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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經常有些外來人,不過像是這兩位一樣長得好看的還是不多見的。 有兩個膽子大的,甚至于故意將自己的手絹丟在腳下,佯裝撿手絹故意蹲下去,好多看幾眼兩個人的容貌。 白玉輝怎么會不知道這些小姑娘的心思,剛想給她們禮貌性打個招呼,金陵月不輕不重的咳嗽了一聲。 白玉輝伸到半路的手,畫了個圈轉了彎,直接搭到了金陵月的肩膀上,用不大的聲音說道:“晚上有點涼,讓我摟一摟取取暖?!?/br> 幾個姑娘驚訝的張大了嘴。 有幾個姑娘似乎明白了什么,小臉通紅,加緊了小步子,一溜煙的跑了。 白玉輝看著幾個落荒而逃的背影,可惜道:“現在的姑娘真可憐?!?/br> 金陵月頓住腳步,道:“可憐什么?” 金陵月心想,你要是敢說一句姑娘好看傷心落淚什么的,我今天就讓你在這里有去無回。 白玉輝慢悠悠的轉過頭,一臉壞笑道:“怎么不可憐?我這么好看的男人還有你這么好看的男人,是她們永遠得不到的男人,可憐嗎?” 金陵月心下一暖。 白玉輝見金陵月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心中也是暖暖的,搭在肩頭的手不自主的收緊了一番,想要把人往自己懷里拉的再近一些。 祈福樓在村子的東頭,兩個人勾勾搭搭快走到的時候,遇到了劉老二和走路顫顫巍巍的壯山。 見到白玉輝的一剎那,壯山渾身抖了一抖。 他身受重傷,雖然命保住了,但是這一身的傷養起來,沒個一年半載的是好不利索的。尤其是他的手腕腳腕也都傷的厲害,即便日后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縮骨功也會大打折扣。 劉老二攙扶著他,不卑不亢的迎著白玉輝走過來。 “徒兒別怕,你答應的事做完了,他不會把你怎么著的?!?/br> 白玉輝撇嘴,道:“小子,記住規矩,婦孺不可欺。你今天能留一命,好謝謝你師傅吧,他是真疼你。我還從來沒見過他求人的樣子,為了你他可是豁出去了?!?/br> 壯山疼的說不出話,但是那雙恐懼的眼睛告訴白玉輝,他害怕白玉輝。 白玉輝現在在他心中,就是行走的魔鬼一樣的存在。 不過白玉輝不在乎。 劉老二將自己的徒弟攙好,對白玉輝道:“他壞了規矩,咎由自取。白小七,你壞了規矩,早晚也有人向你討要回來?!?/br> “什么規矩?”金陵月挑眉道。 劉老二嘲笑道:“呵呵,我當你倆關系有多親密,原來你連這個都沒告訴他。我們的規矩,江湖不參與朝堂,朝堂不參與江湖。你身在朝堂,跑出來和我講江湖規矩,你這本就是壞了規矩。白小七,他們不知道你當了官,我知道。如果我把消息散播出去,別的不論,看你們閣不順眼的就能打翻了天。呵呵,到時候,看誰哭的更慘。徒兒,我們走?!?/br> 白玉輝摸了摸鼻尖,自言自語道:“想殺我的人多了去了,你得排隊?!?/br> 第74章 劉老二帶著自己算是殘廢的徒弟走了。 白玉輝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遂抬頭對身后的金陵月伸出了手,“走,我領你去祈福樓?!?/br> 街上還有人來人往,商販們還在熱絡招呼著各家的客人。 夜晚的空氣更加的清涼,吸引了許多白日里不曾出門的人出來閑逛。 拐了彎兒,白玉輝和金陵月站著的地方,雖然算不上車水馬龍,但是也是有人來往的。 白玉輝就那么定定的笑著望向金陵月。 白皙的手掌伸在金陵月面前。 柔軟的掌心正吸引著金陵月所有的目光。 白玉輝將掌心又往前送了幾分,道:“來,我領著你?!?/br> 金陵月緊忙把自己的手交到白玉輝的手中。 人前這么光明正大的牽著手,從未有過。 金陵月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他只覺得今兒的夜風還不夠大,自己掌心的汗就沒有停過,也不知道白玉輝會不會嫌棄濕乎乎的手。 金陵月就像是第一次見白玉輝一般,渾身不自在。但是吧,還有點興奮。 兩人經過的人群,無一不特意回頭看著兩人拉著的手,發出或大或小的驚叫聲。 有一個小姑娘甚至于很捧場的吐槽了白玉輝的原話。 “長得好看的那人都找長得好看的男人去了,我們怎么辦???!還有沒有天理啊?!?/br> 白玉輝自始至終抬頭挺胸,就那么拉著金陵月的手,一步一步,朝著不遠處溫柔的紅色燈籠處走去。 祈福樓是美人尖村的地標性建筑。 聽老一輩說,這里從建村之前,就有這么一座讓人過目不忘的三層小樓。 這小樓最初是什么樣子的,白玉輝不知道。 他來到美人尖村后去過幾次,對現在的祈福樓印象深刻。 今天領著金陵月來祈福樓,除了賞風景,還有一個小私心。 白玉輝聽村里的人說,這祈福樓有神仙庇佑,所以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那是有求必應的。 白玉輝想求個小愿望,關于金陵月的。 兩個人站在祈福樓的門口,白玉輝一手牽著金陵月,一手指著身后比人都高的鯉魚石雕道:“怎么樣?闊氣吧?這石雕,皇宮里都沒有這么夸張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