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殺人兇手
看著那杯水還在緩緩冒著水蒸氣,我示意他們安靜下來,往樓上指了指,可能駱思友剛剛還在這里,現在已經躲在了二樓。 我們放輕了腳步聲,緩緩地往二樓去,可是我們上了二樓之后,并沒有看見人,就在我們打算上三樓的時候,我們沒注意腳下,三樓的樓梯竟然少了兩層,仿佛一個陷阱一個坑似的。 謝鈺一下沒留意,忽然踩踏,整個人失去重力的掉了下去! 我們趕緊伸手去拉他,他的身子卻已經掉下去了一半,重重的撞在了石頭上,發出悶哼聲。 謝勛焦急不已:“謝鈺你怎么樣?” 謝鈺沒說話,痛苦的搖搖頭,仿佛是撞出了內傷,我們趕緊把他拉上來,仔細一摸,發現謝鈺斷了一根肋骨。 我用手電筒照射了一下那缺少的兩層樓梯,發現那是人為弄出來的,要是掉下去的話,下面還有殘留的鋼筋頭,是非常危險的! “看樣子這是駱思友故意引誘我們過來的?!?/br> 謝鈺疼得咬牙道:“你們上去看看,不用管我?!?/br> 謝勛不放心,叫鄭凱易看著一下謝鈺,然后我們幾個再上去看看。 越往上我們心里就越是打鼓,也不知道駱思友會留下什么陷阱引誘我們進去,但是唯一有一個好處,就是駱思友自己也跑步掉了,只能越來越往高處走。 為了盡快抓住駱思友,我們只能提警惕,又不放松自己,一步一步往前走!走到第五樓的時候,我們忽然聞到了一股味道,一股腐尸味道。 經過尋找,我們在五樓發現了一具尸體,這具尸體已經嚴重腐爛了,地上蛆蟲殼堆了一大堆,尸體的白骨都已經露出來了,已經被丟棄在這里很久了。 大家疑惑:“這是誰的尸體?” 尸體不能作答,我們也不得而知。 經過追逐,我們終于看見了駱思友的影子,駱思友正在八樓等我們,手里還拿著一把很沉重的鐵錘子,眼神淡然的盯著我們。 我們愣了一下,沒明白他為什么會選在八樓與我們相見,好像是在等我們似的。 我警惕對大家道:“不要輕易出擊,怕會有陷阱和傷害,現在是在八樓,高度很高,我們要是掉下去的話,恐怕小命不保?!?/br> 我們試圖與駱思友對話,還勸說他放下武器,直接投降,但是……這番話一般都是嚇唬人的,沒幾個亡命之徒真的會聽這種話。 駱思友不僅沒有放下錘子,還拖拉著錘子往我們這邊走過來,一步一步……像是索命的聲音。 錢頤被這種威脅弄得很不舒服,他在旁邊找了個木棍子準備出擊:“小爺我還沒被人這樣威脅過,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錢頤叫我們把燈光都打在駱思友的身上,在那一瞬間,駱思友被晃的瞇了瞇眼睛,錢頤出擊,一腳將他踹飛了。 他是不如錢頤身手好的,被錢頤給踹到在地上后非常氣憤,他立即站起來,拿起鐵錘子就要打錢頤。 錢頤又給了他一腳,這才將他制服,正要將他的手捆起來的時候,我看見他忽然從褲子里面掏出了一把匕首,險些要刺向錢頤。 我立即道:“駱思友,你要是還想再見你前妻一面的話,現在就投降,就給我住手,不然的話,我們把你給就地正法,你死了就別想著再見她一面!” 駱思友頓了頓,忽然停住了手,錢頤狠狠地踢向他的手,把匕首打掉,然后搜身,將他抓獲! 將人抓住后,我們心里是非常激動的,終于把這個血腥的殺手給抓住了,群眾的心也能夠安定下來了。 為了不出錯,我們用手電筒照射在他臉上,仔仔細細的看了看,看見了駱思友眼角的疤痕,還與他十指相扣,駱思友怪異的看了我們一眼,差點以為我們對他有非分之想。 我們感受到了他手上那個凸出的小骨頭,正如駱思友的前妻所說,這才確定,此人就是駱思友! 當我們把他帶下樓的時候,我們又想起了那具已經腐爛成白骨的尸體,我隱隱覺得這件事情,這具尸體和駱思友還是有關的。 我們質問駱思友:“這具尸體是誰,人是你殺的嗎?” “是我殺的,我這也算是為民除害?!瘪標加颜J認真真的看著地上那具尸體道:“這個人就是你們在調查的兇手,是他制造起了那一場震驚的案子,你們不是現在都還沒抓到兇手嗎,兇手就在這里呢?!?/br> “他是兇手?”錢頤冷笑:“那你是什么!” 耿燁也道:“這現在就是一具白骨了,你要是想說什么,他也不會狡辯,你誣陷他非常容易!” “我為什么要誣陷他?”駱思友很認真的道:“第一起震驚的案子確實就是他干的,之后……是我偽造了他作案的手法,殺了第二個人,我承認,我也是兇手,但是他也逃脫不了?!?/br> “什么?!” 我們都很吃驚,將他們都給帶回去之后才把事情整理清楚。 原來那具白骨真的就是當時震驚案的罪魁禍首……他殺害的那個空姐,是他在一個俱樂部里面認識的,他因為垂涎于空姐的美貌,所以一直在暗中觀察著空姐。 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非??植赖膼酆谩蔷褪鞘橙恕谷挥谐匀说氖群?! 這是一種很恐怖很驚悚的病,但是這種病不會輕易表現,卻是個隱藏的炸彈,哪天他的人癮來了,就會吃人,想辦法吃人! 這個兇手很年輕,外號叫花鬼子,外面的人都喜歡叫他鬼子,他留著一頭挺長的頭發,使得他明明是男人,卻看起來有幾分陰柔的感覺。 花鬼子喜歡畫畫,有一個自己的畫室,屬于佛系畫室,基本上都是在虧空的狀態下,但是沒辦法,人家家底厚,不在乎這點錢,還是一直開著畫室。 經過了解我們得知,這個花鬼子性格是很陰冷孤僻的,他有過食人的過往,是從他母親口中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