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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出手試探,那人輕笑出聲:“安排個姑娘這么慢,我都要以為你今晚要住在她那里了?!?/br> 金陵月轉身關好房門。 身后一陣暖風,隨之而來的就是白玉輝熱情洋溢的擁抱。 “怎么?白藍說出事了?很難辦?” “嗯。有點?!?/br> 金陵月想要轉身回抱,可是白玉輝今夜的手勁太大,他試圖推了兩下都有成功,只能任由他緊緊的從后面抱住自己。 “需要我幫忙?” “嗯,需要?!?/br> 金陵月道:“怎么幫?” 白玉輝:“師弟,我們睡覺吧?!?/br> …… 金陵月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起初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等他發現白玉輝確實還在抱著自己后,發覺那不是耳朵出了問題,可能是腦子出了問題。 白玉輝說的睡覺,和自己理解的睡覺,應給不是一個意思? 金陵月有些自嘲道:“好啊,睡吧?!?/br> 白玉輝的手原本箍在緊鄰月的腰肢上,腦袋擱在金陵月的肩上,聽到金陵月的回話,白玉輝也怔了一下。 然后,天旋地轉。 白玉輝一把打橫抱起了金陵月。 白玉輝笑的如同偷吃得逞的貓兒一樣,明亮的眼睛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熠熠生輝。 “師弟,我說過我要吃了你?!?/br> 金陵月現在腦子里亂糟糟的,從未如此的亂。 他被白玉輝輕輕放到了床上,白玉輝緊接著就覆身壓了上去。 金陵月的腦海里不停的翻滾著兩人的種種過往。 他知道這個時候想這些有的沒有,有些不合時宜。 但是他控制不住。 他控制不住自己亂飛的腦海,控制不住自己顫抖的四肢百骸,控制不住自己不要發生聲音。 黑暗中的兩個人用不到看清對方的容貌,就能輕而易舉的找到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白玉輝輕車熟路的從眉骨一點一點親吻下去。 金陵月亂糟糟的腦子里被這羽毛般的挑撥攪得更加混沌。 他好像記得自己要問白玉輝出了什么事?還是問他明天要做什么?又或者是回京后做什么? 許許多多的疑問,在白玉輝吻到他略微凸起的喉結時,戛然而止。 “師兄?” “嗯?”白玉輝百忙之中回應了一聲。 “師兄?!?/br> “嗯?!?/br> 再無其他聲音。 金陵月還要許多的問題想要問出口。 此時此刻,全都不想再去想了。 他想要身上這個人的全部。 這就是他現在最想做的事。 金陵月按住白玉輝探到腰邊的手,輕聲道:“我自己來?!?/br> “不要,我要自己來。師弟,我說過的,我早晚要吃了你?!卑子褫x的聲音夾帶了些許的葡萄味,輕輕拍打在金陵月敏感的耳垂上,他不由自主的睜開眼,想要看清白玉輝的表情。 可是屋里太黑了,床榻離著走廊有些遠,外面的的余光照不進來,他看不清。 他只能用身體去感覺,感覺壓在他身上的人,是何等的愉悅。 最初的略微尷尬,到后面的越戰越勇,金陵月的腦海里,只留下一個白玉輝。 “師兄……” “嗯?!?/br> “明允……” “嗯,我在?!?/br> “吃了我吧?!?/br> “……好!” 兩個人在黑暗中,緊緊抱在了一起。 外頭的天微微亮的時候,白玉輝已經睜眼了。 兩個人晚上折騰的太累,他反而睡不著了。倒是旁邊的金陵月,睡得極為安穩,白玉輝看的很滿意。 白玉輝起身穿了衣服,給金陵月掖好被角,一個人坐在桌子邊發愣。 白藍昨天和他說的要緊事,是樂樂。 樂樂在宮里出了點問題,他必須回去。 今天拿到和談文書,兩人就得快馬加鞭的往回趕。 白玉輝穿好衣服去打了熱水,浸了毛巾。 做完這一切,金陵月正好睜眼。 白玉輝端著臉盆湊到床邊:“師弟,我給你洗洗?” “你……”金陵月對于白玉輝這種無賴,有的時候真的是恨不能打死他。 “師弟你耳朵紅了,太可愛了?!?/br> 金陵月索性拉開被子,露出胸膛,對著床邊拍了拍道:“怎么?師兄,要再被我吃一遍?” 白玉輝諂媚道:“今天不用了。改天改天?!?/br> “來,我扶你起來?!卑子褫x放下臉盆就要去扶金陵月。 金陵月一手摟住白玉輝的腰肢,重新拉回床上,故意壞笑道:“我的腰比你的好,該是我扶你?!?/br> …… “咳咳,師弟啊,我們說點正事?!卑子褫x無意識中摸了摸自己酸軟無力的老腰,有些心虛道。 “說吧,你昨天這是犯得什么???白藍和你說了什么?” 白玉輝索性躺在金陵月的腿上,兩手一枕,翹起二郎腿道:“樂樂出事了。我們拿到和談書就得快馬加鞭的往回趕。我怕回京后就不能肆意妄為了,所以就先下手為強?!?/br> “我還以為我收了梔子你吃醋了?!?/br> “梔子是什么?花?”白玉輝疑惑道。 “昨天那個姑娘?!?/br> “奧,她啊,她叫什么不重要。我昨天就是特別特別想吃了你。從出了宮門就一直想。呵呵,師弟,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