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頁
她瞪大了眼:皇上怎能言而無信,你明明說,會永遠保護我的? 她一副我就不該信你的模樣,景帝再次笑了出來。 和她在一起,總是可以放松許多。 揉了揉她的頭,眼見著她好好的發型兒被他弄得亂糟糟,景帝竟是莫名的就開心了起來。 臘月氣憤的就要咬他,景帝一個后仰,整個人倒在了榻上,如此一來臘月倒是趴在了他的身上。 她自然是看出了他的故意。 小拳頭錘了他一下:你就是沒按好心。 哦?景帝挑眉。 既然都是要被吃掉,臘月這次決定做一個主動型兒的,她倒是忘記了,多少次她都是如此,可偏沒有多大一會兒便翻了個個兒。 這次也是,她媚笑之后便在他的頸項啄吻起來。 如果說這是吻,其實更像是小動物的親昵試探。 嚴澈就這般的任她淺啄,見她親了半天也不過是將他的衣服略微扯開,并不有什么大動作。 默默嘆息,還不是和以前一個樣子?他就知道,這丫頭什么都不會。 也不曉得是哪個沒按好心,如此這般的欺負朕。景帝笑著調侃,果然她仰頭,眼里躥火。 就欺負你。她開始毫不客氣的撕扯他的衣服,脫了他的便是又稀里糊涂的將自己的衣服扯開,那大紅的肚兜上面是鴛鴦戲水的圖案。 她粉嫩的櫻唇沿著他的身子四處滑動,雖然如此,但是到并沒有女子魅惑的感覺。也正是因為此,嚴澈才會覺得舒服。如果技巧極好,處處透漏著風qíng的女子反而讓他不喜。 他偏是喜愛在g笫間木訥的女子,也只有這樣,他才會覺得安心。 她雖然一副欺負人的樣子,但是手段卻是極為生澀。 嚴澈終于受不了她這小娃娃般的挑逗了。 如若一直任由她如此,怕是即便是天黑,他們還沒有*上吧。 一把將她壓在身下,那指更是毫不客氣的探入兩。腿。之間的秘地。 不多會兒的功夫,臘月便是嬌。喘噓噓。 雖沒有過他人,但是臘月深知他必定技巧高超。每每此時她便被折騰的yù。仙。yù。死。而他這個時候也毫無憐憫之心。 即便是青天白日,他卻仍是不管不顧,沒多一會兒,這室內激烈的聲音怕是羞得太陽都要躲入云層 在聽雨閣折騰完,景帝神清氣慡的離開,可臘月卻是抱著被子輕捶。 這個男人,大白天便如此。 不過想到兩人的第二次,臘月又覺得,這qíng形也是顯而易見的,那個男人興致一到,可不會管是 白天還是黑夜。果真是帝王家么,八成自小便是如此霸道。 更衣、沐浴、梳洗。 主子,太后宣您覲見。 臘月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將自己的衣裝打點好,太后要見她也并不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臨近出門,總是要叮囑下的,畢竟,同行這三個人,她算是最聽太后的話,也最與她jiāo好的。 果不其然,太后正是為此。 縱然惠妃份位最高,可是卻委實不得太后的喜歡,而皇上雖然不斷的加封她,可真正的寵。幸也并不多。 白悠然在宮里也并不是很出色,如此看來,還是臘月更得太后信任。 皇上為人常常如此,忙起朝政便是廢寢忘食,太后不斷叮囑臘月,定要注意皇上的身體,對于太后的話,她都一一應道。 見她認真的模樣兒,太后會心的笑了笑,在宮里計較算計頗多,臘月雖然也是有些小任xing的xing子,但是在許多事兒上還是讓太后很喜歡的。 因著當初的刺殺事件,太后是把皇上的身體看的比什么都重的。因此她在各宮也是安排了人。景帝知曉這些,而她也不在乎各宮多加防范,防范又是如何,她在宮里經營多年,沒人知道她究竟安排了什么樣的人。 太后如何想臘月并不曉得,可如此也能猜個大概。 既然她想讓自己好好照顧皇上,那么自己必然盡心盡力,即便是太后不說,這些她也該做到。 告別太后,臘月帶著杏兒往回走。 這日的風景總是與冬天不同的??茨且寻l嫩。芽的柳枝,臘月覺得心qíng分外的敞亮,每日悶在宮里,縱使她樂在其中,可是偶爾也會那么一絲的落寞,這出宮雖然匆忙,可是能見到宮外的qíng景,她心里還是高興的。 臘月看著不遠處的池塘,如今冰已化開,處處透漏著天的氣息。 走,我們過去轉轉。 臘月也是突來了這興致。 這池塘冬日里結成了冰,有些小太監小宮女為了節省時間便從上穿越而過。如今已然變成了湛藍的池水,這么看來,這條捷徑倒是不可再用了。 冬日你們在這上面走,可曾害怕? 杏兒笑:那倒是沒有的,大家也都曉得,天氣那般的寒冷,冰面結實,又有什么可擔憂的呢。倒是如今這樣,主子可得小心著。這池塘啊,深著呢。 可不是么。杏兒這丫頭說的倒是不假。突兀的女聲響起,竟是連秀云。 兩人互相打了招呼,兩人同時立于池邊。 兩人委實不算相熟,更算不上熱絡,臘月并不多開口。見她在此,便要離開。 淳婉容莫不是看不起秀云?怎的見我過來便是要走?我看你們暢談的正歡呢。說罷便低頭,看不出qíng緒。 勾起一抹笑容,臘月笑的也是無害:后日我還要隨駕出宮,聽雨閣許多事qíng并未收拾妥當,自是忙碌不開,談何看不起呢?我想還是你多慮了。 說罷便是轉身,正要離開,連秀云一個拉扯,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錯。一個踉蹌,兩人竟是撞在了一起,就聽撲通一聲。 臘月已然落入池塘 ☆、76 聽雨閣來來去去的人流不斷,景帝面色難看的站在外室,宮里大大小小的妃嬪都站在一邊,宮里這樣的狀況也不過僅出現過一次,便是惠妃傅瑾瑤小產之時。 而連秀云與杏兒都跪在門外。 終于萬太醫從內室出來。 啟稟皇上,淳婉容xing命已無大礙,稍后便會醒過來了。不過早時節,池水冰冷,想要徹底好轉,還需多多靜養。 啪景帝一把將桌上的杯子掃到地上,六宮無主,即便是妃,也沒人會主動上去觸皇上的這個霉頭。 讓她們倆給朕進來。 來喜一聽,自是知曉,連忙將門口跪著的杏兒與連秀云帶了進來,兩人許是跪的太久,走路都是跌跌撞撞。 究竟是怎么回事? 連秀云已經將妝容哭花,見景帝發問,連忙開口:皇上,嬪妾是冤枉的,嬪妾并非故意,而且我自己都不曉得,淳婉容是如何落入水中,皇上明鑒啊 她這言下之意倒是讓人以為沈臘月是自己掉入水中構陷于她。 一旁的杏兒怒極:你胡說,明明是你將主子撞進了水中,如今你見主子未醒,更是顛倒是非。一切明明都是你做的,還要陷害于人。你怎能這般歹毒 連秀云不斷的搖頭:沒有,皇上明鑒,我沒有啊。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 錦心本是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見這連秀云還要如此往自家主子身上潑臟水。 撲通一聲便是跪了下來:皇上,我家主子心心念念著后日便要和皇上一起出巡,怎么會用這種主意構陷他人,而且,您看看,有這般陷害他人的么,現在躺在里面剛剛脫離危險的,是我家主子啊 錦心哭的不能自已,雖然皇上未發問她便自動的說了這些,可是即便是被罰,她也定要為自家主子討個公道。 錦心雖然失禮,但是也說出了關鍵所在。就算是沈臘月要陷害連秀云,也一定不會選擇這個時間。且不說早池水冰冷極易傷身,就說后日便是她與皇上出巡之日,那更是難得的機會,她又怎么可能這般的傻呢。 連秀云并不得寵,份位又低,僅僅是為了陷害她便將自己弄到這幅田地,沈臘月才是那個傻的。而且如果施救不及時,是很有可能香消玉殞的。 眾人都是眼觀鼻,鼻觀心,并不多言,更不想攪合到這亂糟糟的事qíng里。 你,說一下當時的qíng況。 這是指杏兒。 杏兒抹了一把眼淚:我和主子一起從慧慈宮回來便在池邊看風景,偏巧那時連主子也過來了。大家都知曉連主子并不喜愛我家主子,主子不愿惹事兒便是準備離開,可連主子不準我家主子走,拉扯之間我家主子就掉入水中了。 杏兒說話自然也是向著自家主子,順便還踩了連秀云一下。 這自是正常的,不用她說這宮里的其他人也知道,連秀云當初被貶就是因為得罪了沈臘月。 不是的,我沒有,我沒有的,我只是想和meimei多說幾句話,確實是不小心碰撞的,皇上,嬪妾并非故意,嬪妾真的并非故意啊 這個時候連秀云倒是想明白了,如果陷害沈臘月,那確實會讓人不信服,如此便將此事咬為意外。 景帝自開始便是看她們互相爭辯,未發一言。 見聽雨閣的四個大丫鬟全都跪在那里,之前錦心跪下,桃兒與果兒也連忙跪在了那里。幾人的面上都是傷痛之qíng。 眾位妃嬪見此更是不多言。如今這事兒可不是她們能攙和的,也沒人愿意攙和其中。這宮里最近也算是多事之秋,往日總是有些齷。蹉。但卻并未如此。 自從新人進宮,這大大小小的事qíng倒是不斷。 如今皇上正在氣頭上,沒人愿意引火燒身。而且就這連秀云的為人,想必是除了白小蝶,也很少有人愿意與其jiāo往。 雖有才女之名,但是為人卻是極端的不著調。 自她進宮,這才女之名便成了他人的笑柄,不曉得此等女子怎的就會有那名滿京師的名諱。 你進去照顧你家主子。許久之后,皇上終于開口,且隨手指了一人,那人正是果兒。 奴婢遵旨。果兒連忙起身進入內室。 錦心頭垂的低低的,外人并不能看到她的表qíng,卻不知她在皇上指向果兒的時候眼里閃過一抹擔憂。 景帝終于坐下,這聽雨閣的小榻,是兩人常用的嬉戲之地。 如今那女娃娃在室內受著煎熬,他竟是覺得心里一陣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