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土著
澳大利亞土著集居的部落,在經過英語艱澀的佼流我撩開其中一個帳篷的幕布。 帳中一個男子背對著我趴在地上,長期在外奔跑形成的古銅色的肌膚,在后背有幾道頗深的不規則傷痕,一旁一個土著的小女孩在為他上藥。 看見我,那個小女孩一愣。 示意她不要開口,我接過她手中的藥膏,讓她先出去,自己在一邊坐下。 指尖蘸取些許清涼的藥膏,涂在傷口,傷口有些深,開始紅腫,很嚴重。 我忽然記起那一通電話,“總裁出事了,奇副總裁在澳大利亞為了救一個小女孩,在土著區被亂石砸傷!” 小女孩?是剛剛那個嗎?小小的蘋果臉很可愛,下意識的,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你在干……”一聲悶吭之后,奇嚴不悅的轉過頭,剛要開口,卻在看到來人之后忘了言語。 我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不說下去了?” 他神色有些復雜,悶悶的開口:“你怎么來了?” “我來不得嗎?回過頭去趴好!” 他依言重新趴好:“你不該過來!” “駐澳大利亞副總裁出事,各主管十萬火急的通知我,我能不來看看嗎?” 他悶不吭聲,我正好樂得把藥膏涂好,放下木制的盒子,拿起一旁的繃帶。 男人和女人休形上的差異原來真的很大,我已是一米七的,這樣的身高已不算嬌小,奇嚴也不算壯,j瘦,沒有一絲贅r,但我仍需要緊貼著他的身子才能勉強將繃帶繞過他的腰。 忽的,感覺身休被人一帶,回過神來,已被人壓在身下,眼前是一張放大的俊臉,一切都像燎原之火一樣不可收拾,不知何時,長發早已披散,傾斜在肩上,上衣被褪下肩,晶瑩如玉的肌膚,黑亮如絲的長發襯著深藍色的絲綢面料,白藍黑色的相佼在奇嚴的眼中構成了最美的一幕。 奇嚴失去自持,親吻著那一片溫潤,宣告著自己的臣服. “??!”突來得一聲尖叫頓時打破了所有的迷咒,有了一秒種的僵哽,幾乎是同一時刻,我和他都迅速的扯過一邊的被單,遮住自己幾近半裸的嬌軀。 是剛才的那個小女孩,小小的蘋果臉早已紅透,地上是滾落了一地的水果。 她結結巴巴得開口;“你……你們的……晚……晚飯!”好不容易說完,她急匆匆的放下東西,還不忘看我一眼。 我回想著她剛才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原本扎起的長發不羈的披在身上,他就像一陣風,難以讓人抓住,然而這只會讓所有的前仆后繼的上前,希翼成為那個最后的終結者。 “你救的就是剛才那個小女孩?” 毫無里頭的問話讓他一愣,好久沒有反映過來。 “剛才她很怨恨的瞪了我一眼!”我很“好心”的為她解釋。 他的臉上似乎隱隱的浮起了笑意:“不是,我救的人是她的jiejie阿依麗,那可是全族最美麗的女人……” “哦!”我嘴角勾起一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只是再美,在我心里她也碧不上一個人的分毫!” 他話鋒一轉,我自然聽的出他的挪揶,又惱又氣,玉腿毫不客氣的一腳揣過去。 “去死!” 身為野外攝影家,奇嚴的身手自然不會遲鈍到哪去,腿才踢到半路就被攔截了。 chu糙的掌心肌膚摩挲著纖細的腳踝,感受著女人與男人截然不同的絲質肌膚,滑膩,水潤,細致,恍若那最細膩的絲綢,被單下,半遮半掩,更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腳踝被人緊緊握住,有一種熱度暗暗傳來,不自覺的我紅5了耳g,掙扎著:“奇嚴,放手!” “不放!” 我自然了解他的脾氣,看來這樣說是沒有用了,我軟下語氣:“奇嚴,我餓了!” 他神色有些微變,似是有些生氣的看著我,我也不回答,只是笑著看著他。 對峙了半晌,他無可奈何的放開我,端過一邊的晚飯:“我覺得我們真的是被你吃定了!” 國慶節快樂!禮物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