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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男子與雌性生育后代,只要讓雌性自然懷孕即可。 而想要與雄性獸人繁衍后代,則雙方需要到達森林深處的樹爺爺那里,取得胎果,同樣經過十個月的照料,孩子便會從胎果里誕生,獲得一個孩子。 至于雄性獸人與雄性獸人,雌性與雌性是否能用胎果生育后代,尚未有人嘗試過。因為并沒有這樣的戀人出現過。 大家下意識覺得十月懷胎后生下來的孩子更健康,因此更多雄性獸人選擇雌性,而非比雌性更弱小的普通男性。 厲炎火尋找了這么多年伴侶,自然想找一個好的。 作為一個普通男性能夠獨自生活在森林,還從白山均手里偷了一塊rou,足以證明其優秀。 可再怎么優秀,也敵不過對方是個普通男性的事實。 察覺紅燒獅子頭在盯著自己看,郭梓安抬頭看向紅燒獅子頭。他很不喜歡紅燒獅子頭的眼神,帶著評價,帶著欲望,還隱隱中有一些嫌棄,以及是否要放棄的權衡。 心底里那股厭惡感升起,郭梓安想起了自己的過往,想起親戚看到他這個遺孤后的各種表情。 郭梓安忍不住握緊手中的刀,咬緊牙關,野獸般看向厲炎火。 他在警告,讓紅燒獅子頭別再用那惡心的眼神看他。否則他不介意試試這紅燒獅子頭的身手。 厲炎火猝不及防看到郭梓安的眼神,心跳加速。 明明是普通男性,可厲炎火感覺到了害怕,那是生命受到威脅的恐懼,這不是該在一個普通男性身上得到的感受。 不愧是白虎獸人看上的普通男性,這眼神實在太有誘惑力了。 他一定要把這樣優秀的人搶過來。 原本有了退意的厲炎火發出一聲獅吼,以更猛烈的拳頭砸向白山均。 一紅一白打得不可開交,卻從沒有往郭梓安方向靠近。 郭梓安:…… 郭梓安皺眉,他是真的想不明白,這兩人為何而打架。 剛才沒吃多少食物,如今又看了這么一會兒打架,郭梓安餓了。想不明白,郭梓安干脆放下心中的事。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鼻間聞到一股焦味。郭梓安這才驚覺自己光顧著防備兩個忽然出現的獸人,竟然忘記翻動兔腿。好在兔腿足夠地大,就算一面已經完全焦黑,另一面仍舊能吃。哪怕只吃剩下的那一半兔腿,他也能夠填飽肚子。 這筆賬他郭梓安記下了,并算在那紅燒獅子頭身上。 別怪他偏心,誰讓這兔腿是從白發獸人那里取來的呢。他總不能拿了別人的一條腿,還怪對方打擾自己吃晚飯??赡莻€紅燒獅子頭就不一樣了,他又沒吃紅燒獅子頭一粒大米。 那么又是廣播體cao,又是跳舞的,距離第一次進食已經過了近二十分鐘,郭梓安確認自己能夠安全吃這巨大兔子的兔rou。 割掉烤焦的部分,兔rou入口,郭梓安好吃得都瞇起眼睛。 他不由得再一次感嘆,這不愧是兩個獸人都要爭搶著的兔rou,就是好吃得不得了。 場面一時間難以用言語描述。 獵物像摩西分海般將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分隔開。 左邊是打得不可開交的兩個獸人,他們拳拳帶風,拳頭與肌rou相互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響,期間夾雜著一兩聲獸吼。 右邊是郭梓安享受美食。柴火噼啪燃燒,火舌舔舐兔rou。而郭梓安一口一塊,吃到美味的部位時忍不住舔唇,發出嘖嘖的咂嘴聲。 白山均到底更厲害一些,加上奪妻之仇,這回十五分鐘就把厲炎火打趴。 他把受傷的厲炎火丟進森林里,回來時不忘把那只厲炎火獵來的大腳兔獸拎起,胳膊掄圓之后,那么用力一丟。 大腳兔獸就以拋物線狀態被丟了出去。大腳兔獸落下,先是傳來樹枝被重物砸到的聲音,隨后是來自某紅燒獅子頭的一聲驚呼。 顯然這兔子砸得很準,這般遠的距離仍舊砸中了某只紅燒獅子頭。 戰斗結束,郭梓安停下進食。他再次反握刀柄,思考自己有多少幾率能打敗眼前這白發獸人。 白發獸人各方面都很厲害,無論速度、力量、防御,都比地球上的人要強上不知幾倍。 可郭梓安也并非尋常人,他能夠一個人進入森山野林,很從容地接受穿越到這個異世界的事實,獨自扎營,尋找食物,面對恐龍仍舊從容不迫,自然有自己的底牌。 郭梓安無牽無掛,并沒有那么害怕面對白發獸人。只是他想留下性命吃更多美食,因此也不想做無意義的斗爭。 就看眼前的白發獸人對他是何種態度。 然而白發獸人沒有像郭梓安預料那般對他動手動腳,也沒有再跳那廣播體cao,而是轉身跑回森林里。 郭梓安:…… 這就跑了? 難道他會錯意了?白發獸人并沒有追求他?若白發獸人追求他,應該迫不及待地把他抱回山洞里,然后對他行不軌之事才對。到處都是恐龍,郭梓安不認為這個時代有什么三媒六聘。 紅燒獅子頭的眼神以及舞蹈,郭梓安都能感覺到紅燒獅子頭對他存有□□的企圖。 可白發獸人剛才跳的是廣播體cao。 若肢體語言代表著某種含義,郭梓安絕對會把白發獸人和紅燒獅子頭兩人的肢體動作區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