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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br> 白明月看看四周,什么都沒有,除了草就是草,到什么了? 鐵皮人難得貼心的解釋說明了一下:“你的葬身之地?!?/br> 話音剛落,不知道哪里來的鐵連雙鞭直沖白明月的面門。 白明月一直都有防范,想躲開并不難。 他往后一閃,那雙鞭被人又收回了手中。 鐵皮人站的筆直,面對著白明月,話不多少,將雙鞭對著黑衣面具人再一次抽過去。 鐵皮人要打的是黑衣面具人。 白明月好奇的同時,也為黑衣面具人捏了一把汗。 他剛才雖然只瞟了一眼,但是他看到那鞭頭居然有倒鉤。 只要被倒鉤勾到,不皮開rou綻才怪。 可是白明月并沒有出口提醒。他現在更好奇黑衣面具人的身份。 他終于知道這個面具人和之前見到的面具人有什么區別了。 之前的面具人除了聒噪,就是膽小,在面對鐵皮人的時候,斷不可能走的這么筆直□□,悠然自得。 這個黑衣面具人過于淡定了些。 即便和鐵皮人四目相對,他都沒有半分的忌憚之色。 白明月往旁邊挪了挪,準備做一個合格的看客。 鐵皮人也沒吱聲,默不作聲的掃,盤,攔,點,對那個面具人招招下狠手。 面具人看著身量比鐵皮人單薄些,但是也沒怎么占下風。 他左躲右閃,并不進攻。 大約打了十幾個來回,許是面具人終于摸清了鐵皮人的招式路數,開始奮起反擊。 但是因為鐵皮人的鞭子過于堅硬,鞭頭又有倒鉤加持,面具人反擊起來并不太順利。 白明月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 如果把這當成一場比試來看的話,那是真的精彩絕倫。 白明月都想拍手叫個好了。 面具人見久攻不下,開始找尋別的出路。 他的余光掃到了蹲在草叢里看熱鬧的“由七”。 格開鐵皮人的又一次壓頂,面具人直接跳到了“由七”身邊,一把撈起蹲的腿都有些發麻的“由七”,兩指遏制住“由七”的喉嚨。 打斗停止了。 荒野的蟲鳴聲就像是白明月現在的心情,慌亂的沒有節奏。 他在等兩人說點什么,自己好出來巧舌如簧一下。 結果兩個人都沒有多說一個字。 鐵皮人往前走一步,面具人就把力度加大一分。 鐵皮人不信邪,繼續多走一步,面具人毫不留情的多加一分。 白明月覺得自己的喉結都要被這貨捏爆了。 真是…… “你給我站在那里!看不到我被挾持了嗎?想死?” 鐵皮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站在了原地。 “由七”和身后的面具人都松了一口氣。 “你想做什么,說出來,我們談談?!卑酌髟聦ι砗蟮娜苏f道。 身后的人還是一個字都不說。 白明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么僵著干什么?總要有人先開口說要求?!?/br> “我要他領我去你們的第二個大本營?!?/br> 好!我也這么想的! “咳咳,聽到了嗎?還不帶路?!卑酌髟卵b作非常痛苦的樣子對鐵皮人命令道。 鐵皮人看著“由七”的眼睛,里面布滿了水光,想來是真的疼的受不了了。 鐵皮人一拱手,轉身帶路去了。 白明月小聲催促道:“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跟上?!?/br> 身后的人顯然被“由七”的積極性震驚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見怪不怪的挾持著“由七”跟上了鐵皮人的步伐。 “你挺有意思的?!泵婢呷嗽凇坝善摺倍呅Φ?。 幾個人走了半個時辰,來到了一條小溪旁邊。 果然。 白明月差點沒笑出聲來。 老子果然是聰明絕頂??! 第二大本營,居然就在他之前看到的小溪里。 鐵皮人到了目的地,轉身看向身后的兩人。 “愣著做什么?開門啊?!?/br> 還沒等身后的面具人開口,“由七”已經迫不及待的下了命令。 白明月感覺到喉嚨上的手抖了一下,可能被自己嚇得。 鐵皮人沒有動,他恭敬的低下了頭。 “我說的話你都不聽了?” 鐵皮人突然抬起了頭,冰冷的問道:“主人還記得我的名字嗎?” 糟了,忘了問名字。 白明月緊張的咽了口吐沫。 身后的面具人似乎感覺感到了身前這人的緊張,小聲說道:“你不會連你屬下的名字都忘了吧?” “我屬下多了去了,我怎么可能一個個都記得?”白明月不屑的回道。 鐵皮人似乎非常難過,他垂下了雙手,耷拉了腦袋,就像是戰敗的公雞一樣。 這樣過了沒多久,他突然重新舉起了手中的雙連鞭,冰冷的聲音就像是寒冬里的冰渣子凍透了一樣。 “哥哥,你把我哥哥弄到哪里去了?” ?。?! ?。?! 由七是……鐵皮人的哥哥? 白明月使勁扭了一把身后人的大腿,問:“疼嗎?” 身后人也不甘示弱,捏著“由七”的喉結轉了轉反問道:“疼嗎?” “疼?!?/br> “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