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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家栽了,龔艷萍進去了。周燕生覺得真是太開心了,真應該做頓好吃的慶祝下。 許俏倒沒有太多的表情,龔艷萍現在進去,那顧承川母親和meimei的案子就永遠無法知道真相了? 周燕生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顧承川那邊也接到了顧頌年的電話,電話里顧頌年冷喝: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你知不知道顧家和龔艷萍現在是唇亡齒寒的關系。你這樣做對你有什么好處?你以為你在部隊上這些年真的都是憑個人能力? 顧承川握著電話站在窗前,看著訓練塔下奔跑訓練鋪設水帶的戰士,嘲諷勾了勾唇角,并不打算開口。 顧頌年卻沒有放棄的意思,聲音帶著大病后的孱弱:不管什么時候,你都是我顧頌年的兒子!你身上留著我顧頌年的血。我是對不起你媽,但是我自問對得起你和你妹!你們兄妹在京城上學的學校和費用,哪一樣不是我安排的? 你恨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也應該懂得分寸!不要覺得全天下就你無辜。 顧承川垂下眼睫,眼中沒有任何波瀾,仿佛在聽一個不相干人的抱怨。 顧頌年說了半天,見對面沒有反應,氣的胸口悶疼,有些口不擇言:顧承川,你要真是硬氣!身上就不要流我顧家的血!也不要姓顧!免得骯臟了你高潔的品格。 (本章完) 第181章 可憐的兩人(求月票) 顧承川聽著顧頌年激動的罵聲,握著手機的手收緊,指關節隱隱泛白。 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身上流著顧頌年的血! 從小到大,顧頌年沒有盡過一天責任,就連來京城后,也是龔艷萍忙前忙后的張羅。當時年紀小,覺得龔艷萍可能是受了顧頌年的委托。 其實全是龔艷萍一手策劃,她心態扭曲,想讓這母子三人在京城,可以監視他們。也可以讓他們看看顧頌年跟她龔艷萍才是一家人。 在京城起初幾年的費用確實是龔艷萍支付的,初中畢業后,顧承川就開始打工,做家教,還去工地搬過磚。也是在工地救了被人欺負的周燕生。所以多了個生死兄弟。 而母親卿若似乎也對顧頌年死心,找了份保姆的工作,掙著微薄的薪水。 日子有些清貧,卻還算過得去。 這其中,顧頌年露面的次數少之又少。 現在顧頌年竟然大言不慚,說不曾虧欠他們兄妹! 顧承川等顧頌年咆哮完,淡淡開口:這是我最后一次接你的電話,如果可以選擇自己的出身,我寧可做一個孤兒。 顧頌年噎了一下,氣的瞪眼:顧承川!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竟敢對你老子說這種話,你這是大逆不道!說著急喘起來。 顧承川沒有半分情感的掛了電話,再抬眼望向窗外,陽光有些刺眼,讓人睜不開眼。 cao場上,戰士們生龍活虎的負重奔跑著,吶喊聲漸漸入耳。 漸漸平復了他胸口那口悶氣。 手機又響了起來,顧承川以為是顧頌年又打電話過來,沒做多想直接按了拒接鍵。 許俏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想著可能顧承川在忙? 可是顧承川工作時,都會手機關機的啊。拿著手機等了一會兒,想著能等來個短信什么。 結果等了半個小時,也沒見手機有動靜,突然反應過來現在的手機還沒有來電顯示功能。顧承川肯定不知道是她打的電話啊。 越想越坐不住,索性早點出門,順便去看看顧承川。 周燕生坐在客廳拿著個游戲機玩俄羅斯方塊,聽許俏要出門,直接擺擺手:去吧,要不跟丟了魂一樣。 笑笑一直坐在周燕生旁邊看著他玩游戲,這會兒聽見許俏要出門也沒有反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游戲機屏幕。等許俏出門,周燕生扭頭看著身邊安靜的小腦袋:想玩不? 見笑笑沒有反應,孩子氣的說了句:不給你玩。 笑笑依舊沒有反應。 剛過午飯時間,面館這會兒沒什么人,李秀梅坐在門口曬著太陽擇菜??匆娫S俏路過瞇了瞇眼睛笑起來:現在見你一趟不容易啊。我正說跟你商量個事情呢。 許俏只能過去在她旁邊的小凳子前坐下:什么事? 李秀梅把菜放進籃子里,看了看左右:我們五一開始準備在外面把燒烤攤支起來,天長了也熱了,吃大排檔的人多了呢。 許俏哦了一下:這挺好的啊。 我是想著咱們能不能合作呢,這夜市一擺,人們估計能喝到天亮。到時候正好接上吃早點啊。 許俏一時沒反應過來怎么合作,只能安靜的看著李秀梅,聽她往下怎么說。 我和你楊哥就商量了下,咱們兩家一起做這個夜市,晚上的人不可能只吃燒烤,面條吧。你們可以上一些涼菜,餃子鍋貼之類的。 許俏聽到這里,想也沒想的拒絕了:我們恐怕不行,精力不夠,顧不過來。 而且她從李秀梅的言語中也能看出來,其實最關心的是她調餡兒的技術。否則的話,面館完全可以自己包餃子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