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
互相也都不在排斥。 既然各自有各自的麻煩,那就一起吧。 陸堯毫不客氣的做了領隊。 他們并沒有去縣城。 也沒有去高速上攔車。 而是進了村,租了一輛農用車,載他們到了另一座城市,準備在那里買輛車,走國道去東市。 然后溫晉陽回他的深市,陸堯和白芷去他們的軍區。 最近的另一座城市是一個市區,還是挺繁華的二級城市,沒有入城,直接在城外買了輛性能差不多大的路虎四人就上了路。 至于買車的錢就不用白芷cao心了,溫晉陽和陸堯都是大爺,兜里那銀行卡都是一大把,不光如此,陸堯拿出來辦理臨時車牌的證件上都是假的。 但卻是卻檢查不出來的,這就是他們那個工作的優點。 白芷甚至懷疑他所告訴她的身份是不是也是假的。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兩個小時后他們就重新上路了。 當然,幾個人臟兮兮狼狽的樣子可是沒少吸引目光。 要不是一個個的衣服質量一眼就能看出是名牌,指不定會被保安當精神病人給扔出去。 可是狼狽成這樣來挑車子的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好奇打量的目光可是少不了。 白芷只是在其他人進那家4s店挑車子的時候在門口欣賞了一會人家門口擺放的招財樹和鐵樹,還有店里擺放著的吊蘭、四季海棠什么的觀賞花卉或植物, 只不過就是在他們走沒多久后4s店里的員工發現那些被她看過的花全都消失不見了! 當然,人家也不會懷疑她,光說那鐵樹,那么大一盆她一小姑娘根本就抱不動。 就算是能抱動的那些他們賣過車高高興興的把人送走的時候可是親眼所見者小女孩兩手是空空的。 況且買得起幾十萬的車她偷拿一盆不算太名貴的花做什么? 經理調取過錄像一看,那幾盆花正巧都是死角,沒有被拍到。 看不出來還是個專業小偷做的,當即在店里召開了關于財務安全的會議,杜絕以后此類事情的發生。 這一次是丟了不值錢的幾盆花,下一次還不知道會少些什么呢! 并且對幾個保安提出了嚴肅的批評。 那些保安郁卒的表情白芷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樂此不疲的用意念cao控著偷來的花,將它們從花盆里拔出來,在地上挖好坑,將它們給埋進去。 不一會就把種好了,再看去果然空間里又多了幾分的生機。 尤其是那盆桃粉色的四季海棠,開了滿滿的都是花兒,在一片綠意中更顯得嬌嫩,白芷怎么看怎么都覺得漂亮的不得了,更加堅定了沒事就弄幾盆花進來的想法。 那個女孩子不愛花,整成自己的后花園該有多么美好! “不要這么笑,我會誤會的?!?/br> 陸堯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耳邊,白芷猛然回神。 她笑了嗎? 此時是陸堯開車,白芷坐在了副駕。 溫晉陽跟溫偉國坐在了后座。 比著之前正好是掉了個個。 白芷掰開車上方的鏡子照了照,好像……是笑了。 可是她笑笑,他能誤會什么? 陸堯邊開車邊扭頭看了她一眼,見她不解,好心的對她附耳解釋。 “笑的像是春心萌動,我會以為你是在想我!” 白芷愣了一秒鐘,對于她這種情商遠遠低于智商的人來說竟然沒有立刻明白這話的意思。 一秒鐘后才反應過來一拳打到了陸堯的鼻子上。 陸堯正開車,本身對白芷也不設防,當然,也不排除他是故意的,試試白芷會是什么反應。 還就讓白芷給打中了。 他被打中了,手上就沒了準頭,車子往中間偏了下。 好在他反應快,及時把方向盤打了回來。 幾乎讓人沒有太大的感覺。 “流氓!” 這還不算,白芷竟然還送給他這么兩個字,然后抱胸望著窗外繼續不理人了。 生氣了? 陸堯琢磨著,也不顧后面溫晉陽探究的目光。 良久搖搖頭,果然,他們之間不適合這樣的相處。 那么換一種吧。 想著微冷著一張臉也不說話了。 車子在國道上行駛了沒一會速度就慢了下來。 原因是修路。 一半的道路開挖,似乎是在加寬。 天干物燥,車子開過去蕩起一陣的灰塵,看前面的車子都是朦朦朧朧的。 再加上兩個方向的車都并到原來一半的路上,一不小心就會擦著碰著。 所以車子行進的速度堪比蝸牛,有時候碰到修路的大型機械還要停下等待。 這不是最壞的,最壞的是這要修的路沒完沒了看不到頭,不知道有多長。 走國道本來就慢,高速兩個小時的路他們開快些勉勉強強的三個小時能到就不錯了。 這樣一來四個小時能到就是謝天謝地了。 這還不算,走著走著,竟然還遇上了堵車。 溫偉國上前去查看了下回來搖了搖頭。 要說他們也真是夠倒霉的。 前面是出了車禍,這么慢的行駛速度能出車禍,不是天意讓他們走不了嗎? 前方有個通往附近村子的路口,一輛滿載的大貨路過那個路口的時候正好竄過來一輛摩托車。 車上是兩口子,不知是有急事,還是怎么著,騎的飛快,一下子就撞到大貨的側面。 貨車上拉的是成箱的水果,側面的門被撞松了,再加上超載,嘩啦一下就開了。 箱子很多都連摔帶壓的被擠壞,里面的桃子呼啦啦滾了一地。 正修路的工人,還有附近的村民也不顧水果下面還壓著兩個生死不明的人就搶開了。 本就剩下一半的路擁堵不堪,警察還不知道何年何月能擠進來。 這可要等到什么時候。 見前方有車子拐進村子里繞路,陸堯也果斷的跟了上去。 繞些總比在這里等死的好。 跟著前面的車子開進村里,在從村里開出來,遠遠的,看到國道上那堵得嚴實的長龍。 車子只得繼續前行,跟著車隊開進下一個村子,然后再從村子里開出來。 從這個村子出來就到了一條河,至于是不是流經臨河市的那條河白芷就不得而知了。 車子沿著河堤開著,這個時候才發覺他們一直跟著的車子不見了,而且也看不到原來他們走的那條國道了。 但是河堤上的車子卻是也不算少的。 停下來問了下扛著掘頭下地的老大爺,老大爺熱情的說再往前開個十幾里就到國道在這條河上的大橋收費站了。 “放心吧,沒走錯道,那邊修路,繞到這邊的車子多得是,一直走,別拐彎就到了?!?/br> 陸堯踩著油門放心的往前走了。 都沒有注意倒車鏡里的老大爺看著他們的車子不解的撓了撓頭。 他明明說的很清楚,為什么這幾個人朝著相反的方向開過去了? 不解,干脆也不想了,沿著河堤去地里干活了。 這條河堤上的公路年久失修,車子一晃一晃的,縱然是走山路性能叫好的越野車型也顛的人胃里翻江倒海。 其他人都還好,陸堯跟溫偉國自是沒事,白芷調整下氣息也就好了,就溫晉陽是最慘的,臉都白了,一點的血色都沒有。 一手捂著胃,感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吐出來。 “要不……停下休息一會吧?” 溫偉國看著剛剛相認的兒子直皺眉頭。 忍不住提議。 “成!” 陸堯抿了下唇,四周看看,也沒看見那個老伯說的大橋在哪里。 索性將車靠邊停下了。 四個人下車舒展了下坐車坐到僵硬的身體。 打量了下身處的環境。 河里的水不是很多,里面有幾個男孩子在光著屁股洗澡摸魚。 笑聲斷斷續續的傳來,看上去玩的挺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