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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年的不告而別,之前的不曾尋找,全都對不起。 那時的我,太弱小,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對不起,我沒有讓自己快些成長,長成一棵可以讓你依靠的大樹,給你遮風擋雨。 “對不起不是用嘴巴說說就可以的?!苯鹆暝螺p輕拍白玉輝手背,安撫道:“賠償是要有的,不然多沒誠意?!?/br> 白玉輝苦笑道:“要錢?我棺材本不多,你看我值幾個錢?要不我rou償?” 白玉輝真的只是開玩笑,他知道金陵月臉皮子薄,這種玩笑開不過三句,一定會跳腳罵他臭不要臉。 但是,金陵月今天可能也發燒了,他淡定的說:“好啊,那就rou償吧?!?/br> …… 白玉輝結巴道:“什么?你……你沒生病吧?” “我說,那你就rou償吧。不明白?”金陵月一下摟起白玉輝的脖頸,低頭吻了上去。 白玉輝被震驚的連呼吸都慢了幾拍。 他任由金陵月的嘴在自己的嘴上肆意侵占掠奪,甚至于連舌頭都沒放過。 ……這小子都是跟誰學的? 他天真可愛的小師弟,學壞了…… 金陵月微笑著將白玉輝的眼睛蓋上,道:“認真點,還賬呢?!?/br> 我靠我靠,我被撩了? 白玉輝閉眼前,內心激動萬分,他一直以為自己對師弟的齷齪心思,是自己的一廂情愿,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那感覺,太爽了。 兩個人親的忘乎所以,門外等著急的白藍沒打招呼就推門進來準備看看他家主子涼透沒? 正好看到兩個人抱得和連體嬰似的從那對啃。 …… 白藍尷尬的鄙視道:“真厲害,才從鬼門關溜達一趟,這就啃上了?你就不怕一激動啃沒了?你渾渾噩噩的叫我去叫人,就是為了醒了干這個的?你真是……氣死我了!” 話很嚴厲,但是白藍看到自己家主子緩過氣來了,內心還是高興的,嘴角也止不住上揚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為了不要臉去不要命的。金大人一會還要送回去的,你給人啃得留下印子,呵呵呵,我就去給你買棺材。紅色的,畫喜字的,喜歡不?” “白藍,你是嫉妒嗎?”白玉輝沒好氣道。 “呵呵,嫉妒你一身的毛???嫉妒你半死不活的命?嫉妒你單身這么多年年連個女人都摸不著?嫉妒你……” “好了好了,我嫉妒你,我嫉妒你行了吧。我這還病著呢?!卑子褫x撫胸長嘆。 “你竟然還記得你是個病人?你摸摸你身上的傷,誰給你刺的?你現在還抱著人家從這啃,你到底是想死還是想活?” 金陵月突然起身,走到白藍面前,彎腰一揖,“請代我好生照顧他,多謝?!?/br> “你這是做什么?不用你說我也不會讓他死的,我們是有契約的,只要我不死,就不會看著他死。倒是你,你們不是關系很好的嗎?他對你有非分之想你知不知道?你怎么能下手刺他呢?” 金陵月抿嘴道“都是局中人,身不由己?!?/br> “唉,你們真是……絕配?!?/br> 金陵月看白玉輝雖然虛弱,卻沒有了剛才的死氣,相信自己的血和剛才的止血藥起了作用,白玉輝安穩的恢復傷口應給沒有什么問題。 路已經走成了這樣,他要接著走下去,而且要走的快點。 白玉輝是勸不動的,那就只能盡快絆倒左丞相,好讓白玉輝解脫出來。 這是金陵月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的出路。 金陵月功夫不差,能避人耳目的出去,就能悄咪咪的回去。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努力忘記剛才的沖動,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將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仔仔細細回憶了一下,想要找出頭緒。 朱大人事件,牽連了工部,但是也連累了吏部,總體上無得無失。 倒是白玉輝那里,不知道會不會查出不利于右丞相的黑料。 依照白玉輝的做派,他一定會將小事化大,大事搞得滿城風雨。 現在白玉輝正病病歪歪的在床上躺著,他正好可以動動手腳。 既能幫助右丞相扳回城池,又能讓白玉輝置身事外,兩全其美。 左丞相的得力手下,除了白玉輝,就是刑部,刑部除了刑部尚書,就是一個上蹦下跳的李副官比較惹人注意。 李副官的紕漏很多,但是不致命。 戶部雖然是左丞相羽翼,但是唯一的正位已經成了右丞相的門生,翻不起大浪花。 白玉輝的吏部,也在前幾天安插了個掌事進去,吏部有什么風吹草動,右丞相一定能事先知道,也算是安插了一個傳話筒。 兜兜轉轉,金陵月將目光又鎖定在了刑部上。 絆倒刑部,就是朝著勝利邁進了一大步。 金陵月起初還能等著刑部自己出問題,再趁機群起而攻之,現在的金陵月,滿腦子都是盡快結束朝堂生活,帶著白玉輝歸隱江湖,打死也不出來。 所以金陵月決定,問題不出來,那他就制造問題讓他出來。 刑部歷年來經手的案件,總有那么一兩件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只要找出來,借機宣揚一番,刑部的威信自然會受牽連,到時候左丞相也要跟著受牽連。 金陵月打著腹稿,將整個計劃盤算了一通,自言自語道:“入鄉隨俗,既然你們都玩陰的,那我也就照葫蘆畫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