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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地入了座,左右不見沈鐸,又問了一遍。 誰知沈督軍立馬拉下了臉,氣哼哼道:“妙妙你放心!等那臭小子回來我非收拾他!” 薛妙引一頭霧水,猜想是不是沈鐸又哪里惹到這老爺子了。 沒一會,沈鐸就回來了,手里拎著軍裝外套,衣領半敞,渾身散著潮濕的汗意。 沈督軍虎著臉問:“去哪兒了?” 面對自己親爹突如其來的冷臉,沈鐸也有點懵,還是老實回道:“軍營?!?/br> 沈督軍就納悶了,“一大早的你跑去軍營干什么?” 沈鐸頓住不語,薛妙引卻是理解他了,擱誰新婚夜憋一晚上不難受,自然要找個發泄的方法了。 如薛妙引所想,軍營cao場上癱著的一群新兵蛋子無不是哀哀直嚎,想不通他們少帥新婚燕爾的不把精力發泄在床上 ,倒來訓練他們。 沈督軍勢要給薛妙引一個交代,待要再問,薛妙引連忙替沈鐸打掩護:“早上的時候他跟我說了,是我讓他去的,爸你別怪他!” 對于薛妙引這個理由,沈督軍同樣覺得費解,不過見她護著自己兒子,隱有幾分欣慰,沖沈鐸輕哼了一聲:“這次就看妙妙的面子,下次再這么不分輕重,你就別認我當爹!” 沈鐸私心里自然不想有下次,試問誰又想每天嬌妻在側而沒法下嘴呢。 為這事,薛妙引也愁得掉頭發。沒結婚前,她設想過多種可能,唯獨沒算到會因為進——不——去! 薛妙引暗恨自己沒有早點試試水,也好早點認清現實?,F在離吧,就為這事離,死人都要笑活了。不離吧,天天這么干看著,憋都憋死了。 因為那里有些擦傷,薛妙引再有心磨合也沒辦法。夜里兩人雖然同睡一張床,卻也只是蓋著被子純聊天的關系。 等到回門這天,沈督軍早早就張羅了兩車東西,連帶他們打包出門了。 知道今天薛妙引回門,家里的人都沒出去,個個伸長脖子瞭望著。 薛正揚見沈鐸親自陪著薛妙引回來,禮數上也周全,總算把一顆心徹底放回了肚子里。 趁著沈鐸和薛正揚喝茶,幾個姨太太把薛妙引拉到了房里說小話,問的自然是他們夫妻生活和不和諧。 薛妙引正是沒招,便一五一十說了,順便問問這群軍師團的意見。 大姨太自是不贊成離婚的,別說為這事離荒謬,就是依沈鐸的個性也未必肯。 五姨太表情復雜地感慨:“我倒是頭一次聽說這樣的……看來沈少帥果真天賦異稟啊?!?/br> 薛妙引現在可不覺得“天賦異稟”是什么好事,還不如“短小精悍”來得實用呢。 眾人調侃了一頓,也不忘給她出主意。 四姨太翻箱倒柜地找出個檀木盒子來,諄諄教導:“這男人和女人就像鎖和鑰匙,不可能一開始就完全契合,總要互相磨合一段時間,才能互相適應。你讓少帥耐心點,就沒有成不了的事!” 薛妙引蹙眉不減憂愁:“鑰匙不配套還能打磨打磨,可那要不配套我總不能削去半截……”薛妙引覺得這根本就沒有磨合的余地。 眾人聽見她的話,差點笑岔氣。 “虧你還是個學醫的,女人那里的特性你會不知道?孩子都能生出來,我就不信沈少帥能比孩子還大了!”四姨太說完,看向凝眉不語的薛妙引,表情逐漸驚恐,“不會真比孩子大吧?!” 薛妙引反應過來她說什么,連忙道:“怎么可能!”真要那么大褲子都遮不住了好嗎! 四姨太松了口氣:“嚇我一跳,真要那樣我也勸你離?!?/br> 薛妙引面帶窘色,心想真那樣不成怪物了,腰以下全是rou,想想也瘆得慌。 四姨太言歸正傳:“這里邊的藥還是正揚配的,你們辦事的時候涂米粒大小就成,有催情的成分,可別用多了弄巧成拙?!?/br> “想不到我哥還精于此道?!毖γ钜俸傩α藘陕?,見里面只裝著硬幣大小一個圓盒,不禁皺眉,“就這么點?這哪夠用?” 眾人聽了均笑得意味深長,四姨太忍俊不禁地戳了她一指頭,“是藥三分毒,哪能常用的。剛還不是跟你說了,要互相磨合,等你們上正菜了自然用不著這東西了?!?/br> 薛妙引將盒子蓋好,嘟著嘴道:“那誰知道得磨合到什么時候去,有備無患總是好的?!?/br> 不過薛妙引還是決定先回去試一試,萬一要不頂用,她覺得有必要找個日子跟沈鐸攤牌了。 想想有朝一日,自己跟沈鐸正襟危坐地說“你太大了咱倆不配套離了吧”,真是又荒誕又可笑。 兩人在薛家吃過中飯,。叁w點Po18點uS 又留了一陣才起身。薛妙引惦記著“吃豬rou”的事兒,又覺得白日宣yin不太好,便決定先搞搞氣氛,也有利于晚上的程序。 九月的天已經有了秋日的涼意,不過中午的太陽烤一陣,依舊讓人覺得熱烘烘的。 薛妙引將出門時加的毛線開衫脫下來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