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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慕夕這小半天都伴在白小jú身邊,兩人正拿著一根細麻繩玩兒,笑聲連連,傳遍街頭巷尾。 不遠處,一對年輕的夫婦伴著一個中年男人小聲嘀咕著,爹,你看,那丫頭就在那兒。聽說他們一個季度就能掙上幾十兩銀子呢! 中年男人冷哼道:不孝女! 年輕男子添油加醋道:他們自己掙錢也就罷了,還幫著那八竿子打不著的外來戶,小婿老早就察覺到其中有蹊蹺了,爹,meimei她是豬油蒙了心了,要幫也得幫著咱們自家人不是?哪里有這胳膊肘往外拐的道理? 沒錯,此三人正是和白小jú一直不對盤,且許久沒有來往的白家父女,父親白仁貴、三姐白桃子,以及三姐夫安大孬,三位兇神惡煞的大神正疾風而來,恨不得早一步能把這白小jú的腦袋掰開,重新將他們的思想注入到里面。 這不是小júmeimei嗎?怎得聽說你和你家相公來鎮上做買賣了? 白小jú正和小慕夕玩兒的不亦樂乎,突然一個尖銳的聲音cha了進來,她不悅的抬眸睨了來人一眼,只見那永不討喜的三姐和她那生來就被人厭棄三的姐夫,倆人正賊眉鼠眼的在她家的攤位上瞄來瞄去,而白仁貴又是一副人人欠他八百吊錢的樣子站在旁邊裝地主財神。 白小jú自打出嫁后,因為擔心弟弟的生活,一個月會忍著不快回娘家一趟,且基本不讓相公陪伴。對于白仁貴的白眼,她覺得自家相公根本沒有必要去承受,而自己也完全可以應付,施裕正是知道這點,所以每次也不堅持,只是吩咐說天黑前會到白家莊村口接應。她偶爾會順道去大姐白英子家坐坐,送些點心蘇糖之類的給小外甥。 對于白桃子,雖嫁入同一個村子,卻村西頭村東頭的住著,來往不是很方便。況且倆人又從小不對盤,一山容不得兩個母夜叉,沒第三人在場的時候,準是三句話不對掄起魔爪,照著對方的臉上就抓。 白小jú剛來這里的時候,沒少受這個潑皮三姐的殘害,她幾次忍讓均不得好果。最終忍無可忍,全面爆發了體內的bào力因子。第一次主動出擊,抓的人家本就不是很漂亮的臉蛋兒面目全非,自此之后,她一戰成名,白家莊相近的鄰里都知道,白家除了潑辣的白桃子,又得一個猛勁十足的小豹子。 這會兒三個惹人嫌的家伙過來,絕不是好事,猜的沒錯的話,怕是聽到了什么風聲,來這里找茬兒的,白小jú懶懶的回了白桃子一句,是啊,爹爹和三姐來這有事嗎?接著和小慕夕玩解繩子的游戲,并不太理會他們。 白桃子見白小jú對自己愛搭不搭理的,不滿的嗤了一聲,meimei這可是自在啊,也不見忙活什么,隨手就能掙上個十兩八兩的,你瞧瞧jiejie,白天黑夜不要命的gān活兒,到頭來只為那仨瓜倆棗的,如今又有了身子,孩子生下來怕也難養活??! 白小jú聞言,轉過頭盯在白桃子的肚子上打量一番,復又和小慕夕玩兒了起來,隨口丟下一句:jiejie有了身子,還是在家養著的好,來回走十幾里的山路顛了孩子可就不好了! 安大孬忙上前,賊溜溜的說道:不妨不妨,只要meimei能將這掙錢的生意分姐夫和爹爹一半,什么都是值得的! 白小jú正在說笑的臉一下子變得yīn沉起來,好個憋不住事的安大孬!三兩句客氣的話還沒說完,就迫不及待的bào露出出自己的目的。想平白要她家的生意,簡直是妄想! 小慕夕在一旁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這是有人要欺負她家jiejie了,火爆脾氣猛躥到腦門,肥肥的拳頭cha著腰,挺著ròu呼呼的小胸脯吼道:你這臭男人,比我家哥哥還不如,一看就是個好吃懶做的無賴,凈打著如意算盤來搶人家的生意,吃飽了撐著沒事兒gān,羞羞臉! 眾人驚愕,連過路的行人都像是被雷劈了,忍不住住了腳看這洶洶的丫頭片子。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身子一直不舒服,直到現在才起來更文,在此和親們說聲抱歉了。求親們撒點鮮花支持一下啦 ☆、英勇救場的小乞丐(3) 白小jú扯了下小慕夕,輕笑道:小孩子家家的,不要一惱就叉腰挺胸罵街,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小慕夕怒氣未消,又被jiejie一說,眼眶里一下子充滿了霧氣,jiejie好不知道感恩啊,明明自己就是在幫她。 白小jú看小慕夕委屈的眼淚馬上就要掉下來了,忙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撫道:好了好了,是jiejie的錯,jiejie不該如此說我們的小夕兒,日后夕兒一定會嫁個豪氣十足的大英雄,好了吧? 小慕夕被說紅了臉,害羞的瞪了白小jú一眼,叫道:jiejie! 好啦,jiejie不說了!那你答應jiejie不要理會這些人,他們都比你大,比你qiáng壯,敵qiáng我弱時,要避其鋒芒,待時機成熟了才能攻其軟肋,要不然你就會吃虧的,知道嗎? 小慕夕不懂,但還是乖巧的點了點小腦袋。 白仁貴只覺得自己被晾在一旁好半天,也不見自家女兒搭理他,竟花著心思去哄那蠻橫的小丫頭,這怎叫他人的過去,于是又用一貫命令的口吻說道:聽說你這生意竟讓不相gān的王家入了股? 白小jú站起身,冷冷的答道:是啊,爹,這有何不妥嗎? 白仁貴一大早聽三閨女和女婿說起,還不大相信,此刻卻聽白小jú親口承認,氣得他額頭青筋直跳,指著她鼻子咆哮道:你這個不孝女!有了討錢的活計不念著自家人,竟恬不知恥的拉攏起那八竿子打不著的落魄漢子,枉我一把米一把面的把你養大成jīng,不成想真的是變成了白眼láng,不孝女!你個不孝女!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大伙兒都議論紛紛,對白小jú更是指指點點。 白小jú對這便宜爹爹的指控不急不惱,胸中激dàng的那口氣始終被壓制在心底。她不yīn不陽的甩出幾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爹,女兒記得爹爹您經常掛在嘴上的一句話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閨女都是賠錢貨,養大了為的就是掙那份兒彩禮錢的。如今我已嫁為人婦,這賠錢貨早變成了那瓢水被您給潑出去了,我夫家想跟誰搭伙做生意是那人家的自由,爹爹剛才說的這番話我還真不敢茍同。何為一把米一把面?您說的可是那像石頭一樣硬的窩窩頭,還有那比豬食好不到哪兒去的野菜糊糊,一年四季都占不到ròu腥,卻為了五畝良田,bī迫女兒嫁給六十多歲的老頭。爹,您都不念及這份qíng了,這會兒再來指責女兒的不孝,不覺得有些自找沒趣嗎? 白仁貴臉上紅白jiāo替,惱羞成怒之余,揮著巴掌又想上前打人。白小jú負手而立,賭他不敢動她半根手指。她已經不是當日任人揉捏的無知少女了,她早已脫離這bào力男的掌控,如今在她小小的身影背后永遠矗立著一位如大山一樣錚錚鐵骨的漢子,那是她一生的依靠。 揮舞在空中的手掌正待落下,安大孬適時的伸出胳膊阻攔。隨即附在老丈人耳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白小jú白了他們一眼,冷眼旁觀,滿臉盡是不屑。 片刻,白仁貴怒氣騰騰的臉色減緩,甩了甩衣袖,站在一旁。 安大孬拉著白桃子上前,諂媚道:妹子,何必動氣,姐夫我們今日來也是為妹子好,想他王家要勢無勢,要錢無錢,平日里對你們好點兒,還不是要貪圖妹子這掙錢的方子。外人終歸是外人,哪有自家人用著放心。若是妹子不嫌棄,你jiejie和我都愿意幫襯你們一把,共同把這生意搞起來。 白小jú嬌笑一聲,對著白仁貴說道:爹爹,我三姐家可是也念著我這小生意的,若是我同意和他們一起gān了,爹爹您豈不是白跑一趟! 白仁貴不知這是女兒的挑唆,梗著脖子叫囂道:大孬!你敢! 安大孬察覺自己失言,望著老丈爹急忙改正。白小jú站在一旁,臉上盡是鄙視,冷不丁的說:你們都別白費心機了,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何況是被你們那樣對待過的親戚,我不會犯傻再與你們糾纏。你們都回去吧!不要盡讓人瞧了笑話去! 正在唧唧歪歪窩里斗的三人聽到白小jú的話,冷靜下來,看來這白家小幺妹是鐵了心不肯同意自家入股了。白桃子也是個急xing子,從未適應這位打小就被自己欺壓的meimei突然的轉變,也不顧圍看的人有多少,指著白小jú的鼻子罵道:不要臉的小蹄子,我們看上你這點兒破玩意那是你家香火燒的好,還給臉不要臉了。惹急了老娘,日后定叫你生意做不成! 白小jú怒火攻心,遇上這世宿敵,所有隱藏在她體內的活力因子都被激發出來了。這會兒要是在背人的地方,她一定豁出去揍她個鼻青臉腫,省的就跟只會亂叫的母jī似的滿嘴噴糞。 一直在一旁觀摩戰局的小慕夕看到jiejie的臉色驟轉,立即雙手叉腰,深吸了一口氣,完全一副gān仗的準備。 人群中一雙黑亮的眼睛不經意的注視著這一切,一大一下,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兩個女子,顯然都不是什么好脾氣,就這兩副都沒發育完全的身板,還雄糾糾氣昂昂的想跟人較勁,待會怎么死恐怕都不知道,他懶洋洋的伸了個腰,靜待事qíng的發展。 白桃子見一向尖牙利嘴的meimei不說話,更是猖狂了幾分。怎么不說話了?怕了吧,快點!把你做吃食的秘方jiāo出來,不然?大孬! 安大孬站在一旁,聽得自家娘子的叫喚,賊賊的應聲,娘子,為夫在! 白小jú氣得想抽人,可人家相公還在這兒呢,動手可不是明智之舉,再說了,這大街上跟個潑婦似的扯人頭發,她也的確做不出來。 白桃子占盡嘴上便宜,可縱使她使盡渾身解數,白小jú依舊不為所動。她氣得上前一把將立在地上的圓木桶推倒在地,大半桶紅紅的香辣腸灑滿地面,香味飄進圍觀的每個人的鼻孔。這里面有些是白小jú的熟客,平日里關系倒還不錯,想前勸上一勸,可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外人總是不方便介入的。 小慕夕雖脾氣火爆,可畢竟年紀尚小,哪里經歷過這樣的事,她見那女人推翻一個還要再對第二個木桶動手,跑過去死死抱住那半桶香腸不放。白小jú著急她被怒火之下的白桃子傷著,正要拉她起來,不想竟還是晚了一步。只見白桃子抬腳對著小人兒一踢,沈慕夕ròuròu的身子一下子翻滾在地。 夕兒,你怎么樣?白小jú無暇他顧,跑過去抱住地上的小慕夕左右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