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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溯遺憾地嘆了一口氣,雖然他也猜到了不太可能行,但現在好像就只剩下最后一種方法了—— 那就是暴力手段! 他毫不猶豫地抓起大列巴朝撲克小丑發起了光明正大的偷襲! 撲克小丑在游戲開始的時候便宣布了四條游戲規則,但沒有一條是限制玩家對NPC使用暴力的,也就是說在這場游戲里玩家是可以攻擊NPC的。 而如果撲克小丑就是54號玩家,那么作為玩家身份的撲克小丑,甚至是被游戲規則鼓勵其他玩家攻擊的,畢竟第四條游戲規則不就是在鼓勵玩家之間相互攻擊嗎? 目睹姚溯攻擊撲克小丑,講臺下的玩家都驚呆了,撲克小丑一看就是個碾壓級別的NPC,敢去攻擊激怒這樣一個NPC,簡直就是嫌命太長自取滅亡! 他們仿佛已經看到了這個囂張挑釁NPC的玩家被一個響指爆頭原地爆炸的血腥場面。 王明明害怕得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但下一秒又膽戰心驚地睜開了一道眼睛縫。 撲克小丑看著姚溯舉著一根大列巴沖上來,雙眼閃過了一抹詭異的光,這么膽大妄為的玩家他還是第一次見,不過這些玩家根本就不可能“觸碰”到他們,更別說攻擊他們了——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姚溯一面包抽飛了出去! 如同沒有實體的“紙片人”,撲克小丑就像被風吹到半空中的紙張一樣,撲棱撲棱地原地起飛,輕飄飄地飄蕩在空中,半天都沒有落地。 撲克小丑:??? 姚溯:??? 他也嚇了一跳,他還以為撲克小丑其實是有實體的,但這擊打的手感……原來還真的是張紙??! 講臺下的王明明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脫眶而出了,臥槽!這?這是什么!這是什么畫面?! 姚溯默默地看著撲克小丑在空中飄蕩,忽然心生一計。 他借著課桌來了一個二級跳,直接跳到半空中,再次揮舞手中大列巴將撲克小丑抽飛到了吊扇上。 然后,姚溯趁著撲克小丑掛在吊扇上,落地之后立刻打開了吊扇開關。 其他玩家:“……” 王明明:“???” 搖搖欲墜的老吊扇立刻飛速旋轉了起來,撲克小丑便也跟著飛速旋轉了起來。 一陣天旋地轉中,撲克小丑手中的黑色小丑牌很快就被甩飛了出去。 其他玩家:“……” 王明明:“?。?!” 姚溯手疾眼快地抓住了那張從半空中掉落的黑色小丑牌。 被掛在吊扇上的撲克小丑很快反應了過來,下一瞬便重新落地了,不僅毫發無損,而且沒有一絲狼狽之象,仿佛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然而姚溯已經拿到了黑色小丑牌,他只能惡狠狠地瞪著姚溯:“你這個狡猾的玩家!” “我哪里狡猾了?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破壞游戲規則!” 姚溯一臉正義凜然,然而他入手一摸那張黑色小丑牌,便瞬間看到了關于這張黑色小丑牌的許多規則和限制。 雖然他的確可以用黑色小丑牌向撲克小丑提出一個要求,但只能和這一場游戲有關,要求直接脫離蓋亞游戲是不行的,而且這個要求也只能和自己有關,要求他和王明明一起通關也是不行的,而類似再來三個要求這類的要求……果然也還是不行。 姚溯挑了挑眉,雖然他現在可以向撲克小丑提出要求直接通關,但如果只有他一個人的話…… 他下意識握緊了手中的大列巴,就算他直接通關,少了一個玩家這場游戲也會繼續下去,王明明依然要參與接下來的幾輪全體投票,他這么高調,作為他的朋友,王明明很有可能會遭到其他玩家的針對,而最糟糕的是,王明明已經把最強力的道具給他了,就算他現在還給王明明,道具附帶的技能也已經被他用掉了,現在正處于冷卻中。 姚溯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如果他現在丟下王明明自己通關,游戲結束之后大概就只能見到王明明的尸體了。 提什么要求才能保證他和王明明都能活下來? 撲克小丑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怨毒地瞪著姚溯,他顯然也看出了姚溯和王明明關系不錯,不由飽含惡意地勾了勾唇角:“玩家獲得黑色小丑牌后有三秒的思考時間,時間一到則自動失效,三……” 你會在這種生死關頭拋棄朋友嗎? 姚溯臉色一變,怎么會這么快! “二……” 就在這神經極度緊繃之際,姚溯忽然靈光一閃:“我要你給我一副撲克牌!一副一模一樣的撲克牌!” 撲克小丑頓時臉色一變。 姚溯朝撲克小丑眨了眨眼睛,然后朝他伸出了手。 撲克小丑微微一僵,他不甘地瞪了姚溯一會兒,片刻之后,他將一副嶄新的撲克牌放到了姚溯的手中。 姚溯話音剛落,那張黑色小丑牌便自動燃燒了起來,一陣黑煙過后,那張黑色小丑牌消失了。 他在撲克小丑怨毒的目光中從第二副牌中拿出了黑色小丑牌和紅色小丑牌,有了這兩張牌,他和王明明就可以一個直接通關,一個活到最后了。 然而,這還不夠。 姚溯轉過身來,朝著講臺下的玩家們微微一笑:“抽到臥底牌的玩家們,你們愿意用你們的生存點和道具和我換一張平民牌嗎?我要的不多,道具只要一個,生存點一半就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