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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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瑾之蝴蝶骨這里是穆惟除鎖骨外最愛的地方,特別性感,特別迷人,讓他不由吻了又吻,吮了又吮,直到留下了一個、兩個、三個……大大的吻痕。 吻痕是紫紅色的,自是可以看出穆惟究竟用了多大力氣去吮吸木瑾之的肌膚,看似是只恨不能將木瑾之每一寸肌膚都吞進肚子里去才好。 “嗯?”木瑾之懶懶的,有些不想動,覺得身體被穆惟這樣親來親去的,還挺舒服,同時這屋子里太過溫暖,讓他骨子里的那些慵懶困乏都一波又一波地涌了上來,只想犯懶,只想趴著不動,讓穆惟來慢慢服侍他。 看著木瑾之姿態慵懶地半瞇著眼睛,微挑起的眼尾寫滿了困倦,穆惟不由低低一笑,特別喜歡此時木瑾之的表情,當然他更喜歡木瑾之情動時候全身輕顫、眼眸含水的樣子。 此時,穆惟已經爬上了床,而他的身體也已經跪立在木瑾之上方,只見他雙腿叉開跪在木瑾之腰側兩旁,雙手則撐在木瑾之的肩膀旁邊,姿勢有些霸道,是完全掌控的氣勢。 俯下/身,穆惟一邊淺淺親吻著木瑾之的后頸,一邊在木瑾之耳邊極輕極輕地問,“很困嗎?” “嗯……”木瑾之意識已經有些迷迷糊糊的,但他潛意識里依舊察覺到穆惟的不對勁,要說以往穆惟早餓狼撲食一樣撲上來了,今日卻不知為何節奏慢悠悠的,不緩不急,好像在醞釀著什么情緒似的。 “那朕來給皇后大人一點刺激怎么樣?”穆惟話剛一說完,木瑾之就努力想睜開耷拉的眼皮,但無奈困意太重,他撐了一□子卻又趴回了床上。然后,他隱隱感覺到穆惟從他身上離開了,還打開門出去了。 嗯?去做什么?不做了嗎?不做我可睡了……屋子真暖和。木瑾之腦子里一邊這么想著,眼睛已經徹底閉上,即將陷入沉沉的睡夢中。 而就在木瑾之幾乎要開始做美夢的時候,穆惟手中端著一個透明玻璃杯回來了。 只見玻璃杯里裝著幾塊方塊狀的小冰塊,還咝咝冒著寒氣,看著就冷,穆惟卻絲毫不怕冷似的,伸手拿出了兩顆冰塊在手里把玩著,明顯不懷好意。不過事實證明,他確實是不懷好意。 極為冰涼的冰塊順著木瑾之的背脊往下滑,一路像坐滑滑梯似的滑到了木瑾之翹臀和腰部之間的弧度上,最后甚至還因為慣性再度往木瑾之的翹臀上滑了滑,才終于蕩了回來,停留在木瑾之的腰上。 “嘶!”溫熱的身體、極寒的冰快,這樣的冰爽刺激,瞬間就把木瑾之給冰醒了,所有的困意悉數離去,只留下熊熊燃燒的怒火。 伸手抓住背上的冰塊,木瑾之抬手就用力朝穆惟扔過去,臉上的表情陰森森的,陰森到和穆惟手上拿著的裝冰塊的玻璃杯一樣,咝咝冒著寒氣,只因好夢被強行驚醒,真是圣人也要發脾氣了,“你再敢把那玩意兒弄我身上試試?” 聞言,穆惟微微一笑,笑得非常柔和如春風,他將手中的玻璃杯放到一邊,走過去抱住抬手準備打他的木瑾之,死死將木瑾之壓回床上,才笑著道,“別生氣,朕再不敢了,朕只是想試試這個效果,沒想到效果這么好,以后夏天不冷的時候我們再試試怎么樣?” “穆惟,我看你就是欠揍!”木瑾之曲起腿就準備撞穆惟,卻不料穆惟早有防備,雙腿立刻強勢地插/進木瑾之的雙腿間,一條腿還迅速壓住了木瑾之準備抬膝頂人的那邊大腿內側。 這個動作讓木瑾之前面所有的風景一覽無遺,穆惟下流地低頭親和舔了下小瑾之,瞬間感覺木瑾之的身體敏感地顫了顫,便邪氣地勾起唇,抬起另一只腿牢牢壓制住木瑾之另一邊大腿內側,直接讓木瑾之的兩邊膝蓋都朝相反方向空門大開地緊挨在床單上。 “小瑾之挺精神呀?看來瑾之最近有些怠慢它呢!這可不好,讓朕來寵幸寵幸朕的小瑾之吧!”穆惟說著便低頭直接含住了小瑾之,隨之用唇舌挑逗撫慰起小瑾之,那高超的技術瞬間讓木瑾之軟了腰,整個人無力地仰躺回床上,再也沒辦法直起身子去反抗穆惟,或是用手去扇穆惟耳光,將穆惟推下床去。 “嗯……”死死咬住唇,木瑾之難耐地弓起腰,卻只將自己的脆弱更深地送入穆惟那邊,也獲得了更大的快感,然后他徹底忘了剛剛的憤怒,身體每一處都先于他的思想向穆惟繳械投了降,背叛了他的意志,只因穆惟太熟悉他的身體了,比他更懂得怎樣讓他獲得快樂,快樂到甚至無法控制自己,只能陷入穆惟為他編織出來的情/欲迷幻里。 穆惟的速度越來越快,木瑾之也終于忍不住發xiele出來,不過這次穆惟可提前離開了,小瑾之吐出的精華都灑在了木瑾之自己的大腿內側、肌理細膩的小腹以及會/陰/xue上,這情/色的畫面映襯著木瑾之白皙泛紅的肌膚與春情魅惑的眼角眉梢,更顯得誘人墮落、惑人至極,讓穆惟再也忍不住了。 低頭用力吻住木瑾之的唇,穆惟放開壓制著木瑾之雙膝蓋的力道,轉而用雙臂勾起木瑾之的一雙小腿彎彎,然后就著這個姿勢將木瑾之的雙腿彎彎往頭部壓,迫使小皇后顯露出了最誘人、最粉嫩、最漂亮的色澤。 這樣的姿勢讓木瑾之很辛苦,連后脖子都覺得撐得很難過,但當他感覺穆惟在用舌尖觸碰他的某處,瞬間就忘了身體的這份被掰弄到極致的不適,只能感覺到一種甚至能吞噬人的酥麻感從身體每一處席卷而來,湮滅了他清明的思緒,也破壞了他最后一絲理智。 “啊……” 當穆惟給木瑾之做了比較好的準備工作,他便就著這個姿勢,將早就怒張的小皇帝深深嵌入到了小皇后里,這一下既狠又用力,沒有絲毫留情,也沒有絲毫遲疑,完完整整地與木瑾之結/合在了一起,這是他最喜歡的做/愛方式,一深到底,直接、霸道、獨占欲爆表。 等木瑾之悶哼一聲稍稍適應過來,穆惟終于舍得放松一點鉗制木瑾之的力道,卻沒給木瑾之更多喘/息的機會,便一手壓著木瑾之的肩膀、一手抬起木瑾之的后腰,讓木瑾之雙腿盤住他的腰,激烈地動作起來。 “呃……嗯……”木瑾之緊緊皺起眉,當穆惟將他的身體翻來覆去地弄,終于禁不住輕輕叫了出來,只是他的聲音依舊不大,對于穆惟來說卻是絕佳的催/情/劑與興/奮/劑,惹得穆惟一時更加激動,忍不住掐住木瑾之的腰,一遍遍更深地占/有獨屬于他的木瑾之。 “瑾之……瑾之……瑾之……瑾之!”一聲比一聲更動情,一聲比一聲更低沉,一聲比一聲更性感,穆惟的聲線愈加迷人,也讓木瑾之的身體跟著一起變得愈加敏感激動,直到兩人身體的契合度越來越高,愛/欲帶來的快樂也越來越濃郁,共同享受到情人間那點事兒的極樂。 當穆惟感覺到極致愉悅的即將來臨,他忍不住從后面捏住木瑾之的下巴,側過頭去與木瑾之深深地吻起來。吻得很認真也很,換著角度、或深或淺,充滿了想要完全霸占的氣勢。 等紓解過后,穆惟身體禁不住愜意地慵懶下來,他順勢倒在木瑾之身上,壓倒在木瑾之觸感溫潤的背上,然后他在享受片刻悠長的余韻后,稍稍撐起身子再度捏過木瑾之的下巴親了上去。 情/欲過后的吻總是充滿了繾綣的情意,小皇帝已經軟下來,卻依舊不愿意離開溫暖的地方,穆惟一邊換著姿勢和木瑾之親吻,一邊繼續在木瑾之身上種草莓,一顆、兩顆、三顆……直到種滿他能看到、能摸到屬于木瑾之的每一寸肌膚。 當穆惟還想掰開木瑾之的大腿,在木瑾之大腿內側吮吸出幾個吻痕,木瑾之終于有些不耐煩了,他抬手扒開穆惟勤勤懇懇工作的腦袋,語氣有些煩躁,“夠了!你不嫌累,我還嫌累,弄我一身印子,我洗澡都不方便!” 穆惟卻完全不理木瑾之的警告,繼續在那些白嫩嫩的地方種草莓、畫梅花,直到他滿意地發現木瑾之身體每一寸都被他留下了數不清的專屬痕跡,才算滿意地瞇了瞇眼,放過了早就癱軟在床上的木瑾之。 “變態?!蹦捐R了一聲,便翻個身背對著穆惟,卻不巧正好把后面還在往外流某些東西的小皇后暴露在穆惟眼里。 眼睛霎時一亮,穆惟身體又有些蠢蠢欲動,不過畢竟剛剛才做完,他還沒那么禽獸,身體的余韻都還沒過去,不可能那么快再來一次,于是他走過去抱起拉著被子準備就這么睡的木瑾之,笑瞇瞇地道,“皇后不清理就準備睡覺,是想留著朕的雨露,給朕生個小皇子不成?啊,不生小皇子,小公主也不錯?!?/br> 淡淡掃了一眼穆惟,木瑾之覺得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完全不知道穆惟在笑什么,于是他一巴掌甩過去,冷冷道,“要是真能懷上,本宮就敢生出來給你養?!?/br> “咳……”這下換穆惟尷尬了,于是穆惟連忙打個哈哈,自動把這個話題略過了。 給木瑾之清理完,兩人又整理好,木瑾之見床單今天并沒有弄臟,便準備扯了被子就睡覺,卻被穆惟給拉住了,“瑾之,等等再睡,還有件事沒做完?!?/br> “什么?”木瑾之轉了轉左手中指的戒指,看了眼穆惟,卻見穆惟很高興地拉開衣柜門,取出了一件極為華麗的古裝戲服。 微微皺皺眉,木瑾之看著眼前明顯就是女裝的衣服,不由問道,“這是什么?” 拿著衣服巴巴地湊到木瑾之身邊,穆惟看著木瑾之的眼神充滿了渴望,仿佛要望穿了秋水似的,“上次皇后不是說要反串蘇妲己么?朕一直想著這事,便找人專門給你做了一件蘇妲己的戲服,皇后穿給朕瞧瞧吧!” “滾!”木瑾之一聽是這種完全不重要的事,便轉頭往床上一倒就準備睡。穆惟卻不愿意就這么放過木瑾之,連忙湊上去又將木瑾之拉起來,還試圖將手上的女裝往木瑾之身上套。 “穆、惟?!币路盘椎叫乜?,露出了大片的胸口、嫩嫩的香肩和精致的鎖骨,木瑾之就眼神凌厲地掃了一眼穆惟,瞬間就讓穆惟不甘不愿地暫時放棄了讓木瑾之把這套蘇妲己的衣服穿上去的想法,悻悻地轉身收好這套女裝,心里想著以后總有機會,也不急于一時,要不然把木瑾之惹得太過,那就得不償失了。 看穆惟還算乖,木瑾之滿意地瞇瞇眼,等穆惟收好衣服躺回床上的時候,他便獎勵似的親了下穆惟的唇角,笑著輕輕道,“皇上若是一直乖乖的,等什么時候本宮心情好了,就穿給你看,好好兒地穿給你看?!?/br> 聽了這話,穆惟心里瞬間樂了,不過他面上卻還是努力保持著鎮定,只用力抱住木瑾之親了幾口,然后抬手關了燈,和木瑾之緊緊挨著一起去尋夢里周公。 不過也許是精神還很興奮,穆惟有些睡不著,便拉著木瑾之聊天,“瑾之,那個玉/勢十二月份就能用了,時間你覺得什么時候合適?” 早就累得不行了,木瑾之被穆惟煩的沒辦法,只能沒好氣地道,“隨便!反正那玩意兒最開始都那么小,放身體里也不會有很大影響?!?/br> “是嗎?你不介意的話,那我就按照我的計劃來了?!蹦挛┮娔捐辉诤?,便稍稍松了口氣,轉而又想到一件事,問道,“瑾之,我們一起去刺個青吧?就刺跟咱們戒指上一樣的花紋,怎么樣?” 真不知道穆惟今天怎么這么多話,木瑾之翻個身背對著穆惟,徹底懶得再理穆惟,隨便嗯了一聲便困極睡過去了,只留下穆惟一個人嘀嘀咕咕地也不知道在說什么,直到最后兩個人都陷入深沉的夢鄉。 窗外的雪一直下到大半夜才漸漸變得小起來,雪落無聲,掛滿枝頭。當第二天早上起來,木瑾之一拉開窗簾,便見天地間已是白茫茫地一片,雪色覆蓋住了整片花園,白得特別純凈、美好,讓人的心情都忍不住隨之變得莫名興奮起來。 走下樓給穆惟和他自己做了簡單的早餐,木瑾之一個人先吃了,便穿好衣服、戴好帽子和手套,拿著單反出了別墅門,準備去拍幾張照片發給木采薇他們幾個人看。 一路拍著,木瑾之走得也有些遠了,直到他看到遠處一戶別墅門口有一個小孩子在和一只拉布拉多玩耍,忍不住走上前將這樣美妙的一幕拍了下來。孩子純真的笑容、雪白的背景和大狗歡快的樣子,都構成了這世間最美好的畫卷,讓木瑾之感動不已,而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接起電話,卻是穆惟,“一大早跑哪兒去了?起來也不見人,穿得暖不暖?再像昨天穿那么少,小心回來朕打你屁股!” 耳邊有情人最啰嗦的嘮叨,眼前有勃勃的生命氣息,木瑾之微微一笑,對穆惟說了句,“我愛你?!?/br> 電話那頭的各種囑咐瞬間消聲,穆惟愣了好了一會兒,才反問道,“你剛剛說什么?再說一遍,我沒聽清?!?/br> “好話不說第二遍?!蹦捐疅o語地撇撇嘴,正準備掛電話,穆惟卻急急道,“好,不說就不說。我也愛你,瑾之?!?/br> “嗯……哦?!蹦捐涞姆磻屇挛┯行┎粷M,正準備再繼續抱怨幾句,木瑾之便輕笑著再次說道,“我愛你,穆惟?!?/br> 說完,木瑾之便掛了電話,將單反掛到脖子上,迅速往回走,因為今天比昨天下雪的時候更冷了,雪景雖然美麗卻實在受不了??!這冰封般的季節。 ==================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和后天恐怕沒法碼字了,要連著開會,煩死了?。?!老板,我詛咒你?。?! ☆、52·第47章 英國 穆惟的母親看起來并不像穆惟描述過的那樣曾經年輕時候性情叛逆、不似個貴族小姐,反而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貴氣,氣質優雅如蘭,舉手投足都優美得好似一幅幅中世紀濃墨重彩的貴婦油畫。她面容慈祥,五十多歲的人已經不再年輕,但勝在氣質的沉淀,隨著歲月的流逝依舊美麗如昔。只見她今天穿著一身米白色的呢絨大衣,配著同色系的套裙和黑色皮鞋,以及白色珍珠項鏈和同款的珍珠耳釘,襯得她微卷的短發,看起來既精神又高貴。 anna capel是穆惟母親的名字,并不能算是很顯赫的貴族,但出身的家族卻是英國排名前列的埃塞克斯伯爵(essexearl)家族,只是安娜卡佩爾是埃塞克斯伯爵的遠親,再加上埃塞克斯伯爵世襲到現在第十二世早已沒落,她僅擁有一所漂亮的小莊園,算是她貴族身份的證明。 穆惟的英文名很普通,叫edard capel,安娜都是親昵地叫他“ed”,一見面也是擁抱、貼面親吻,感情看起來不錯,只是都屬于非常矜持內斂的那種。 “想必這位就是ed提過的木瑾之吧?”安娜的中文竟然說得很不錯,雖然有些字眼還是發音不準,但對于一個英國人來講已經算很難得了。 微微一笑,木瑾之半彎腰垂首致敬,然后用雙手捧起安娜的右手,俯首輕輕用唇非常標準地對安娜行了一個吻手禮,姿態優雅而紳士,瞬間逗笑了安娜。 安娜笑起來才少了幾分優雅,多了幾分瀟灑的感覺,看起來確實是個活得很自在的女性,她并未結過婚,但她除了穆惟這一個兒子外,還有一名兒子henry capel,比穆惟小三歲,金發藍眼,是地地道道的英國帥哥,輪廓分明、眼神深邃,雙眼皮特別雙特別好看,關鍵長得白、皮膚好,和穆惟不是一個類型的,時下最受歡迎的那種男妖孽,壞笑起來氣質有些邪氣,平時又很陽光帥氣,走出去絕對是秒殺一片的美青年,不過他性情似乎有些風流,竟一見到木瑾之便學著木瑾之對安娜的樣子,行了個吻手禮,調戲上了,“黑發黑眼的東方美人,你真美,就像個天使?!?/br> 亨利并不會說中文,而他的英文是味道十分正宗的倫敦貴族腔,音色醇厚,優雅逼人,就連他的動作也絕對稱得上貴氣十足,只可惜他的動作對于一個男人來講,實在太過輕薄侮辱,畢竟吻手禮的對象從來都是女性。 穆惟的臉色率先沉了下來,他一巴掌拍在亨利的后腦勺上,然后用力扒開亨利的狼爪,將木瑾之的手緊緊握在手里,這才冷冷地對亨利威脅道,“再敢對他動手動腳,你就試試看?!?/br> 明明應該是該打感嘆號語氣的話,穆惟卻是平鋪直敘平淡地說出來的,這份含而不露的隱隱怒氣讓亨利尷尬地摸摸鼻頭,可憐巴巴地抱住了安娜夫人,撒嬌道,“媽咪,你看哥哥又欺負我了!” “誰讓你敢當著ed的面與瑾之美人?!卑材葢撌呛軐櫮绾嗬@個孩子,明明亨利也是二十幾歲的人了,她還是摸摸亨利的頭,比對穆惟更加溫和,母性關懷十足。 聽到安娜說的“beauty jinzhi”,木瑾之瞬間黑線了一下,不得不出聲為自己辯解道,“夫人,您叫我瑾之就好,美人什么的,可能您不知道,在中國一般都是用來形容女人的?!?/br> “我知道的?!卑材任⑽⒁恍?,稍稍推開亨利,伸手牽起木瑾之的手,很是平易近人的樣子,“不過美人是不分男女的,瑾之。特別是像你這樣富有東方古典氣質的美人?!?/br> 如果說這話的不是穆惟的母親,木瑾之一定要給敢說出這種話的人一點顏色瞧瞧,但說這話的是安娜,他也只能淡笑不語,只是他余光卻極度危險地掃了一下穆惟,惹得穆惟只得裝看不到地轉頭看屋頂,心里卻嘆息木瑾之那眼神的意思是“母債子償”么?他這可真是無妄之災! 安娜的語氣不緊不慢的,一邊牽著木瑾之往屋里面走,一邊給木瑾之介紹小莊園里面的情況,還笑著問,“瑾之喜歡騎馬嗎?前段時間ed剛給我買了一匹純血馬,栗色毛,特別漂亮。若你喜歡,改天等天氣好點兒,可以讓ed陪你到馬場騎馬?!?/br> “好??!”木瑾之笑笑,一路和安娜有說有笑。 安娜這一生走過很多地方,也看過很多書,說話幽默風趣,而木瑾之雖然在旅游方面的見聞上還暫時不如安娜,但他同樣博覽群書,又對中古典文化了解至深,和同樣既喜歡旅游也喜歡中國古典文化的安娜相談甚歡,真是相見恨晚,安娜甚至笑說若是她年輕個三十多歲,定會倒追木瑾之,當然,現在木瑾之成為了她沒有血緣的兒子,也很好。 看安娜和木瑾之這般談得來,穆惟也不由微勾起唇,笑得溫暖極了,因為他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太久,只是若旁邊沒有這個讓人想掐死的弟弟就更好了。只見亨利極為猥瑣地湊到穆惟身邊,眼睛巴巴地盯著木瑾之的翹屁股,小小聲問,“哥,東方美人的滋味是怎樣的?美人的小屁股……好想捏捏!” 陰陰一笑,穆惟伸手下死力掐了一下亨利的屁股rou,瞬間把亨利疼得跳了起來,吼道,“哥,你做什么!” “沒什么,我只是覺得手癢,很想找你練練手?!蹦挛┱f著,優雅地挽起了袖子,半瞇著眼睛道,“最近在中國學了幾招中國功夫,想不想試試?” “呵呵……”亨利尷尬地笑笑,摸了下自己可能已經被掐紫了的屁股rou,終于舉手投降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么?我保證!我再也不盯著哥哥那位的屁股看了?!?/br> “吃完飯就給我滾回市區去,再讓我看到你,休怪我不念手足之情!”穆惟冷哼一聲,完全不信這個天生的花花公子般的弟弟,給他下了最后通牒。 發現穆惟是很認真的,亨利稍稍詫異了一下,這才是真的收回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認真地問,“哥,你認真的???”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嗎?別拿我和你相提并論?!蹦挛┎恍嫉叵衲闷鹋K物一樣地拎起亨利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腕,并隨手扔開,再拍拍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淡淡道,“我帶回家的永遠只會是一個人?!?/br> 見穆惟說完就走了,亨利站在原地摸摸下巴,想著難道因為有中國血統就會和中國人一樣傳統保守?好吧,可是我很多女朋友也是華裔或是中國留學生呀,沒見有多保守呢……奇了怪了,哥哥這種生物果然是奇妙的!還是少招惹為妙! 想到這里,亨利不由想起小時候被穆惟整的經歷,渾身下意識一抖,轉身離開了安娜的小莊園,準備開著他的小跑車回市區去,免得一會兒真的被穆惟嘴里說的“中國功夫”修理得太慘。 英國圣誕節期間,所有的旅游景點和公共交通設施都關閉著,街頭上除了圣誕節前夜和當天因為有圣誕活動而人頭攢動外,其他時間人也不算很多,因為大部分英國家庭都舉家旅游去了,要么去了蘇格蘭高地,要么去了其他國家,很少會逛大街的。所以,木瑾之和穆惟走在倫敦街頭,便難得的能獲得一份異樣的安寧。 今天的天氣不好也不壞,只有陰綿的小雨,溫度在零度到十度之間,但依舊挺冷的,是一種纏綿不去、從內往外的陰冷,穆惟擔心木瑾之會手冷,便伸手握住木瑾之的手,并與之十指相扣,然后將兩人的手一起放到外套的大口袋里暖著。 沒有拒絕穆惟的動作,等走到大本鐘附近的時候,木瑾之突然站定不動了,他抬頭看著高高的大本鐘,笑著道,“你說如果時間能夠停止的話,你希望停留在哪一刻呢?” “我希望……”穆惟說到一半卻沒再說下去,因為他被木瑾之帶笑的側臉吸引住了,他靜靜地凝視著木瑾之,直到木瑾之轉過頭來,他才捏住木瑾之的下巴親了上去。 手中的黑色雨傘掉落在了地上,穆惟用雙手擁緊木瑾之,并與他深深地、纏綿地、繾綣地吻著,舌尖與舌尖相互挑逗舞蹈,激烈到口津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兩人相互交纏的熱熱吐息在冰冷的雨里顯得愈加溫暖,甚至帶著一些迷離味道的曖昧,穆惟與木瑾之在大本鐘敲響十二點的那一刻,依舊在忘情地深吻著,直到冷雨打濕了外套,冷意從外侵/入到內里,才將意亂情迷的兩人從情/潮里拖了出來。 “我希望停留在這一刻?!蹦挛╇p手捧著木瑾之的臉,手已經冰冷冰冷的了,木瑾之的臉也是冰涼涼的,但他看著木瑾之的目光卻火熱得仿佛能灼灼燃燒起來,似乎他想用目光告訴木瑾之,不管時間在哪一刻停止,他只想和木瑾之呆在一處,執子之手,同生共死。 勾起唇微微一笑,木瑾之雙手抱住穆惟的脖子,再稍稍踮起腳尖便再度輕輕吻上了穆惟的唇,直到他低低的那一聲“我也是”徹底消融在兩人輕輕相觸的柔軟唇間。 穆惟與木瑾之兩人的世界將雨幕徹底隔絕在了外面,仿佛在這一瞬間天地間便只剩下了他們倆,其他所有的世俗紛擾都離他們遠去了,天大地大,惟愿有你。 ============================================= 作者有話要說:我怎么有了一種正文完結的即視感?!好吧。。開個玩笑,不可能這么快,還好多東西木寫捏,神馬結婚照啊,神馬蘇小小的辯論賽啊,神馬各種play我都還沒寫呢...(~ o ~)~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