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墓地里的桂花樹
錢頤一看笑了:“這桂花還是一個不錯的品種,開花的時候真的會十里飄香的,蕭葉還想以后有人摘了她的花嗎?” 耿燁見多識廣,看了看那棵桂花樹道:“還是個不便宜的品種?!?/br> 我看著這墓地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棺葬我喜歡!” 謝勛在一旁看了看我們,忽然覺得我們幾個都非常猥瑣,他友情提示我們:“在墓地你們這個笑容太不合適了,稍微收斂一點啊?!?/br> 鄭凱易攤了攤手,像是嘆了一口氣似的:“你想他們收斂,除非是這山上的鬼都會說話了?!?/br> 我懶得搭理他們,從車里拿了工具下來,準備開始挖墳。 謝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你這就過分了,我還在這里呢,這不是知法犯法嗎?” 我拉了拉謝勛,一本正經的跟他道:“這也是為了破案,這是破案的重大突破點,并且還能確定是不是王霖殺死了蕭葉,蕭葉的尸體是至關重要的,并且,我覺得王霖應該藏在附近,說不定我們就能發現王霖的蹤跡了?!?/br> 謝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無奈道:“你都這么說了,我還能說什么?” “你不用說什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行了?!?/br> 謝勛點點頭,雙手背在身后道:“那行,我也沒動手,全程看你們就行了?!?/br> “行?!蔽覍⑹謾C丟給謝勛:“打開手機,連線周一,你的手機打開燈光,我們這就開始了?!?/br> 說是說挖墳,感覺很輕松似的,但是這墳也不是那么好挖的,我們幾個氣喘吁吁,還只挖出了一半。 休息了片刻之后,我們繼續努力,終于將蕭葉的棺槨給挖了出來,緊接著就是要開棺了。 但是此時天色已經很暗了,光線有些讓人看不清楚,謝勛立即化身“光明大使”,把我們所有的手機都給拿走了,開了一堆手電筒將周圍都給照射清楚。 我們繼續進行,費了老半天的勁兒才打開了棺蓋,謝勛咬著手機都流了一地的哈喇子。 周一見我們把人家的墳都挖了,差點沒驚呆了:“我發現你們現在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啊……” 我趕緊催促他:“別廢話了,趕緊地,看看!” 我們將攝像頭對準了蕭葉的尸體,讓她和周一來了一次“生死相見”,兩人第一次見還有些小嬌羞,周一始終就沒露過臉。 不過露了臉也讓人感覺怪怪的,像是和尸體在開視頻。 蕭葉的棺蓋一打開,頓時有一股腐臭的味道傳來,我們幾個不由得癟嘴,險些要吐出來。 棺材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什么東西,用手電筒照射才看清楚蕭葉的尸體。 蕭葉的尸體已經腐爛的差不多了,全身呈現一種黑褐色,棺內沒有什么水,比較干燥,尸體有一種干臘rou的感覺,非常詭異。 周一一看就立即道:“把攝像頭對準尸體的臉和嘴唇,我看看!” 謝勛拿著手機跳到了棺材邊,整個人都似乎要爬進棺材里面似的,還用前攝像頭一直往蕭葉的尸體臉上湊。 周一無奈了,他氣急敗壞道:“你轉后攝像頭啊,你這是等著她睜開眼睛跟我say hello嗎?” 謝勛尷尬不已:“我也是第一次,沒經驗……” 攝像頭轉過去了,周一看了看得出了結論:“確實是有中毒的可能,尸體的牙根保存還是很好的,有泛黑色的跡象,另外,尸體的嘴唇和舌頭也明顯顏色不對,毒是從身體里面來的?!?/br> 周一又叫我們把攝像頭往其他地方照了照,還叫我們把蕭葉的衣服給扒拉開……我有些不好意思:“還要扒衣服?” “那當然了,我要看看她有沒有受傷,不是說她是車禍身亡的嗎,看看胸口的肋骨斷傷情況?!?/br> 我有點下不去手,便叫耿燁上前去,耿燁委屈不已:“我再缺女人也沒到這個份上吧……” 我不厚道的暗中推聳了他一把:“趕緊的?!?/br> 耿燁無奈上前,將蕭葉的衣服扒開,蕭葉脖子上一根金閃閃的金鏈子就掉了出來,看起來價值不少錢,另外她手上還帶了一對龍鳳鐲,外加幾個金戒指。 真氣派。 看了許久,周一得出了結論:“致死的原因卻是是車禍,肋骨多處性粉碎,盆骨小腿骨都有損傷,就連腦袋都有損傷,傷勢是比較嚴重的,顱內出血的話是很容易死亡的?!?/br> 我立即對周一道:“那我想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現在還查的到嗎?” “可以,取她尸體上的一些提取物帶回來化驗?!?/br> 提取物弄好之后我們就打算走,想把蕭葉的尸體給埋好來,就在我們要埋葬她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蕭葉生前做的美甲里面,還有一個小小的扣子。 我將那個扣子撥出來,發現那是一個透明質的小扣子,一般都是用在襯衫上比較多。 我心中生疑:“這是什么扣子?” 那顆扣子是緊緊嵌在蕭葉指甲里的,所以一直都沒掉,看起來,這顆扣子也是一個關鍵的證據,蕭葉在臨死前緊緊地留下了它。 將蕭葉的尸體埋好之后,我們就匆匆離開了,天色也漸漸黑了起來,周圍一片漆黑,一個人都沒有,風卻很大,吹出了一種鬼哭狼嚎的感覺。 不知是哪里的風吹來了一股煙味,讓我忽然一下驚醒,而后再聞,卻沒有半點煙味了。 錢頤剛發動了車準備走,我卻攔住了他道:“你把車開去隱蔽一些的地方,然后熄火上鎖停好,我們幾個就坐在車上等等?!?/br> “等等?”錢頤不解:“等什么?” “等等看會不會有人來這個墓地?!?/br> 耿燁看了看四周嘀咕了一聲:“有沒有人來不知道,但是有鬼我覺得是非??赡艿摹?/br> 我們靜坐了大概有一個小時,這荒郊野嶺的一個人都沒有,面的風刮得是更加離譜了,不知道何處吹來了一張紙錢,直接就粘在了擋風玻璃上面。 錢頤一哆嗦:“這玩意兒看的怪嚇人的,粘的還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