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彼境接铌庩幰恍?。 “這個,雖然很不想打擊你,但我還是得說,你身材雖然比我好,但那玩意比我小,這么抓著,你不會覺得自卑嗎?” 司辰宇剛剛平復的怒氣又有復燃的跡象,他皮笑rou不笑地說:“哼哼,你確定你的比我大?” “當然,手感是不會錯的?!?/br> “那咱們比比?!?/br> “怎么比?” “這樣?!彼境接畹氖帚@進聶不凡的褲子,抓住那根東西五指靈活地開始擼動。他這會是徹底把節cao扔到了爪哇國,才跟聶不凡處了這么短的時間,內在的邪惡就被激發了。 “哎喂,等等?!甭櫜环沧柚沟?,“兩個大男人做這種事,丟不丟人???” 你還知道丟人???司辰宇哼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淡淡說道:“我聽說你本來就有這種嗜好,那位李家的公子不就是你的人嗎?” “呃,就是啊,我得為他守身如玉?!甭櫜环舱龤鈩C然地說道。 司辰宇嗤笑一聲,明擺著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 聶不凡是個有著正常欲望的大好青年,被司辰宇這么一弄,慢慢有了感覺。 他撇了撇嘴,一邊默念阿米佛陀一邊不甘示弱地動起手來。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室內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兩人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 不多時,司辰宇湊到聶不凡耳邊低聲道:“你還敢說你的比我大?” 聶不凡面無表情,左手拽著那根鐵棒一動不動。 “好了,都已經做了,就有始有終吧?!?/br> 聶不凡瞥了他一眼,在即將噴發而出時,突然用力一折,給了司辰宇慘無人道的一擊。 “??!”司辰宇彎下腰,表情扭曲。 聶不凡將他推開,徑自出了浴池。 “本村長不奉陪了?!甭櫜环菜α怂λ?,傲然而去,只留下某只正在齜牙咧嘴的王爺。 剛出門,就遇到司辰宇的兩個手下,他們見到聶不凡渾身濕透,不由得好奇地問:“你這是怎么回事?” 聶不凡突然露出很委屈的深情,悲憤道:“你家王爺有??!” “有???”侍衛皺眉道,“別胡說八道?!?/br> “我胡說?”聶不凡忿忿道,“剛才我好心送衣服進去,誰知你家王爺竟然,竟然……” “竟然怎樣?” “竟然對我做出不可饒恕的獸行?!?/br> “……不可能?!?/br> “你們以為剛才我為什么會在里面待那么久,還弄得如此狼狽?” “……”是啊,為什么? 聶不凡嘆道:“你們不相信就算了,我也不想多說,誰叫我只是個小小平民,王爺想要,我還能不給嗎?” “……” 聶不凡步履蹣跚地轉身離開,剛走了幾步,突然又回頭道:“還有,我不得不說,你家王爺的持久力,堪憂?!?/br> “……!” 當面色難看的司辰宇從澡堂走出來時,迎接他的是手下詭異的眼神。 司辰宇只感覺莫名其妙。他不知道,自己的形象正在被無情地毀壞中。 “濕兄,天女就在那邊院子里恭候大駕?!甭櫜环苍诹硪贿叧麚P了揚手。 此刻司辰宇身上穿的是聶不凡給他準備的衣服,簡單樸素,褪去一身華服,少了一分天生的王八之氣,卻多了一分遺失的出塵,若是表情能再正常點,那儼然就是一派隱士的風范。 人前人后,表現完全不一樣。兩個字——虛偽。 司辰宇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正要跨步離去,突然又停下來問了句:“對了,從剛才就聽著有點不對了,你叫我什么?” “濕兄?!甭櫜环部隙ǖ攸c點頭。 司辰宇呼呼一口氣:“你可以叫我‘司’公子?!?/br> “濕公子?!甭櫜环矎纳迫缌?。 “是‘司’?!?/br> “濕?!?/br> “……” 發音糾正無果,司辰宇心情很壞地去會見天女。 兩人的談話,聶不凡并不沒有參與。 等他們談完,飯菜也做好了。聶不凡叫土崩將天女她們的份送過去,然后讓他去招待司辰宇的兩名手下。 吃飯時,司辰宇對談話內容只字不提,只是在飯后對聶不凡說了句:“明天之前給我收拾好一間屋子,我會搬來住一陣子?!?/br> 聶不凡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回道:“每人每天100文,食宿全包,日結,概不賒賬?!?/br> 司辰宇面色不善地盯著他,半晌才“啪”的一聲,將一塊玉佩擺在桌上,冷聲道:“這塊玉佩起碼價值五百兩?!?/br> 聶不凡瞥了一眼,不屑道:“抱歉,不接受以物抵債?!?/br> 兌換起來太麻煩,聶不凡最討厭麻煩。 司辰宇臉色陰沉,渾身冒出滲人的寒氣,抿著嘴一語不發,等到他的仆人和侍衛走進來,他才僵硬道:“徐思,拿一百兩給這位聶公子?!?/br> 那名叫“徐思”的仆人頂著一張青腫的臉,忿忿地掏出一百兩銀票。 “嘿嘿,多謝惠顧?!甭櫜环残Σ[瞇地接過銀票。 嗯,這個業務不錯,希望十九能多待一陣子,美好的生活在向他招手。 送走了一肚子氣的司辰宇,聶不凡找到十九,詢問起會面的情況。 十九興奮道:“我跟他說寶藏開啟時間必須是在盛夏,至于具體哪一天,我還要夜觀天象?!?/br> 聶不凡向她豎起拇指,贊道:“做得不錯?!?/br> “這樣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尋找鑰匙了?!笔艥M懷希望地說道,“宮主說我此行必有收獲,我相信我一定能做到?!?/br> 聶不凡假模假式地應和:“嗯,嗯,你一定行的?!?/br> 還有好幾個月呢,呵呵呵呵…… ☆、21 領地 第二天,司辰宇秉持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陰暗心理,攛掇著自己的好友沈慕然一起入住雞窩村,沈慕然也是持有鑰匙之人,自然是一口就答應了。 于是,聶不凡一大早就看到幾十個大漢大包小包地往村子里搬東西。 司辰宇和沈慕然悠哉地在一旁指點江山,務必要將這幾間在他們看來簡陋得令人發指的村屋布置成勉強可住人的居室。他們從小到大,估計都沒有住過如此粗鄙而狹小的地方。 整個上午就看到一群人進進出出地忙活,雞窩村的雞群出乎意料沒有鬧場,只是安靜地圍觀著。 等屋子布置好,司辰宇將一干閑雜人等打發走,準備進屋驗收成果,余光不經意瞄到大門上貼的東西,臉上立刻露出些許嫌惡的表情。兩邊貼的對聯也就算了,字體優美,寓意吉祥,但是門板上那張鎮妖符一樣的圖畫就令人詬病了。 他下意識地就伸出手,剛捏住紙張一個角時,就感覺不遠處有兩道精銳的目光直射而來——聶不凡正抱著一只雞,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下一步動作。 司辰宇頓了頓,將手指攤平,狀似愛惜地在那張鬼畫符上撫了撫。 沈慕然看得奇怪,問道:“辰宇,你在做什么?不是要撕了嗎?” “咳?!彼境接钍栈厥?,淡淡道,“留著吧,也許是這里的風俗,可以驅驅邪什么的?!?/br> 沈慕然也沒在意,偕同他一起進了屋子。 屋子里的桌椅杯碗和床被紗帳都被重新置換過了,司王爺似乎很鐘愛紫色和黑色,紗帳被褥都是紫底金繡,紫砂壺,玉錦杯,黑銅爐,看似沒有多少裝點,卻給人一種低調的華麗。 而沈慕然那邊又是另一種風格,房間布置用的是淺色系,淡雅素凈,很是別致。同時,沈慕然還派人在院子中種了不少花花草草,綠株紅依,淡香隨風,那叫一個出塵脫俗,宛如陶然之居。 聶不凡默默地看著這一切,不發一語。午飯時,聶不凡負責招待司辰宇和沈慕然,他們的仆人則交給了土崩,十九顧忌身份,一般不會和男子同桌用飯。 午飯吃得波瀾不驚,并沒有發生司辰宇想象中的意外,聶不凡的表現亦中規中矩。 不知道為什么,司辰宇對此竟有幾分莫名的失望。 沈慕然卻是毫無所覺,保持著一貫的優雅,作為被聶不凡排在“富貴八公子”第二位的完美存在,他的言行舉止都像演練過一般怡然、高貴、風度翩翩。即使是在雞群環繞下用餐,也依然從容不迫。 在養氣功夫上,此人絕對是世界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