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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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只響了三聲,對方便接了電話:“喂,真意外,你還愿意給我打電話!” 陸安的一句話說的臧言心中五味瓶頓翻,從認識陸安開始,他一直拿自己當親兄弟,從沒有因為自己和陸淇之間的事情而疏遠或嘲笑或記恨自己,這一點兒讓他很是感動,他覺得自己這一生能交到像陸安這樣的一個朋友,已經知足了。 臧言尷尬的笑了一聲,聲音有些不自然的說:“陸淇,還好吧?” 對面的陸安沉默了,能從一個好好的人為了愛而變成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他能說好嗎?但這些雖然和臧言有關系,但問題所在不是他,愛情不能勉強,他不能勉強臧言去愛陸淇,就像不能阻止陸淇去愛臧言一樣。 “還是那樣吧!”愣了有半分鐘,陸安才緩緩開口:“我現在在外地呢,沒在家里,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br> 臧言不知該如何接下去話,只能輕輕哦了一聲,覺得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便想著掛了電話,陸安在那邊問了句:“對了,你打電話給我,不會只是問問陸淇的情況吧?” 臧言這才想起來,自己找陸安的真實目的,于是尷尬的一笑:“你還真了解我?!?/br> “什么事情說吧!”陸安沒有多說,直接問他讓自己幫什么忙。 臧言想了想,然后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你知道沐沐吧,就是岑溪的兒子?!?/br> “嗯?!标懓埠唵蔚幕卮鹨痪?,然后等著臧言說下文。 “岑溪前一段時間在商場走丟了,曲沐陽都調動了軍隊隊也沒有找到她的人影,這件事情恐怕你也在電視上看到新聞了吧!”一說起岑溪失蹤的事情,臧言的話語里便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擔心和害怕:“我現在正準備徒步旅行著找她,但是帶著沐沐很不方便,我想先讓你女朋友幫我帶一段時間?!?/br> “沒問題!”陸安一如既往的痛快的答應了臧言的求助,雖然他的心里有很多疑問,但是他還是沒有選擇在此刻問臧言,他了解臧言的性格,只有在他想告訴別人某件事情的時候,他才會說。 “謝謝!”聽到陸安痛快的回答,臧言感激的朝他道謝,自從認識陸安開始,他總是無條件的幫助自己,從不計較后果:“給我三個月的時間,不管我能不能找到岑溪,我都會過去把沐沐接回來的?!?/br> “你現在哪里?”陸安的聲音有些疲憊,他這一段時間一直在國外,幫陸淇找治療心理失常的最好醫生,一路奔波了很多個地方,一直都休息不好。 “我還在s市,不過已經到了邊上,和另外一座城市交界的地方,不過我明天就把沐沐送到d醫院門口,你讓你女朋友在那里等著我吧!”臧言簡單的說完,便和陸安寒暄了幾句,掛了電話。 明天,他就要把沐沐送給別人養著,身邊沒有mama也沒有爸爸,不知道沐沐會不會習慣一個陌生人和他一起生活。 ………………………… 車子快速使進和劉風落談戀愛的那家酒吧時,夏一一突然有種莫名的失落感,她在心里問自己做這些究竟為了什么!她怎么會鬼使神差的幫劉風落的忙,怎么會讓曲沐陽喝下那杯帶著那種藥的咖啡。 “走吧,想太多也沒用了,事情都已經做了,你還指望誰替你挽回!”劉風落一臉冷笑,然后長臂一揮便把夏一一從車子里面拉了出來。 和劉風落進到那家酒吧里,還是他們原來的那間包間,劉風落叫了幾杯酒,然后反鎖了包間的門,一臉得逞的看著夏一一:“咱們還是來重溫一下當初的青澀最實在吧!” 夏一一眼眸一緊:“你不是說你有事情嗎?說完了我就該回去了?!闭f著,她已經把修長的胳膊擋在了自己的胸前,劉風落的眼睛里閃過的那一絲欲望的神色,清晰的射在夏一一的眼睛里,她的心里猛然一怔,她忘記了,此時為達到目的不惜犧牲一切的劉風落再也不是之前那個愛護自己,視自己為唯一的劉風落。 “是啊,我現在不正在和你說我想要做的事情嗎?”說完,劉風落一副垂涎三尺的樣子,時不時再舔一下嘴唇,此刻猥瑣的模樣讓夏一一有些心寒和惡心,她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然后一副極其溫柔的口吻對劉風落說:“我們之間結束了,當時也是你甩的我,我沒有二話,我們各位走自己的路,我希望我們以前是,現在是,以后也是!” 夏一一可能完全忽視了劉風落的想法,她只是覺得以她的動之以情便能很好的說服劉風落接下來要對自己所做的事情。 劉風落像是聽天方夜潭般哈哈大笑:“一一,你還是那么單純,就如我們剛談戀愛那會兒,但你現在真的是那么單純了嗎?我可是見過你是如何的勾引曲沐陽,如何的取悅他,連一個陌生的男人你都能取悅,為何就不能取悅一下你的老情人呢!” “你無恥!”夏一一一臉惡心的看著劉風落一副可惡的嘴角,氣得渾身有些發抖:“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跟你無關,如果你沒事情的話,我先走了,以后不要再找我!”說著,夏一一便轉過身想打開房門,但劉風落哪里肯給她這個機會,和夏一一談戀愛那會兒他就一直忍著沒有和她偷嘗禁果,現在終于有機會了,他還能放下這個機會嗎! “走?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說著,劉風落如一頭滿腔性欲的野獸般朝夏一一撲了過去,他有用的雙臂死死的抱住夏一一纖細的腰枝,噴著滿嘴的酒氣吻上了夏一一漂亮的臉頰。 “你這流氓,放開我!”夏一一拼命的打著劉風落的雙手,但她的力道對于劉風落來說完全是隔靴搔癢,而正是這種動作刺激著劉風落身體里某種因素作怪,他的手開始胡亂的撕扯著夏一一身上的衣服。 夏一一一臉無助的看著已經進入瘋狂狀態下的劉風落,兩行清淚慢慢滑下臉頰:“劉風落,不要讓我恨你!” 恨?劉風落沒有因為這個字而停下手里的動作,從自己第一次和她說分手,她就跟自己提這個字,現在他更不在乎! 屋里子明亮的燈光照在兩個赤裸的身上,夏一一躺在沙發里,臉上帶著淚痕,她的身上,臉上全都種滿了小草莓,這是她的羞恥,她不會再對劉風落抱有任何一絲希望。 …………………… 多寨溝。 主寨廣場上一片人海,廣場周圍點頭一圈火把,此刻大家都在廣場周圍歡笑的跳著舞,唱著歌,吃著凌云風和岑溪的喜飯,就像一大家子的人其樂融融。 此刻凌云風和岑溪雙雙坐在主座上,一臉微笑著看著下面極其歡快的人們,岑溪感覺無比的幸福,好像這種生活就是自己骨子里一直追隨一直期待的日子。 清風送爽,蟲瑟齊鳴,寨民高興,無論因為什么原因留在這里,岑溪都一臉的滿足感,她不再去想腦子里偶爾跳出來的那些片段記憶,那些記憶或者對自己很重要,但是她卻想不起來,甚至剛開始想的那幾個人名,現在一個也記不起來,她的腦子里除了多寨溝的這些寨民,腦子再無其它。 “怎么樣?多寨的氣氛還習慣嗎?”凌云風溫柔的神情落在岑溪一臉滿足的臉上,眼神有些撲朔迷離,旁邊坐著的這位女人,第一次給了他一種家的感覺,無論他們之間的夫妻之名是真假,但她卻真真實實的陪在自己身邊,這一點兒,他就知足了。 看著廣場下面寨民們歌舞升平,岑溪忍不住的點點頭:“這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 凌云風聽著她對此時生活的滿意,感覺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這是不是就說明,她可以一直留在這里?不自覺的,凌云風感覺一種幸福的感覺直插入自己心頭,這或許就是愛情的征兆,凌云風不自覺的慢慢伸出手,握到岑溪的臉,一臉的幸福感。 感覺到一種無比溫暖的力道握著自己的手,岑溪突然覺得臉色一紅,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暖流,或者是凌云風在這個他鄉異地的給了自己無數的溫暖和安全感讓她心生感激,她并沒有反抗,而是任由凌云風握著息的手。 凌云風見岑溪沒有反抗,心頭一喜,覺得自己和岑溪很有可能變成有名也有實的夫妻,他的臉上溢出幸福的神色,半晌,凌云風看著廣場上寨民們歡快的歌舞,然后從椅子上拉著岑溪的手站了起來,有些激昂的對下面的寨民揮了揮手,下面的音樂聲立刻嘎然而止,寨民們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的首領,凌云風激動的說:“感謝大家今天對夫人的支持,雖然最后比賽是以平手而告終,但是公道自在人心,大家都知道我們夫人的聰明才智是夏夫人無比攀比的,今天我宣布,為了我能娶到這么一位賢惠才智的夫人,咱們在主寨狂歡三天三夜!” 凌云風的話一出,下面的寨民們頓時歡呼起來,一起高喊著凌云風的名字,然后繼續賽歌賽舞。 岑溪看著皓月當空,全寨同慶,心情特別舒爽,身邊再伴有凌云風這樣把自己當成寶一樣的男子,覺得她現在苛求的不多,只要每天都過著這樣的日子就心滿意足了。 凌云風慢慢放開岑溪的手,然后修長的長臂一揮,便攬住了她纖細削瘦的肩膀,無論這個女人從前怎么樣,但現在他已經是自己的老婆,自己就有義務好好的愛她,不讓她受傷,不讓任何人欺負她,凌云風相信,自己會慢慢用自己的真心來打動岑溪,用實際行動告訴她,雖然她是自己手下的兄弟給擄來的,但是,絕對有人身自由。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多寨溝的旅游開發 曲氏會議室中。 曲沐陽的眸子里盛滿怒火,他有力的雙臂支撐在會議桌面上,冷冷的目光在在坐的每位高層身上劃過,最后目光落在劉風落的身上:“劉總監,既然字已經簽了,那這件事情就由你去負責吧!” 什么?曲沐陽的話一出,劉風落整個人都愣住了,曲總裁剛剛是說要他去談這次的業務?這好像和自己之前計劃的不一樣啊,之前是他自己說的,如果要開發的話,那只能是他先去看看,現在居然讓自己去談業務,是什么意思? 看到劉風落一臉驚訝的樣子,曲沐陽只能報以一個冷笑:“誰都知道劉總監在這方面的人脈廣闊,還希望你能早一些把這項項目簽定了!” …………………… 總裁辦公室。 曲沐陽坐在轉椅上,腦子里一直在想那份文件的事情,他的印象里根本就沒有簽署過那樣的一份文件,但上面的字又明明是自己的筆跡,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這時候夏一一從外面推門而已,手里端著她給曲沐陽沏好的咖啡,一臉平靜的走到曲沐陽的面前,然后把咖啡遞了過去:“總裁,你的咖啡?!?/br> 曲沐陽的思緒被拉回,但一接觸到夏一一手里的咖啡杯,思緒再度被拉了回去,他隱約的記得,昨天也是夏一一這樣送了一杯咖啡進來,然后剩下的事情自己便不再記得,一直到下班的時候,夏一一和自己一起去地下車庫,然后,她又因為有事情和自己分開,這一切看似沒有任何的不妥,但是,自己從喝了那杯咖啡之后,中間發生了什么樣的事情,他卻一點兒記憶都沒有。 感受著曲沐陽的不平常,夏一一有些沉默的轉身想要走出辦公室,卻在這個時候被曲沐陽叫住了:“等等!” 夏一一心中一陣緊張,難不成是曲沐陽發現了自己對他所做的事情?那她要怎么辦?夏一一在心里默默念道,千萬不要問她昨天的事情! “這杯咖啡給你喝吧!”曲沐陽從椅子上站起身,然后端著咖啡杯徑直走到夏一一的身邊,眼睛里閃過各種復雜的光芒。 夏一一一愣,曲沐陽沒來由的讓自己喝咖啡,那他是想到了什么?或者是把自己當成現在懷疑的對象了? “我……我不愛喝咖啡?!毕囊灰挥行┠懬拥恼f,但因為怯怕曲沐陽的氣場還是弱弱的把咖啡杯接了過去,然后輕輕抿了一口,頓時口里一大片的基色蘊染開來。夏一一苦的使勁閉著眼睛,臉部表情扭曲成一團。 “喝出來有什么不對了?”曲沐陽聲音里帶些責備:“你這幾天怎么回事?做事總是心不在焉的,這咖啡有好幾次沒有放糖了!” 夏一一連忙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原來曲沐陽說的是這件事情,嚇死她了,還以為他把簽字的事情懷疑到自己頭上了呢! “對……對不起,我這兩天狀態有些不好?!毕囊灰话咽址旁谝陆巧?,用力的糾著衣角,然后慢慢抬起頭來,把目光落在曲沐陽的身上:“總裁,那會兒我聽下面的員工說,您同意了開啟多寨溝的旅游開區項目?” 一提到此事,曲沐陽的眼神便陰了下來:“字確實是我簽的,但是我對于這樣的一份文件一點印象也沒有,而且昨天我剛說過暫時不會開發少數民族的項目,但今天早上劉風落就拿著我親筆簽的文件到會上的時候,我就有些懷疑,那份文件到底是不是我簽的?!?/br> “自己的筆跡該認識??!”夏一一不輕不重的說了句,然后一臉歉意的朝曲沐陽笑笑:“我去給你再換一杯咖啡!” ………………………… 普通病房內。 陸明龍和莊嚴兩個人左一個右一個的守在婉心的病床前,婉心此時頭部被包成了個粽子,目前還沒有醒過來,醫生說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至于什么時候醒,就要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和身體狀況了。 莊嚴和陸明龍兩人都帶著濃重的黑眼圈,尤其是莊嚴,一下巴青澀的胡渣如雨后春筍般茁壯成長,他一臉擔心的撫著婉心潔白如玉的手背,看著她安靜的躺在病床上,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平時愛保養的她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一臉平和的如天使般。 陸明龍看到莊嚴撫摸著婉心的左手,他也執起婉心的右手,然后輕輕放在嘴邊,一臉痛心的說道:“婉心,都是我害得你這樣,都是我不好,我發誓,我一定會用余下的生命來好好的愛你,婉心,你快些醒來吧!” “你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還用剩下的生命來愛她,她有沒有剩下的生命還不一定!”莊嚴一臉咬牙切齒的表情,他最恨這個人前愛裝人后卻慫的如猴子般的陸明龍,他要是真把婉心放在心上,婉心現在也不會在這里躺著了! “誰說她沒有,不要詛咒她!”陸明龍有些生氣的看著莊嚴,因為熬了一個晚上,他的眼睛有些腥紅,此刻他像看著仇人似的看著莊嚴,將另外一只手緊緊的握成拳,好像隨時準備著和莊嚴打一架。 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護士一把推開,護士滿臉的不高興看著兩個大男人一副對彼此恨之入骨的樣子,面色嚴肅的說道:“這里是醫院,有病人要需要的,你們要吵架請出去吵,在外面就聽到你們在這里大聲喧嘩了?!?/br> 陸明龍和莊嚴都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不說話,病床上,婉心輕輕皺了一下眉頭,然后慢慢睜開了眼睛,太吵了,她這是在哪里,怎么頭痛的厲害? 突然感覺到握在手里的小手不安的動了一下,陸明龍和莊嚴同時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婉心,見到自己盼星星盼月亮讓她醒的女人此時已經有了要醒的跡象,兩人很有默契的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婉心,你醒了?” 耳邊是好熟悉的聲音,婉心覺得腦子里的畫面越來越清晰,那是她和一位男人在海灘上休息的畫面,男人漂亮俊逸的臉在陽光下顯得更加迷人,他溫柔的給自己遞水,溫柔的給自己拿吃的,她看著他一臉的關心,心里如萬頭小鹿般撞的厲害,光線慢慢在那男子的臉上變得明朗起來,她看到那個人的臉就是她最愛的男人莊嚴,婉心幸福的低下頭,等她想抬起來說什么話的時候,突然發現眼前的莊嚴不見了,只留下一片空曠的景色,婉心一時慌了,站起來看向四周大聲叫著莊嚴的名字,但回答她的除了細密的陽光聲,再無其它。 莊嚴和陸明龍看著婉心一臉痛苦的表情,有些心疼的輕聲叫著婉心的名字。 婉心在兩個人的呼喚聲中慢慢睜開了眼睛,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莊嚴那日思夜想的臉龐,她無神的眼睛里頓時充滿了驚喜,干裂的嘴唇輕輕蠕動,做了一個叫莊嚴名字的口型。 莊嚴立刻驚喜的俯下身子,摸著婉心有些憔悴的面龐,輕輕呢喃,“心兒,你終于醒了!你嚇死我了?!毖劬锏膼垡饩拖褚粓Fnongnong的烈火。 陸明龍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多余的人,他也連忙俯下身子,輕聲對婉心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br> 婉心忍著疼痛,扭過頭,看到陸明龍那張自責的臉,心頭的驚喜立即褪下去,換上了一張平平無奇的臉,“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 莊嚴覺得在這個時候,陸明龍壓根就沒有資格說這種話,他連忙按響了病床前面的呼叫器,然后朝婉心道:“醫生說,你醒了就可以出院了,但這次我絕不會讓你再跟陸明龍走,我不想再承受失去你的痛苦?!?/br> 婉心看看陸明龍有些不自在的臉,有些虛弱的對莊嚴笑了笑,“不好意思,明龍才是我要托付終身的人?!?/br> 聽到這樣的話,莊嚴如被突然從天堂跌到了地獄般,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婉心,“他都把你害死這樣了,你還要跟著他,我到底哪里不如他,是人,是錢,還是權?我們曾經的海誓山盟呢?都不比過他對你的幾句甜言蜜語?!?/br> 陸明龍一臉驚喜地看著婉心,突然感覺認識她是自己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歷經了兩次生死,她還是對自己念念不忘,他發誓,一定要用下半輩子的時間好好的珍惜眼前的這個為了自己兩次三番生命受到威脅的女人,“心兒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離開你,不會再讓淇淇有傷害你任何的機會了?!?/br> “哼,你每次都保證的這么好,我哪次不是在醫院里看到婉心,難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承諾,每次都得進醫院嗎?”莊嚴一臉鄙夷的說道。 聽到莊嚴的話,陸明龍不再說什么,他知道這件事情都是因為自己的過失才讓婉心再次住院。 婉心突然覺得很疲倦,她輕輕閉了下眼睛,不再去看兩邊的任何一個男人,淡淡地說了一聲:“莊嚴,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說過讓你不要再來找我,我的任何事情都與你無關,你走吧!” ………………………… 臧言帶著沐沐下了到d醫院的汽車,提前到了和陸安約好的地點。 沐沐一臉疑惑地問道:“爸爸,我們為什么要來這里???” 臧言看了看四周,沒有說話,然后掏出手機,正想給陸安打電話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清脆的女生叫著沐沐的名字,臧言還沒來得及回過頭去看,那聲音的主人便已經來到了兩人面前。 何子雙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蹲在沐沐面前,親昵地摸了摸他的小臉,“喲,真可愛?!?/br> 看著對沐沐如此熟悉,臧言連忙問了句,“請問你是?” 何子雙從地上站起來,爽朗的笑了兩聲,“我叫何子雙,陸安的女朋友,岑溪的同事,在岑溪出車禍的時候,我見過沐沐一次,所以記住了他的模樣,一眼就認出來了?!?/br> 臧言感激的笑了笑,“我的情況,陸安都告訴你了吧!” “說了,沒問題,我挺喜歡沐沐的,反正未來一段時間我們也沒打算要孩子,就放心把沐沐交給我吧!”何子雙半認真半玩笑地說道,“等見到岑溪告訴她欠我一個人情哦?!?/br> 臧言看著滿眼疑惑的沐沐,輕輕地拍拍他的腦袋,溫和地說道:“兒子,以后你就跟著這位阿姨,過一段時間,爸爸再來接你!” 沐沐癟了癟嘴,一臉委屈地說道:“把我寄養在別人家,為什么提前沒有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