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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聯姻是把兩個國家利益聯系到一起的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之一。 可是仔細想想,圣金國的皇帝還年輕,公主更是幼小,和親的話,未免太早了。 倒是聽說龍巖國有幾位年紀相當的公主,正在四處尋找駙馬。 難道是看上了圣金國的……皇帝? 圣金國的皇子比公主還要小,至今連奶都沒有斷,肯定不是看上他。 那就只有可能是皇帝了。 金陵月分析的很有道理。 白玉輝單手支腮,斜靠著圈椅,懶洋洋道:“師弟你省省吧,你看白藍那一臉要升天的狗樣子,肯定不是你猜的這樣,不然他早就跳腳了?!?/br> 白藍被白玉輝看得透透的,此時惡狠狠的磨著牙,想要一口咬斷白玉輝的脖子,給自己出出氣。 金陵月配合道:“那到底是什么呢?足以震驚朝野,我還挺好奇的?!?/br> “金大人,我只告訴你啊。別人他不配聽?!痹掚m這么說,白藍還是沒有避開白玉輝,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用自己破鑼一樣的嗓子,沙啞的說道:“那封信,是宣戰書?!?/br> 第70章 特別篇游船(上) 白玉輝答應過金陵月有時間的時候,兩個人乘一艘大船,去寬廣無垠的大海上浪一浪。 這個計劃一直被擱淺,除了時間確實不允許,還有很重要的一點白玉輝沒有說。 堂堂百兵閣閣主,他暈船啊。 當時答應金陵月出海浪也是自己喝的糊里糊涂的醉酒之言,誰知道金陵月竟然給記住了,自己也就不好意吃了吐。 可是眼瞅著金陵月對出海一事越來越期待,自己就越發的忑忐不安。 算了,自己的人,自己不寵誰寵呢? 白玉輝趁著休息的時間,難得的沒有打擾金陵月休息,領著白藍,去了最近的碼頭。 為了不被人認出來,白玉輝還略微偽裝了一下。 畫黑了臉,添了讓人不想看第二眼的大痦子,還貼了亂七八糟的胡子茬,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還把一口白牙弄的又黃又惡心。 就這一副模樣出去,絕對沒有人愿意多看他一眼。 白藍也是。 從領著白玉輝出門后,白藍就把嫌棄兩個字恨不能寫在了臉上。 “都這德行了,你還戴什么斗笠?你放心,你這樣貌,打劫的見了都得惡心的調頭就跑,真的不必要多此一舉?!?/br> “你方才不是還躲著我嗎,現在怎么還同我說起話來了?我以為你要一直裝不認識我呢?”白玉輝露著一口的大黃牙,笑的白藍心突突的跳個不停。 白藍無奈道:“你不拽著我袖子的話,我也不想理你啊。你沒發現大家都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的在看我們嗎?” “不拽著你你跑了怎么辦?” 白藍嗤笑:“你放心,我對天發誓,你現在這個樣子,別說平常那些正眼不敢瞧你的認不出你,就是你相好的抱著你,都不一定認得出你?!?/br> “看來我畫的挺成功的?!卑子褫x得意的拍著自己粗糙的臉皮子說。 “成功,忒成功了。我要是早點看看你的妝容,我早上飯都可以省了?!?/br> 兩個吵著嘴架,拖拖拉拉的來到了碼頭。 “喏,就那邊那艘船,怕你一上來就吐個沒完沒了,我特意找了一個船上有酒樓的船。一來夠大,開起來穩,你可以適應一下。二來船上酒樓好吃的多,好喝的多,你真的受不了,起碼有口吃的喝的,不至于漂泊在海面上等著喂魚。三來嘛……”白藍故意拖長了尾音。 白玉輝挑眉:“三來什么?” “嘿嘿,阿花沒有出過海,我一并帶上了她?!?/br> …… 白玉輝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把笑容堆到溫柔的極限,道:“原來如此,真是辛苦你安排了?!?/br> “哪里,你放心,等會兒我會全程看護你的,不會讓你有危險的。咱倆這關系,你放心?!?/br> 白玉輝扶額,總覺得悲劇似乎要重演,要不改天吧。 白玉輝擺擺手,轉身要走:“那我改天再來吧,你倆玩兒的愉快,我就不打擾了?!?/br> “開船嘍!” ……白玉輝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岸邊,內心后悔的想要把自己撞死在這船頭上。 “哎呀,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這么熟了,對了,你還沒見過阿花吧?我領過來給你看看?”白藍將白玉輝領到桅桿處,給他安頓好坐著的地方,就匆匆進了船艙,去接阿花。 白玉輝提前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可是當船開始穿行在水面的時候,他還是覺得一股子突然而來的惡心。 不過好在這種感覺不太強烈,尚且能忍。 為了能陪金陵月海上浪,他必須得忍下來。 船兒開的不快,因著這個船還是個酒家。所以船開始起航的時候,船艙里的妙音舞蹈就已經拉開了序幕。 吃飯喝酒聽曲子看舞蹈,一樣兒也不耽誤。 白玉輝坐在船艙外頭,透過小窗戶也能依稀看到里面粉紅色的舞裙在大廳里轉著圈圈,底下的男人們左一句好右一句美的拍著馬屁。 白玉輝稍稍適應了一點這船行進的速度。 現在除了眼睛有點花以外,嘔吐感輕了不少。 白藍就像是投入大海里的石子一樣,杳無音信。 白玉輝也不覺得奇怪,依照白藍的性子,別說混跡在船艙里的哪個角落,就是說他在水里跟著船游著,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