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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褪去。 駱允捧起她的臉,一路從紅潤的嘴唇吻到女性并不凸顯的喉結上,終于坦誠:“你的聲音?!?/br> 不同于刻意的嬌滴滴的嗓音,她偏低一些的聲線,在平時里說話很軟,被cao到沙聲時更是勾著他不住地往xiaoxue里頂。 “就這樣?那萬一有別的唔唔——”被嬌縱得有些無理取鬧,話還未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嘴。 孟珣晚哼著氣捶打男人的胸口,卻換來他再度蘇醒的性器的頂弄。 聲音只不過是導火線罷了。 他翻個身將女人壓在身下,用實際行動把這句話烙進她身體里去。 Зω。Ρо⒈八.ひs 之前寫的太隱晦啦ww 其實開頭和結尾的H里都寫了駱先生對晚晚聲音的反應! 沒想到吧.jpg 騙局:縛束【h】 果然還是被鎖起來了。 卓夏望著右腳上的銀色鐐銬,視線沿著銀鏈一直到達床頭,五指握緊它扯了扯,紋絲不動。 “這樣我要怎么去上廁所啦……”低聲抱怨著,在男人脫下她的衣服時她沒有掙扎。 “長度足夠?!壁w向黎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握著她那看起來極容易被捏碎的肩,“還想跑嗎?” 卓夏很誠懇地搖著頭,柔順的發絲便在他手背上蹭動。 她抬手在男人眼下的青黑色上摩挲,他一眨眼,長而密的睫毛就掃過她的指尖。 大概這輩子真的逃不了了。 “……我已經查到了你所有的事?!睖惤錾竦男∧?,趙向黎的手指往下,握住那對椒乳開始熟稔地揉捏。 “嗚嗯……所以呢?”光裸的身軀被他的體溫煨熱,她一邊輕哼一邊問,淺色的眼瞳里盛著黯然。 粉色的乳尖已經硬起來,戳著男人的掌心仿佛是幼鳥的喙,可愛嬌嫩。 只是她的心并不如身體那般容易動情,眼中閃過的落寞被睫毛掩去,雙手依舊故作迎合、攀上他的背。 “卓夏,”趙向黎幾乎要把唇貼上她的,每個字都精準呼入她口中,“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喜歡你?” 那個女人說得對,或許是他以往太過強硬了,也不屑于用言語表達,所以她才會察覺不到——應該說不愿意面對。 甚至因為他的不信任和強迫,她的逆反心也越來越強……? “???大概知道吧?!弊肯囊蚕氩坏竭@種整天拉著她啪啪啪的人如果不是喜歡她,還能是什么。 但是……喜歡的是身體還是心,就另當別論了。 她別過頭,男人的吻就落在嘴角。 氣氛有些僵硬,趙向黎習慣性抿了抿唇,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是說,現在的你,我也依然喜歡?!?/br> 現在的,狡猾又黑心,依舊熱衷于欺騙的她。 即使再次被騙,他也依舊無法把火撒在她身上。 這三個月來,他從一開始的滿腔怒火,逐漸轉為擔憂和寂寞。 怕她孤身在外會遇到危險,怕她就這樣一去不返。 入睡時能在枕頭上聞到她淡淡的發香,醒來時懷里卻只有空氣,無論如何也抓不緊、捂不熱的空氣。 當事情失去控制以后,趙向黎才明白卓夏對他有多么重要。 這些事他都無法開口告知,只在她之前問起時說一句想念,只能現在深深凝望她故作鎮靜的側臉。 “這樣啊……那挺好的?!弊肯难a償似的仰起脖子去親他線條冷硬的唇,雙手已經游移到他的后腰畫圈圈,盡力用勾引去把節奏帶偏。 只不過內心的不安穩依然存在,她還沒來得及把它掩蓋,就已經被湊得極近的男人給捕捉到。 “我是認真的,卓夏?!壁w向黎捏住她尖尖的下巴,逼迫直視自己,“我在乎你的過去,因為那是你的一部分。如果沒有它們,我就不會遇見你?!?/br> “但我也不在意你做的那些事,那都與現在的我們無關?!?/br> 他是第一次說出這樣繞口又矛盾的話,一雙異色的瞳眸凝視著她的浮現出逃避意味的眼睛。 人是由過去堆砌而成的,他無法改變過去,卻能把將來的過去——現在,變得更好。 無論她以前經歷了怎樣的艱辛,現在有他在,便不會讓她再一個人在世間輾轉浮沉。 “把我鎖在這里就是你的不在意嗎?”她反射性回懟了一句,卻明白自己是最資格沒用說這句話的人。 她相信感情的存在,卻更相信感情不會持久,所以每次行騙后都迅速抽身,不給自己沉溺的機會。 明知趙向黎依舊喜歡著她,卻一次次讓他放松警惕從而逃脫,一點也沒有因為他對她的容忍和不計較而心軟。 不……或許有過,只不過盡數被她扼殺。 眼睫不知不覺就沾染了淚水,卓夏掙扎起來,卻被男人輕易鎮壓。 他沉默地吻走她眼角的淚痕,好一會兒才開口:“我準備了三個月,總要用一次?!?/br> “用一次?”茫茫然任他吻著,她嬌小纖弱的身子也被他緊緊擁住,仿佛要把三個月里積攢的分量給補回來。 “就一次?!壁w向黎支起背,指腹摩挲著她泛紅的眼角,由順著面頰的柔軟曲線滑到鎖骨上。 卓夏瞪大雙眼仰視他因為逆光而變得宛如天神似的身姿,眼中的淚光模糊了他的表情。 他起身將她失去力氣的身子抱起來,明明以宋思南的性格,定會把她養得很好,可到懷里卻依舊是那么輕。 趙向黎不自覺緊了緊雙臂,在她乖巧地用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時,眼中的不悅才消散一些。 “卓夏,就一次,這是最后一次?!彼皖^在她發旋上輕吻,抬腿邁向衛生間。 銀鏈子在地板上劃過的聲音很悅耳,卻宛如進餐前的序曲。 卓夏局促不安地坐在馬桶上、等待著男人的下一個動作。 仿佛被擺上砧板的羊羔,在他意味不明的視線中愈發緊張,連自由的手都緊緊抱著胸,不復以前的從容。 從剛才開始,趙向黎說的話做的事,全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即使她或多或少被他打動,卻依舊無法放任自己沉溺在這罕見的溫柔和體貼里。 男人安撫似的又吻了她的唇,接著挽起襯衣的袖口、轉身打開鏡子,取出放在鏡后柜臺里的東西。 是——? 前端帶著半透明導管的大針筒。 “趙向黎,不要這樣……”她努力把自己蜷縮起來,眼神里流露出可憐兮兮的求饒意味。 可惜對于下定決心的男人來說,這只會讓他加快手中的動作,低沉的聲音里似乎壓抑著什么:“別怕,我不會讓你受傷?!?/br> 很快的,針筒里就裝滿了液體,燈光被折射著顯得詭異。 卓夏再如何不情愿,也已經習慣為了減輕痛苦而服從,臉上自然而然出現了向惡人低頭的委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