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詭異的女人
怎么會呢? 一個人只要是活著,就會有信息存在,現在已經是信息時代了,誰也隱藏不了。 而這個女人,讓錢頤都束手無策,找不到任何信息。 她究竟是誰,又為了什么將我們引入這個下水道里面? 一切信息都是一個迷,我們無從查起,所以我們只能夠先從下水道里面下手……鄭凱易帶了很多人去下水道,將我們在下水道看見的罐子都給搬了上來。 在警方高端的線索采集下,我們在這個罐子上發現了兩個人的指紋,警方立即送去檢驗了,希望能夠從這個指紋上有所突破。 經過清點,發現下水道里面一共有二十四個罐子,大大小小都有,里面都裝著一些人體標本。 經過法醫的鑒定,那些標本都不是屬于同一個人的。 法醫直言:“這個人的技術是我不敢評論的?!?/br> 我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這個人的解剖技術是非常厲害的,他的水準讓人震驚,隨隨便便解剖一個,都可以作為標本和學習對象?!?/br> “單憑這些東西,能不能鑒定出死者的身份和死因呢?” “很有難度,不過我們會試試的?!?/br> 大家都忙活起來,等待這些線索提供的真相,并鄭凱易還特地派了一支小隊,讓這支小隊將下水道搜查了一番,確認沒有發現其他異常,我們這才放心,將下水道的每個路口都用鎖封了起來。 明珠市不大,這個在下水道里發現標本的事情立即被發現了,大家都議論紛紛,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共同點。 就是他們在街上走路的時候,時不時會低頭看下水道井蓋,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好幾次還引起了交通事故。 而我們的溫泉之旅也正式算泡湯了,只能等鄭凱易的調查消息。 過了兩天,鄭凱易傳來了消息:“指紋的線索出來了,是一男一女的指紋,經過我們在指紋庫中的對比,已經將人找出來了?!?/br> “怎么樣,是本市的嗎?” “是本市的,是一對夫妻,男人叫吳劍,是個雜貨鋪的老板,女人叫余子歐,是他新婚不久的老婆,兩個就在雜貨鋪經營那個鋪子?!?/br> “他們?”我有些好奇:“有沒有詢問過他們,是怎么留下這個指紋的?” “已經問過了,也沒什么線索,他們說那個罐子是從他們家賣出去的,二十塊錢一個,賣了很多個,而買這個罐子的人,是一個神秘的女人,她每天都會來買一個罐子?!?/br> “神秘的女人?他不知道這個女人長什么樣嗎?” “不知道,這個女人每次來都是戴著口罩,渾身臟兮兮的,像是從工地上來,吳劍好奇的問過幾句,問她怎么天天買這個罐子,她說她是工地上做飯的,用這個罐子腌咸菜,損耗比較多?!?/br> “工地上做飯的?” 那么疑問來了,工地上做飯的女人,每天來買一個罐子,按照正常的報銷流程,她的上司應該不會給她報銷的吧? 而且吳劍也沒提她需要每天開發票的事兒。 另外,她是一個做飯的,每天身上卻臟兮兮的,怎么可能呢?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這個女人是個騙子,不是工地上的人。所以吳劍和余子歐的這條線索也斷了,他們卻是和兇手唯一接觸過的人。 隨后警方將那罐子里的標本信息給調查出來了,目前找到了五個人,兩男三女,年紀都不定,有大有小。 第一個男人是一個長相很帥氣的年輕人,卻被兇手給割掉了臉,兇手將他的臉做成了一個半面人臉剖析的樣子,其余死因不明。 這個剖析非常成功,細小的經脈都看得見,像是一幅絕美的作品,一邊是精致的臉,一邊是剖去皮囊的臉,很震撼的畫面。 第二個也是一個男人,被剖走了一顆心臟,死因也不明,第三、四個是兩個女孩子,她們是一對雙胞胎的樣子,被剖走了兩顆頭顱。 這兩個女孩子年紀不大,頭顱也很小,所以被放在一個罐子里面。 她們兩個的臉依舊保持著,后腦卻被打開了,像是一個禿頭的樣子,兩個頭顱擁擠的在罐子里,好像湊在一起講悄悄話似的,讓我看著背脊發涼。 最后的是一個年輕女人,被剖走了一雙纖細白嫩的手,這手上還戴著一條亮閃閃的手鏈,像是一雙假手模具似的。 看起來,這條手鏈是真品,被泡在福爾馬林里面這么久,依舊閃閃亮的。 鄭凱易微微蹙眉道:“這五個人目前是在信息庫里找到了信息的,我的警員已經去家訪了,有幾個人已經報案了,還差幾個成年人在外工作,家屬根本就不知情?!?/br> 我點點頭,忽然看見了那雙手手上的手鏈:“手鏈上面有個小名牌,好像是私人定制的,說不定能夠找到線索?!?/br> 鄭凱易頓時高興起來:“我正愁呢,就是這雙手一直都聯系不到人!” “快撈出來看看吧!” 鄭凱易不敢:“這東西,看著像是泡椒鳳爪,可是讓人下不了手也下不了嘴啊?!?/br> “泡腳鳳爪?”夏初四正在吃泡椒鳳爪,一口吐了出來:“你太缺德了,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了?!?/br> 鄭凱易深感抱歉:“晚上我和鄭子媛請你們吃飯,放松放松心情,不然你們這趟旅行就白來了?!?/br> 說吃就吃,我們也是不客氣的。 不過在吃飯的時候,鄭子媛一臉慘白,身體很不舒服的樣子,一臉生人勿近的樣子!夏初四擔心她,走過去悄悄問了問她,是不是來了生理期不舒服。 鄭子媛搖搖頭,堅持說沒事兒。 這場景我怎么看的這么熟悉? 之后鄭子媛要出去上廁所,卻忽然一下頭暈目眩的倒了下去……錢頤手腳極快,一下接住了鄭子媛。 而鄭子媛一臉慘白的倒在錢頤懷中,虛弱的說了一句:“肚子……” 我恍然大悟,難怪看著眼熟呢,之前看孫靜姝不也是這樣的,胎死腹中了還不說話,直到自己堅持不住。 等等! 鄭子媛也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