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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赤轉頭對著她呲牙,“胡媚、麥托,這人是你們帶過來的?” “不是!”麥托下意識的否認。 從未被外人踏足過的境地,突然出現了個人類的身影,還恰恰是在他們剛回來的時候。說不是跟著他們進來的,也不會有人相信。 可他們一路行來并沒有發現人類的身影,什么樣的手段能夠影響祭祀之力的探查? 兇獸向來對人類的氣息非常敏感,只要祭祀之力能夠探查到,絕對不可能被忽略。 “呵!”郎赤冷笑一聲,直接把麥托掀翻在地,利爪朝著他脖頸湊去?!斑@一路上你們有沒有認真探查?” “陛下,屬下不敢為了省那點祭祀之力,耽誤陛下的大事?!焙氖峙踔约簝涞募漓肽芰?,毫不掩飾的釋放出了自己的氣息。 它們要證明自己任務期間的確動用了珍貴祭祀之力,而非是借著任務的名頭用祭祀反饋的能量提升修為。 “屬下也動用了不少祭祀之力?!丙溚羞B忙也把自己儲備的祭祀能量拿了出來,放出自身的氣息讓郎赤檢驗。 引導者們身上有多少祭祀之力,身為主導者的郎赤一清二楚。那些祭祀能量能夠為兇獸帶來多少增幅,它也最清楚不過。 “哼,諒你們也不敢欺瞞?!崩沙鄬⒗柠溚械牟鳖i上移開,一把抓住了它捧起的祭祀之力。 麥托很想截留卻沒那個膽量,只能眼睜睜看著郎赤將珍貴無比的祭祀之力奪走。 “獸王陛下?!逼饺談傆踩玷F的雄獸,語氣中不由帶上了幾祈求。 “你想把祭祀之力拿回去?”郎赤對上麥托的視線。 麥托心下一寒,連忙低頭?!斑@點祭祀之力,任由陛下處理?!?/br> “很好?!崩沙噢D頭看向胡媚。 胡媚滿臉不舍,卻還是將手中的寶貝交了出來?!斑@是我全部的祭祀之力?!?/br> “不要覺得是在為難你們,我是在給你們挽回錯誤的機會?!崩沙嗟囊暰€從兩獸面上掃過,只要它們神色有異,他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雖然培養能力卓越的超sss級兇獸需要耗費不少能量,但它更無法忍受屬下的不忠。 “多謝陛下?!焙闹酪磺袩o法挽回,不想去觸郎赤的眉頭。 “知道就好?!崩沙鄬蓤F祭祀之力糅合在一起,轉頭看向祭壇。 它突然對胡媚和麥托發火,不是想要窩里斗,而是為了獲得打破祭壇限制的能量。 從得到祭壇到現在少說也已經一萬余年,就算祭壇之上存在各種限制,它也對祭壇有不少了解。 正因為足夠了解,所以才知道祭壇的封鎖有多么難以打破。 常規手段沒有任何用處,和祭壇相當甚至的珍寶難得一見。對它來說,最實用的方法便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用同樣的能量攻擊祭壇設下的屏障。 不過,這樣做也同樣存在隱患。 郎赤抬頭看著祭壇中被能量籠罩的身影,心中的恨意無法抑制。 用血祭開啟祭祀,根本無法指定祭祀反饋的目標。 往常只有它們在場,只要屬下們離祭壇較遠,祭祀必然會反饋給他。 現在突然出現了個站在祭壇上的外人,它就不再是唯一的選擇。不說那人站的距離更近,兩人站在同一位置,它也不會是祭壇反饋的首選。 郎赤很有自知之明,知道祭壇對它的厭惡。 若非祭壇限制,它也不會在祭壇周圍再下一層禁制。那層禁制的主要目的不是防護,而是遮擋眾人的視線。 它不知道兇獸中有沒有被祭壇承認的存在,就算有也不可能將主祭權讓出。 哪怕用天材地寶獻祭比血祭更加簡單,可一旦讓出了主權它又如何保全自己的地位?它是世界最強者,絕不允許旁人奪取這個位置。 縱然這個選擇會拖慢屬下的發展時間,需要無數生命鮮血來澆灌,它也不會選擇退讓。只要能保全自身,哪管外界洪水滔天? 郎赤對待同族尚且如此,對本身就看不上眼的人類更是排斥?,F在一個人類奪去了血祭的反饋,它怎么可能不恨。 心下的恨意越濃,行動就越發謹慎。 手中的祭祀之力真的能夠成為攻擊祭壇屏障的的‘矛’,而非成為屏障的一部分? 因為從未嘗試過,所以沒人能夠確定。 郎赤將糅合的祭祀能量打上自己的烙印,沒有過多猶豫,便選擇了出手試探。 雖然其中存在隱患,祭祀之力可能成為祭壇的養料。但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打破祭壇屏障的方法。 它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血祭的收獲被外人奪去,就算冒險也要一試。 一縷祭祀能量從光團激射而出,在屏障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印記。 “有用!”郎赤凝重的心情放松了不少,抬頭看向祭壇上那人,面上露出了個猙獰的笑容。 既然想要豹口奪食,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手中的能量光團被揉捏成一道攻擊,朝著祭壇上那道身影丟出去。 它不僅要將屏障打破,還要讓那布置好歹的家伙感受下強者的怒火。 若是那家伙死在這一擊之下倒也罷了,如果沒死它會讓人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郎赤笑看著攻擊和屏障相撞,下一刻笑意便收斂了起來。 祭壇屏障的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道透明的防護罩,防護罩在攻擊下閃爍、凝聚,死死的將祭祀之力擋在了屏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