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挖掘死因
睡著了跳樓的? 這一說法頓時就驚醒了我,一個不愿意死的人,卻自殺了,留下了一封遺書,那他是怎么從樓頂上摔下來的呢。 難道是有人在后面推了他一把嗎? 可是在上頂樓的地方有一個攝像頭,并沒有拍攝到當時有另外的人上去啊,那是誰呢,難道是無形之中的一只鬼手? 想到這里我就很納悶了,我趕緊問溫詩詩:“你爸爸也不缺這點錢吧,都在樓梯口裝了攝像頭了,怎么不在頂樓裝一個,不然的話什么都看得見了?!?/br> 溫詩詩一臉無奈和氣憤:“還不是那個小賤人惹得禍,他們兩個時不時就在頂樓約會的,摸摸這里,又摸摸那里,這能被拍下來?” 我點點頭,真是明白有錢人的“無奈”了。 這就算是沒有攝像頭看著,他們光天化日之下做些那種事情,也不怕誰家萬一玩了一下無人機,都給他看的一清二楚? 周一繼續尸檢,在外表倒是沒發現什么特別的線索了,于是周一提議要解剖,看看溫佳華的胃里都殘留了一些什么。 據李妙可說,在那天晚上,溫佳華帶她去了法國餐廳,吃了一些牛排和法式鵝肝,還有一些紅酒,然后就回來了。 回來之后溫佳華說要在上面休息休息,李妙可就回自己的房間卸妝了。 他們兩個晚上是不會睡在一起的,頂多就是像皇上翻了牌子似的,李妙可洗好了,打扮好了就去溫佳華的房間里面。 然后兩個人進行了一番深入的了解,做了一點睡前運動,李妙可又會被趕出來了。 不僅僅是李妙可一個人被這樣子對待,溫佳華的其余老婆們都是這樣被對待的,枕邊從來沒有人水。 這也是為什么溫佳華一個人住了頂樓一層的原因。 溫詩詩解釋道:“這都是因為我爸爸的警惕性,你們也知道,他這一路行走坎坷,手指頭都丟了兩個,所以這是他的心病,他很警惕,晚上也不會讓人睡在他身邊,怕會有人傷害他?!?/br> 錢頤一聽驚呼:“還真像是電視里面演的,神神秘秘,戰戰兢兢?!?/br> 耿燁好奇的插了一句嘴:“那這樣子天天警惕,不會很累嗎?” 溫詩詩笑了:“累是有點累吧,但是……這是別人努力了幾輩子都不見得能實現的,累不就累一點了?” 這話一說,我們幾個頓時啞口無言。 正在說著呢,我們就聽見了周一用刀劃開溫佳華肚皮的聲音……我們幾個汗毛都豎起來了,不敢直視,只能聽見溫佳華的胸膛有一種悉悉索索的聲音傳過來。 就好像是我們自己在家殺雞殺鴨,傳出來的那種皮rou撕扯的聲音。 隨著溫佳華的胸腔被打開,我們立即聞到了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我們趕緊退了幾步,把最佳的位置讓給了周一。 周一大聲道:“這里的解剖設備不是很齊全,我有點不方便,你們拿兩個手機打開燈幫我照明一下?!?/br> 錢頤頓時用手肘捅了捅我,耿燁也用手捅了捅我,但是他動作慢了一步,鄭凱易直接猛退一步,將我們兩個推上了風口浪尖。 我和耿燁同情萬分的看了彼此一眼,然后拿著手機上前為他照明。 越走近越是一股讓人難以忘懷的味道,我不由得被熏得蹙眉:“待會兒我回家了,安莉都不要我抱了?!?/br> 耿燁也立即道:“是啊,我回去了獅子非要嫌棄我不成!” 我們幾個一愣,這人不是孤家寡人一個嗎,獅子又是誰? 我趕緊問:“你這家伙是不是金屋藏嬌了,獅子是誰,這名字取的還真是隨隨便便的感覺?!?/br> 耿燁無奈:“獅子是我養的一只金毛?!?/br> 好吧,這年頭,耿燁單身久了,都淪落到了養金毛的地步,還是一只母金毛,這是有多空虛寂寞啊。 很快周一就把溫佳華的胃給剖開了,還找了一個容器在他的胃里舀了一些殘留液出來…… 當胃里的那股味道傳出來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吐了一大半。 溫詩詩更加是,躲在角落里面吐得不行,看都不敢看一眼。 周一看了看那胃里的殘留液道:“看起來確實是吃了牛排,喝了紅酒,其余的就沒什么東西了?!?/br> 但是周一還是不放心,便用東西裝了一些液體回去,準備化驗一下。 解剖匆匆結束之后,我們就先撤離了,因為這個味道實在是讓人忍受不了……等我們剛出來,坐上車的時候,車就忽然發出一聲巨響! 我們幾個都慣性的往前沖過去,撞得腦袋生疼。 緩過來后才發現我們是被人追尾了,于是我們齊齊下車查看,誰知道正看見李妙可坐在車上,是她開車撞了我們的車。 李妙可似乎也沒反應過來,坐在車上懵了,好像踩油門踩的過分了,她車上的安全氣囊都蹦了出來。 溫詩詩一看氣得不行,直接上前去揪著李妙可的一把頭發就開始罵:“你這個小賤人,是活得不耐煩了嗎,還開車撞我!我看沒撞死我,你倒是先撞死了吧!” 李妙可被拉頭發后立即就進入了戰斗,一跛一跛的下車來,顯然是腳受了傷,戰斗力差了很多。 溫詩詩借此機會將怒氣撒在她的身上,還狠狠地賞了她幾巴掌。 李妙可哭得不行,立即打電話叫人,還攔住了我們的車,過了一會兒,遠處一個開豪車的男人走了過來,詢問了一下李妙可的情況,安慰了一下李妙可。 李妙可哭得梨花帶雨,險些想往他的懷里撲,只不過見這么多人在場,都克制住了。 我正納悶這個男人是誰呢,溫詩詩就踩著高跟鞋上前去冷冷道:“她一個電話你就來了?你還真的是勤快呢,怎么了,爸爸的女人你也要嗎?!” 我們四個瞠目結舌,這又是什么混亂關系。 男人嗤笑,也沒什么紳士風度,直接就捏住了溫詩詩的下巴道:“以前爸爸在,是沒人管的了你,現在爸爸死了,長兄為父,我當然是要替爸爸管教管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