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你就這么的不歡迎我嗎?”尚塵空委屈著一張臉,讓小洋蔥有那么一瞬間的錯愕,這是那個臉上總是帶著一臉壞笑,滿肚子壞水的尚塵空嗎?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委屈什么的都是假象! 在小洋蔥還處在錯愕中時,尚塵空憑借著自信的非一般速度,快速的把小洋蔥抱在了懷中,露出jian計得逞的陰險笑容。原本就濕噠噠的身子,勾勒出尚塵空健碩有料的矯好身材,讓緊貼在他身上的小洋蔥還能隱隱約約的見到濕透的衣物下包裹住的胸肌。 小洋蔥呆愣的還未從這突發的一瞬間反應過來,身高差距將近20公分的兩人,眼睛只是死死地瞪著尚塵空的胸部。 對于莫名其妙被灑了一身水的白家昱無語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為何??????? 有那么一瞬間,小洋蔥的臉似乎紅了?不是一瞬間,而是從緊貼在尚塵空懷中的那一刻開始,就讓小洋蔥已經紅透了臉。 臉紅什么的這是在鬧哪樣??! 小洋蔥不是應該很快反應過來后使勁渾身力氣一掌推開無恥的尚塵空再用盡全力一巴掌扇去再罵他個祖宗十八代不是應該這樣嗎?白家昱在心底咆哮。 竟然一樣也沒有。 這真是不科學! 白家昱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圍合的曖昧場景,嘴巴張的老大,身高長相什么的,他才不會說很相配! 小洋蔥居然說跟這個尚塵空一點關系也沒有?嘖,都這姿勢了居然還敢說不認識,沒關系? 明明就戀人關系,竟然有情不報,還隱瞞?想不想當他小弟了?真是太可氣了! 氣憤的起身,煩躁的高調離開,憤怒的心情已經完全的忘記了他還沒換衣服的這一事實,竟也渾然不知冷?怒火攻心什么的,早已忘記天寒衣物已濕會冷的這個基本設定。 世風日下??!這樣圍合的曖昧場景他沒有羨慕嫉妒恨! 或許是白家昱離開的動靜太大,比如關門聲什么的,讓小洋蔥瞬間的反應過來了,原本可以按照白家昱咆哮的那樣。 但是! 現實總是殘忍的讓人不能直視! 小洋蔥使勁全身力氣也為能逃脫掉尚塵空的懷抱,真是力大無窮??!而又想從下身進攻的小洋蔥,剛要踢上去就被尚塵空用兩腿死死地扣住。 這姿勢,嘖,不得不說稍不注意估計就會差槍走火。 “放開!”掙脫不了的小洋蔥怒了,漲紅的一張臉,根本沒有任何的威信可講,在變態的尚塵空看開,別扭的小洋蔥真是可愛得不得了。 “我不放!”尚塵空耍著無賴,深怕小洋蔥掙脫掉,力氣是有增無減,低沉著一張嗓子,性感到不忍直視。 還順勢把一只手放在小洋蔥的屁屁上,明目張膽的吃著豆腐。 “你???????” 屁屁被摸的酥酥癢癢的讓小洋蔥皺緊了眉頭。 以為小洋蔥就這樣被蠱惑了,放棄了掙脫,而不知道該說什么嗎?那么就對了,小洋蔥毫無骨氣的被尚塵空性感的嗓音和有技巧的撫/摸給蠱惑了,身體也開始變得灼熱起來,這是要差槍走火的前兆??!小洋蔥! 大概也完全忘記了他為何不反感這一重大富有哲學性的問題! 尚塵空很是滿意小洋蔥的反應,低著頭,得寸進尺的含住了一下小洋蔥的耳垂,舔/弄讓小洋蔥完全沒有了抵抗能力,沒辦法耳垂什么的是他的敏感度,你妹的!才輕輕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流出的熱流拂過小洋蔥的耳旁,癢癢的,讓小洋蔥的身子不由得一陣,卻還要故作冷靜的姿態,“什么意思?” “你可知我是誰?”尚塵空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又補充道,“回答錯誤,可是要受懲罰哦?!?/br> “回答對了呢?”小洋蔥自是自信,這么白癡的問題,是想諷刺他的智商嗎? “我就放開你,如何?” 不以為然的哼了哼,“這可是你說的,說話要算話!”卻不知道完全已經掉進了尚塵空設計的圈套中。 “嗯,我定是說話算話,你必須也是?!?/br> “自然,”你以為誰都像你死纏爛打,胡攪蠻纏嗎?不屑道,“不就是陛下身邊的貼身侍衛,大名鼎鼎的尚侍衛嗎?大紅人呢,這宮中有誰不知?”還是卑鄙無恥,下流骯臟齷蹉,不要臉的變態!小洋蔥在心里默默的補充道。 竟然還用他的那個一直抵著他,讓他真心感覺好羞澀!不對,不該是好羞澀,小洋蔥立刻反應了過來,應該是好可恨! 糾結如小洋蔥,善變也如小洋蔥。 面對小洋蔥的嘲諷意味,異常明顯,尚塵空也不計較,卻不知道小洋蔥已經在心里狠狠的把他罵了一遍,和一系列的心里變化。只是輕輕的笑了笑,“回答??????錯誤,按照說好的,必須接受懲罰?!?/br> “??????”小洋蔥可不認為回答錯誤,“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br> “怎??????”么就不是了?還未說完,尚塵空吻住了小洋蔥的嘴唇,還順勢把舌頭伸了進去,讓小洋蔥又急又惱,憑什么說他回答錯了?還有憑什么吻他?! 這個親吻注定了要差槍走火什么的,讓不斷索取小洋蔥甘/甜的尚塵空興奮到完全忘記了來這里讓白家昱去御膳房多做一點點心來招待遠道而來的北環王這一目的了。 不要亂摸??!那里不行??! 不能摸那里?可不是小洋蔥你說了算,你現在可以一頭任宰的羔羊,可沒有權利說不!尚塵空壞笑。 “我艸你大爺的!”小洋蔥怒吼。 “嘖嘖,真是貪心,我竟然讓你不能滿足,這可怎行?”尚塵空故意曲解意思,“乖,我會很溫柔的滿足你的?!?/br> “??????” 還真的是很溫油,讓小洋蔥舒服得都忍不住呻/吟了。 “啊~~~~~嗯~~~~~~~~” 看來粉嫩的小菊花終究是保不住了! 勞資粉嫩的小菊花! 明明他們就不認識??!又沒有愛!竟然做了!還讓他感覺如此的舒服,不反感!這不科學??! 他才不yin/蕩,隨便好不好?! 真是夠了! 早知會有如此慘不忍睹的結果,他就不進宮了。 他才不會說他之所以用報復的借口進宮只不過想呆在豆腐的身邊。 豆腐,洋蔥再也沒有臉面再見你了! 第50章 為神馬受傷的總是他墨舒旋? 后知后覺的白家昱終于是感覺到冷了,但悲催的發現他現在只能冷著?不能再折回去什么的真是好討厭! 以那違和的場景來看,天雷勾地火,火星撞地球,不做點其他事情簡直是對不起突然冒出來的違和感。 所以?????? 打斷人家夫夫間的嗶——可是要遭天譴的! 夜晚回去必須要像小洋蔥討要紅包,不然對不起他犧牲自我,成就他人的自我犧牲精神。 他簡直就是雷鋒再現啊,有木有?! “阿嚏~~~~~~”吸了吸鼻子,裹了裹衣物,讓自己盡量暖和一點。 雷鋒也是人,他也怕冷的,早知道出門時多帶一件衣物了。 該死的秋天,怎就怎么冷?拿出一點秋老虎的氣勢會死咩! “冷風那個吹~,我心兒那個冷~,秋天愛上了冬天~,注定了要過兩個冬~,寒風洗禮,激情不能澎湃~,基情什么的真的會害~死~人~”白家昱五音不全的編著自己作曲作詞的歌曲。 慶幸沒人,不然臉面可就丟大發了。 寒冷的天氣也終于讓他注意到了周遭的環境,一股腦的沖了出來,真是罪過啊,罪過。完全不知道這是皇宮哪個角落,與整個皇宮大氣相比,可謂是格格不入,因為整個裝飾實在是太過于簡單。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為何他會想到這首即景抒情的詞? 從遠處望去,整個別院雖不大,卻給人一種小巧,精致的感覺,沒有所謂的琉璃瓦,不會顯得金碧輝煌,用的也不過是一種很普通的黑色瓦片。別院的整體設計與古代其他房屋雖沒有什么大同小異,給人的第一感受卻是很安心,舒適。 靠近庭院,簡單的圍欄,圍出一個庭院,院中一條用大理石鋪聚而成的小道,延生至門前,像條蜈蚣般彎彎曲曲,與圍欄交相輝映,獨特的鄉村田園風像他猛烈襲來,差一點讓他不能招架。 庭院的左面是一棵參天的大樹,高大挺拔,屹立不動的獨占整個院子的五分之一?;蛟S是已經秋天的原因。樹葉已全部飄落,鋪滿整個別院,踩在樹葉上,會發出嘎嘎的響聲。 大樹下面放著軟榻與茶具,卻已經被樹葉全部遮蓋,表明別院的主人很少在家。 讓白家昱想到了曹丕(燕歌行)中的一首詩句,不由得詩興大發:秋風蕭瑟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 右面種滿了花草,或許是還未到這類花朵盛開的季節,全都處于含苞待放的狀態,就如還未出嫁的妙齡少女,羞澀的躲在角落,不愿見人。白家昱對花并不是有太多的研究,所以也不能光從葉子看出這是什么種類的花。但可以想象,花朵全部盛開時的景象,爭奇斗艷,百花爭鳴。 或許,從第一眼見到時,白家昱就喜歡上這座別院,竟讓他煩躁的心情能夠快速的沉淀。不知也座別院的主人是誰呢?讓他不禁開始好奇起來了,自然不會是嬪妃之類的人物。 “你可知這里是禁地?”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想的入神的白家昱的心臟咯噔一下,身子也明顯的僵硬了一下,不會出現了什么幽靈之類的吧? 一直以為這個庭院沒有別人呢,害怕的慢慢轉頭,當看清此人后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敢不敢不要這么神出鬼沒?! 大白天的真是活見鬼了。 “什么嘛?原來是你啊,”嚇他一跳,走路怎么就沒有一點聲音?真是太不科學了!拍著受到驚嚇的胸口,瞪了一眼莫軒,他的小心肝可是很脆弱的啊,為啥就不知道呢? 莫軒毫不在意白家昱不滿的神情,此時注視著白家昱的目光泛著柔情,為何每次見到他都穿的這般少?真是一個不愛惜自己身子的傻瓜。 “冷嗎?” “???”突然的一句關心,讓白家昱莫名其妙,卻也不由得心里一暖。 他怎么看出他冷的?他有表現的很明顯嗎? “真是反應遲鈍,”或許是出于習慣,莫軒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揉了揉白家昱的頭發,或許是太過于吃驚而沒有反應過來,所以也并未揮開他頭上的手,“穿上吧?!?/br> 白家昱不知道該不該接受,但最后他還是接受了,說不清是為什么,似曾相似的畫面,讓他感覺格外的親切,也讓他不由得怦然心動,紅了耳根。 他怎么能突然臉紅呢?這不科學!總受的趕腳是要鬧哪般???! 也還算科學,來古代也已經有了大半年的時間,認識了不少人,卻沒能有幾個人能如此的關心著他。第二個遞給衣服,問他冷不冷的人,卻不知道是所謂兩個人,不過是一個人罷了。 現在回想起來除了從一開始就關心他的王封安與勉強算是的小洋蔥,還有就是李默然了,想到李默然,他在心里嘆了嘆氣,不過前奏開始,就沒了后續,他的感情為何總是經歷波折呢?真是夠了。 或許從這一刻開始,白家昱對于莫軒的印象也大大的改觀了。強吻他之事或許也達到了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 “我現在才知道,就算是皇宮也有這么美的地方?!碧^于安靜,讓白家昱開始主動找話題。 “君子院是不允許一般的宮女太監進入,也處在皇宮最角落的地方,算是比較隱蔽,所以很難會有人發現,”莫軒靠近那個參天的大樹,輕輕的撫/摸著樹皮,像是陷入回憶一般。 “是嗎?看來我還是蠻幸運的?!卑准谊判α诵?,又道,“原來叫君子院啊,只是為何叫君子院呢?” “你應該注意到了那些還未盛開的花朵吧?” “嗯,”只是與名字有何關系嗎?偏著頭,等待著莫軒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