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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靠近白明月的后頸,雙手慢慢攏上白明月的脖頸:“當時為什么沒有上了你。你那時候的樣貌比現在可清純可愛多了?!?/br> 白明月內心一痛。 他慢慢用自己的手覆上那人的手背。 “就是說啊,那時候為什么要……手下留情呢?”白明月語閉,已經將那人的兩只胳膊卸了下來。 那人還沒來得及呼喊,白明月已經迅速從他的袖子扯下來一塊布條塞進他的嘴里,將他控制到了門板上。 那人眼中依然帶著笑意,對白明月的反應非常滿意。 他對著白明月眨眨眼,示意他看看身后。 白明月疑惑的回過身,一條巨大的雙頭蛇,正盤著身子在身后,對自己吐著信子。 白明月只覺得頭嗡嗡響,整個人都想倒下去。 他狠狠的扇了男人一巴掌,問:“疼不疼?” 男人有些懵,機械的點點頭“疼?!?/br> “把這東西弄走,不然我讓你更疼?!?/br> …… “你不敢,這可是西域的……” “啪?!庇质且话驼?。 …… 白明月見男人還是不吐口,直接掏出了自己的寶石小匕首,問也沒問,直接削去了男人的半只耳朵邊。 男人疼的忘記了哭喊,待在了原地。 白明月以為自己割的位置不對,拿著匕首在他的鼻尖上比量了一下,準備去個鼻頭。 “你……你不是金陵月?”男人開始懷疑白明月的身份。 白明月冷笑一聲:“別整沒用的,給我弄走這東西,不然我先割了你鼻子,再割了你嘴巴,一點一點給你割沒,我再直接宰了它?!?/br> 男人被白明月的舉動弄得糊里糊涂的,“你不是金陵月?你不是護國大人?!?/br> “剛才還小可愛小可愛的喊我,這會兒就不認識我了?快點的,給我弄走身后這東西,我耐心沒那么多,手一抖,你鼻子就沒了?!?/br> 男人慌忙吹了個口哨,將雙頭蛇驅趕回了墻后面的一個暗洞里。 白明月見那蛇乖乖離開了自己身邊,輕輕嘆口氣,然后…… 手起刀落,男人的鼻尖被白明月給削了下來。 男人又驚又疼,白明月雖然把布條給他扯了出來,他也發不出任何求救的聲音。 因為白明月把匕首抵到了他的胸口處。 隔著薄薄的衣衫,白明月正用匕首的尖兒在那方寸之地畫圓圈玩兒。 “你這屋子里都是機關吧,這門只要里面的人不打開,外面是打不開的對不對?所以,你不要指望外頭的人進來救你。里面的嘛,如果你想試試我出手的速度,大可以試試?!?/br> “你到底是誰!”男人怒吼道。 白明月一巴掌朝著男人的脖頸打下去,“我是你大爺!” 白明月把人打昏后,從屋子里找了麻繩給他綁在了凳子上。 想了想,白明月有些不放心,把凳子腿綁在了后面的架子上。 架子頂端,他放了一只懸空一半的花瓶。 他要是敢亂動,自己砸死自己,這就不怪白明月了。 白明月處理好男人,開始在這間屋子里四處搜索起來。 和他之前摸進去過的有錢人家不同,別人家都是藏寶貝,藏銀錢,藏女人。 這里藏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比如左邊這個抽屜里,滿滿當當的紅色錦盒,打開一看里面全是藥丸。黑的紅的白的黃的,和溜溜彈兒似的。錦盒下還貼著名字。 花月公子,聞聲老爺,無邊大人的,名字起得還都挺雅致。 這些錦盒想來是要送給這些人的。 白明月拉開右邊的抽屜,滿滿的賬本。 白明月看了看上面的進出記錄,那真是……牛。 原來這么多人愿意花重金來這里買所謂的長生丸,果然錢多的人都吃飽了撐的。 再往下翻了翻,白明月看到了幾本黑色的簿子,封面什么都沒寫,只有一個鮮紅的手印。 這手印很小,白明月比量了一下,得比他小了兩圈,估摸是個小孩子的手印。 翻開第一頁。 四月初一,晴,無風。 ……居然是本日記? 白明月大體看了一眼,心中大驚。 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綁在一邊昏迷不醒的男人,耐著性子繼續看下去。 這是一本可以列為禁書的施暴錄。 這個男人和幾個狐朋狗友,從很多年前開始,迷戀上了修仙養生。 他們不走正道,專門搜集了各種血腥暴力的求仙秘籍來學習。 他們怕死,就捉來很多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少男少女,拿他們做實驗。 不過這男人的運氣不好,他們最初試的四五種方法,沒有一種有效果的。 不光沒有效果,他們頻繁的捉人,導致當地人心惶惶,國主引起了重視,加強了巡邏警戒,他們再要下手就變得困難起來。 所以,他們把大本營轉移到了秦威國。 在秦威國,他們嘗試了新的方法。 就是這男人之前一直和白明月說的人鼎煉丹。 他們的秘籍殘缺不全,只大體記載了人鼎的一半的方法,所以他們開始了新一輪的捉人,實驗,埋尸。 好在秦威國的國主沒有對幾個無足輕重的人口失蹤引起重視,他們的計劃就得以繼續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