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離家出走
耿燁才不在乎我們說什么,他自己開心就好,而殷雪也沒說什么,我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殷雪和我們接觸的日子漸漸多了起來,夏初四也和她熟悉了,總想著和她單獨聊聊,但是一直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就擱淺了下來。 等夏初四再想起來的時候,殷雪卻有一段沒出現了。 不僅僅是沒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也沒出現在耿燁的面前,耿燁都急壞了,開始魂不守舍的:“她一個女人能去哪里呢!” 我疑惑不已:“你是什么時候發現她不見了的?” 耿燁抓了抓頭,急得像是一只猴子:“好像是前天吧,我也沒太注意,我一直給她發微信呢,她都有回,說出去辦點事兒,最近這兩天就沒回信息了,家也沒回,電話也不接了?!?/br> 聽起來怪讓人但心的。 殷雪出來后就一直住在了耿燁的家里,兩個人雖然不算是同居,規規矩矩的,但是也給他們營造了不少的曖昧氣氛…… 我現在倒是懷疑,殷雪是知道我們的顧慮,自己偷偷的離開了。 于是我們先趕到了耿燁的家中,叫他打開殷雪房間的門看看,是不是殷雪都已經把東西給搬走了。 耿燁有些不好意思,說自己從來沒進過殷雪的房間,這么進去挺冒失的。 錢頤一聽忍不住笑了:“好了好了,在我們的面前就不要裝了,她的房間你沒進過,我一根兒頭發絲都不相信,你趕緊的吧,這是你家,你能開門,快開吧!” 耿燁無奈打開了門,一邊打開還一邊道:“我真沒進過她的房間?!?/br> 我們也不愿意理會他了,等門開了之后,我們查找了一遍,發現殷雪的東西都已經搬走了,沒留下什么,衣柜也空空如也。 看樣子殷雪是搬走了。 除此之外,在殷雪的床上還有一封信,用牛皮紙的裝著的,里面還有一沓錢…… 打開信一看,署名是留給耿燁的,我們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就直接替耿燁打開了,里面大致的話就是感謝耿燁,感謝他這段時間的照顧和記掛,這里面是還他的一點錢和心意…… 我無奈道:“殷雪說她賣了一個鉆石戒指,得到了這些錢,自己留了一些,給了你一些,然后回了自己家?!?/br> 耿燁著急不已:“她走了?她走去哪里,她自己都說,家里估計沒有人還活著了,弟弟惹了不少的事情,家里的人能死的都死的差不多了,她一個人回去干什么,再說了,那里是邊境,也很危險的!” “那有什么辦法呢,那的確就是人家的家啊,人家就是想回去?!?/br> 我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人家不走留在這里干什么,和你曖昧嗎?” 一旁的謝勛聽這事兒,也忍不住插了一句嘴:“我們確實是覺得你們兩個在一起是很不可能的,一是以后真正的走進了婚姻,不能生育,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二是殷雪,受了那么重的心傷,也很難走出去來的……” 謝鈺一聽立即接嘴:“就是,哪個女人喜歡玩曖昧啊,肯定是希望得到一個你的回答和肯定!” 我們一個個都在打擊他,最終就只有鄭凱易一個人說了一句讓耿燁舒心的話:“說不定殷雪就是喜歡你的,她想用自己走的方式來激發你對她的愛意?” 說了那么多,耿燁一句都沒聽進去,只聽見了這一句:“真的?”他思慮了幾秒立即道:“那好,那我現在就去追她,我要去她家里找她!” 大家一聽都說耿燁是瘋了,耿燁偏是不聽,還真連火車票都買了好,準備前去,我們幾個都擔心他,不得不和他一起前去。 夏初四一聽說我們要一起去,她不由得冷哼一聲:“還真的是委屈你們了,不得不去呢?!?/br> 項亭一聽瞪了鄭凱易一眼:“你現在是巴不得離我和孩子越遠越好,我看這樣吧,你去月球待段時間吧?!?/br> 邱秋和錢頤新婚燕爾,兩人還沒有孩子,本來是情意nongnong,依依不舍的,現在被項亭和夏初四一挑撥,頓時就不高興了。 她微怒道:“我看你們幾個男人聚集在一起就沒好事兒?!?/br> 謝勛和謝鈺同情的看著我們幾個:“你們要是去不了的話,我們就和耿燁先走了,在那邊等你們?” 我們三個一合計,連夜逃走了。 殷雪的家在比較遠的地方,火車還得轉兩趟,足足要坐一天一夜才能到,還只能坐火車。 坐了一天半的火車,差點沒把我們幾個的老腰給累斷了……火車是坐過,但是沒坐過這么久的,車上的味道簡直是讓人記憶深刻,頭昏眼花。 火車上孩子哭的哭,大人吵的吵,還有幾個干脆脫了襪子就在一旁開始剪腳趾甲……那個味道酸爽的讓人不敢相信。 謝鈺身體不是很好,經過這么一番折騰,人都虛脫了,還一個勁兒的在吐……臉色蒼白的讓人擔心。 好在還有幾個小時就能到目的地了,可是就在這時候,車廂里面忽然響起了一聲尖叫。 是從我們這截車廂響起的,一個女人的尖叫,還有哭哭啼啼的聲音,我們粘起來看了一眼,發現那個尖叫的女人都已經被人圍起來了。 看了許久,人群中間忽然有人道:“死人了!” 大家一愣,還沒當回事兒,直到有人喊第二句的時候,大家都慌了。我們幾個坐在這里也不知該怎么辦,總感覺我們幾個是柯南團伙,走哪兒哪兒就會死人…… 看著大家都混亂了起來,我和謝勛起身走過去看了看,謝勛向大家說明了自己的專業身份,頓時他們都給謝勛讓出了一條道。 我跟著謝勛屁股后面享福,一路暢通無阻的過去了……只見靠窗的位置上,有一個戴著棒球帽的男人死了。 那個男人渾身黑衣,戴著一個比較突兀的白色棒球帽子,像是睡著了一樣,遮住了臉和眼睛,正靠在窗戶邊上睡覺。 他睡了好一會兒,一直都沒動靜,直到剛剛,火車到站再啟動的時候,因為顛簸,那男人就倒了下來,倒在了和他一起共座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