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陷入昏迷
三人齊發力,將周耀波這個惡人打在地上苦苦求饒。 鼻青臉腫的他在地上哀嚎,惹來了他的老婆,看的出來,他對他的老婆是很好,以至于他的老婆即使是瘋了,依舊還是護著他的。 他的老婆跑了過來,哭得像個孩子一樣,生怕他就這么死了過去。 周耀波苦笑:“哭什么!我不是還活著嗎,還會舍得丟下你去死?” 他的老婆一聽又笑了,用手輕輕地撫摸他的傷口:“疼不疼???” “不疼?!敝芤ㄐχ铝艘豢谘骸斑@都是假的,是番茄醬,你不是告訴我你很喜歡吃番茄醬嗎,我買了很多來?!?/br> “是嗎?”他的老婆眼里亮光閃閃的,忽然一下捧著他的嘴深吻了起來。 她對這個吻是沒有意識的,卻給了周耀波最后一絲溫暖,吻完之后,她還嘀咕了一句:“你又騙我了,這不是番茄醬的味道?!?/br> 說完這句話,警方趕來了,將這周圍雜亂的人都給抓住了,即將逃跑的幾個精神病患者又被抓回來,一臉愁苦的樣子。 而這個報復性殺人兇手周耀波終于被抓獲了!真是大快人心。 看見周耀波被警方摁在地上,我忍不住上前踹了他幾腳,幫夏初四出了一口氣,警方趕緊攔住我:“行了行了,他雖說是無惡不作,也是有人權的,忍忍吧。這樣罪惡滔天的人被抓了,也活不了多久了了?!?/br> 我忍住了沒說話,只覺得背上很疼,險些要暈過去。 夏初四趕緊小跑過來拉我:“快點上車,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錢頤這才發現我受傷了,嚇得過來攙扶我:“怎么樣怎么樣,還能走嗎?不能走的話我來背你吧?!?/br> “沒事兒?!蔽覕[擺手,強行走了兩步,最后還是無力的倒在了地上,耳邊是夏初四緊張的叫喊聲。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四周雪白空曠,只有機器聲在孤寂的工作中。 我有一瞬間以為自己是死了,仔細一看,一切都好,就是肩膀上裹了一層厚厚的紗布,動一下都感覺很緊繃,渾身也有一種酸楚的后遺癥。 估計是背后的傷引起的。 不過……奇怪了?他們人都到哪里去了? 我掙扎著起身,走出了房間,發現外面也沒有一個人,連個護士醫生都沒有,仔細一看才知道,這是凌晨,安靜的可怕。 我徐徐移動著,終于找到了護士臺,護士正在忙著配藥,我等了一會兒她才走過來,把她嚇了一跳:“你怎么起來了?” “我剛醒,起來活動活動?!?/br> 護士很忙:“趕緊回去躺著吧,你的傷口挺深的,又怕會破傷風,一直高燒呢,好不容易穩定了,要多休息?!?/br> 我點點頭,著急問了問:“護士,麻煩問下你,我這陪床的家屬呢?” 怎么不見一個人? 護士想了想道:“哦,他們白天還在這里呢,但是白天因為那個女的病發了,大家都去那邊照看了?!?/br> “女的?”我慌了一下:“哪個女的?” “就是那個長的挺漂亮,好像是姓夏來著……” “姓夏?!”我緊張了起來:“她怎么了?現在在哪里?” 護士看我著急,趕緊道:“她就是身上有傷口,被糞便汁水給感染了,自己又沒注意又沒說,現在細菌感染,高燒幾天,神志不清昏迷了?!?/br> 怎么會這樣?! 護士將病房號告訴我,我飛快跑去,也不顧背上的傷,似乎是有裂開的跡象……跑到了重癥監護室,錢頤和耿燁正站在門外守候著。 他們兩個大男人一言不發,靠在墻壁上,一臉絕望的樣子。 “怎么了?夏初四怎么樣了?” 錢頤一頓:“寧江遠你醒了?” “夏初四怎么樣了?” “在里面呢,醫生護士二十四小時看護著?!?/br> 錢頤指了指重癥監護室,滿臉心疼的表情,隨著他的視線,我透過玻璃看見了正在昏睡中的夏初四。 此時的夏初四一臉慘白,顴骨上卻有不自然的緋紅,她鼻子和胸口都用上了儀器檢測,吊瓶也不知道在打著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藥水。 藥水的注入并沒有讓夏初四好受,她一直蹙眉,頭也左搖右擺的,整個人迷迷糊糊,神志不清。 過了一會兒,夏初四的主治醫生出來了,手里拿著病歷一臉嚴肅的樣子,我沖上前抓住他的手詢問:“醫生……她是得了什么病,怎么樣了?” 醫生一愣,嘆了一口氣道:“她這不是病,是病還好治呢?!?/br> “那她這是怎么了?” 醫生將細菌報告給我看了看:“這是一種細菌感染,比較復雜,你們也都知道,現在時代在發展,細菌也在發展,我們人類和細菌的一場大戰是少不了的?!?/br> 我被醫生說的膽戰心驚,只能打斷他:“你簡單點說,到底能不能治好?” “這個細菌的引起是因為糞便汁水……這糞便里面有多人的糞便,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死動物遺留下的病菌,可能是兇手從大型化糞池里面弄來的……里面的細菌與細菌融合,產生更加骯臟的細菌,侵入人的身體非常迅速,以至于病人病發的時間比我們醫治的時間還要快?!?/br> 我真是聽得心急又氣憤,真是沒一下打死了周耀波! “現在我們只能先盡全力醫治,具體的還要看病人自身了?!?/br> 醫生的話說的棱模兩可,讓人心里面沒有著落,看樣子,夏初四大的這場劫難是逃不掉了。 我不放心夏初四,只能在外面守著她,哪怕是看著她也好。 若不是她用身體護住了我,可能現在躺在這里面的就是我了。 我無奈苦笑了一下:“怎么就這么傻呢,我這么大的男人,扛一下就過去了,而你卻還要受這么多煎熬?!?/br> 錢頤站在我身邊嘆了一口氣:“沒事兒的,會好的,你回去休息吧,現在身上還帶著傷呢?!?/br> 我搖搖頭:“我要等著她醒?!?/br> 到了快天亮的時候,夏初四高燒已經到了四十度之高……里面的護士忙得不可開交,正在幫夏初四注射藥物。 藥物還沒來得及注射進去,夏初四忽然抽搐起來,嘔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