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最后一根火柴
我記憶深刻夏初四和我說的,她在生安莉的時候,心里是很恐懼的,但是周圍的人給了她溫暖,明亮的光芒給了她曙光,她一點一點堅持了下來。 最后,新生命的誕生讓她重獲新生。 而這個地方,到處昏暗,沒有一絲溫暖,迎接她的也不是新生命,而是一個血淋漓再也不能觸碰的絕望。 看完了現場之后,我們問了問街坊,街坊們都覺得很奇怪,沒想到這個小診所竟然沒人了,也沒人知道她搬去了哪里! 我不放心,叫謝勛加緊查一查,總是要查到這個人的,不然的話,哪天有人命鬧出來就不好了,而且像是花鬼子他父親這樣的癖好,也容易引起社會的恐慌,以及各種疾病的傳播。 現在的人,真的是越來越血腥了。 謝勛也沒放松,又投入到下一個案子中去,開始立即搜索這個人。 錢頤對這人進行了一番人rou,發現這個人曾經還是在一家重點醫院做醫生的,后面因為出了一次大事故,就被撤職了,再出來,也沒人要她做醫生了。 沒辦法,她只能委曲求全,去做了一個護士。 她在沒出醫療事故之前,本名叫蔡葵,后面出了事故就改名了,叫蔡一葵。 蔡一葵接手這個診所后一直都沒注冊營業執照,也沒有考什么資格證,后面就被人舉報過幾次,被查封了,但是沒有過多久,她又活躍出來了。 來查封的人就差沒把她給關起來了,對她罰款她也無所謂,像是個潑皮戶,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是不肯給一分錢。 查封的人沒了辦法,只能任由她去,就算再有人舉報,也不來了,但是他們在網上發了公告,告知大家這個地方是一個黑診所。 但是奇了怪了,這里還是有人絡繹不絕的來! 至于來這里的人都來干什么,大家想想都知道了,就和花鬼子的父親一樣,買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過了兩天,謝勛說接到了一個報案,報案者是一個老婦人,一直在哭,身上全部都是鮮血。 在她的身后,還有一個已經倒在地上的少女。 少女臉色慘白,下身全是血的倒在血泊中,老婦人拼了命的攙扶她起來,可是她就像是一灘軟泥一樣,怎么都起不來。 里面的警員發現了外面的動靜,立即從里面跑出來幫忙攙扶,老婦人卻哭著道:“她大出血,她大出血了……救命啊,救命??!” 警員不明所以:“什么情況,哪里大出血了?” “就是女人大出血啊,生孩子啊,大出血!” 她唧唧磨磨的說了很多,但是都沒說一句完整的話出來,警員只能夠叫同事:“快去把周法醫叫來,叫周法醫來救急一下!” 另一個警員覺得有點不對勁:“周法醫是看死人的啊……怎么急救???”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急救車還沒來,先叫周法醫來看看啊,他能看死人,活人應該也能看看吧!” 很快周一就被叫來了,他看到這個場面愣住了,但是一眼就看出了出血點在哪里,尤其是少女的褲子還沒穿好,扣子都是打開的。 周一上前去查看了一番,測探了一下少女的脈搏,最后只能無奈說了一句:“已經死亡了?!?/br> 老婦人一聽哭的更加傷心了:“我的囡囡啊,怎么這么命苦啊……怎么就這樣死了??!” 周一蹙眉詢問:“你這是在哪里做的人流手術?你的孫女應該是懷孕了吧,怎么大出血了還到處跑,會死人的你不知道嗎?!” 老婦人依舊哭著,引來了街上很多人觀看。 周一也沒時間去審訊了,趕緊和謝勛一起把人帶進了警局,至于那少女的尸體,也被周一帶進了解剖室。 經過了解得知,這個老婦人是這個死者的奶奶,死者才十六歲,但是已經懷孕三個月了,據死者的奶奶說,她懷孕是因為被人給侮辱了,這才有了身孕。 死者的奶奶為了保住自己孫女的清白,也為了能夠給自己孫女將來有個好交代,就想偷偷帶著孫女去做人流。 但是在大醫院做人流是要花很多錢的,而且醫生看見這么大點年紀的女孩子做人流,肯定會議論紛紛的,于是死者的奶奶聽人介紹,去了一個黑診所。 我們幾人一趕到,聽見這個黑診所就感覺與我們之前發現的那個黑診所是一個地方,很可能就是蔡一葵干的。 孫女死后,奶奶陷入了非常悲傷的一段時間,整個人就知道哭,眼淚都快要哭的沒有淚水了,眼睛通紅,讓人看了就心里難受。 文靜看著奶奶哭頓時自己也哭了,大家想安慰,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從奶奶的口中我們得知,她的孫女一生命苦,從生下來的時候,她的母親是難產死了……父親整日游手好閑,已經出去很多年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幼小的孫女一直都是由奶奶帶大的,整個人很乖巧,也很內向怕事兒,在外面說兩句話都不敢。 這也是因為她的自卑,童年溫暖的缺失,讓她覺得自己比別人要脆弱的多,根本沒有底氣去抵抗,卻接受。 她也心疼自己的奶奶,所以她在外面一向都是很乖巧的,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她從來都不會說出口。 也正是因為如此,青春期發育的她被一伙小混混盯上了……因為奶奶不懂,給她穿的衣服都是緊身的,內衣也是薄薄的一層…… 少女的豐滿漸漸顯露,發育期的混混們開始蠢蠢欲動,心里都想著一件事兒…… 那就是撥開她的衣服看看! 說實話,少年長成男人,都要經過這么一個過程,男人都這么幻想過,但是實際會做的人少之又少,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有人性和人知。 但是這幾個小混混不以為然,在互相的慫恿下盯上了這個少女。 侮辱了少女之后,少女委屈悲憤,卻不敢言語,自卑的她明明是受害者,卻成為了畏畏縮縮的那一個。 三個月后少女懷孕的事情被奶奶知道了,奶奶看見她屢次孕吐,心中大驚,又聽聞鎮上傳言,她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