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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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打開門,看著司媛怒氣沖沖的進來,一溜煙跑上樓,似乎十分氣憤的模樣,他詫異回頭,看向溫亭山:“先生,夫人,這是怎么了?” 溫亭山滿面春風,一本正經道:“沒什么,不過有些生氣而已,你去準備些她愛吃的,一會兒我親自送上去?!?/br> 管家來回打量,似乎明白了什么,含笑點了點頭,下去準備。 司媛一進門,就把門反鎖撲在床上,咬牙切齒,可想到身體里殘留的東西,只能起洗澡。 她實在低估了溫亭山的底線,還真以為他帶自己去馬場是為了騎馬,哪里是為了騎馬,分明是為了騎她。 司媛想到在他馬場里在做的那些yin穢的事,竟然在馬背上就..... 她簡直要咬碎牙齒,變態,死變態。 司媛恨恨的捶打水面,浴缸里的水因為她的羞憤溢出來,司媛只覺得羞恥又可恨,滿心期盼沒有人看到她那副樣子。 以后再不能聽溫亭山的話,這個混蛋,處處都是陷阱,想方設法坑她,每一次都把她吃得透透的。 正想著,門卻開了。 司媛驚恐地看著溫田亭山,本能捂住自己的胸口,“你怎么進來的?” 溫亭山壞壞的笑,特別勾魂。倚在門邊,看著泡在浴缸里的司媛:“媛媛,這里哪間房子我去不了?!?/br> 司媛指著門大喊:“你給我出去,我現在不想見到你?!?/br> 溫亭山恍若未聞:“不需要我幫你清理一下嗎?我記得,我射的挺多?!?/br> 他壞笑得意的樣子,司媛簡直要氣炸了。拿起一旁的沐浴露,就砸過去,東西當然沒有打到溫亭山,反而被他輕松接住。 “你再不出去,我就不跟你結婚了?!?/br> 溫亭山很想提醒她,他們已經領證了。卻也知道適可而止,今天自己是玩的瘋了一些,不能再刺激她了。 “好好好,我出去。你洗完了出來吃點東西?!鳖D了頓,又加了一句,意味深長的暗示:“補充一下體力?!?/br> 他最后的那句話,曖昧到極致。 司媛氣的尖叫,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一定要想個辦法化被動為主動。 好在她出來的時候,溫亭山不在屋里,只有桌上擺滿了食物。 這份量足夠叁四個人吃,這真是把她當小豬養。 司媛雖然很累,但沒什么胃口,她掏出手機,開始在網上搜查,想找人問一問,面對溫亭山這種情況,應該怎么辦。 她試著打了一第一條:“男朋友隨時隨地發情怎么辦?” 剛一發出去,樓下一片凄慘叫聲。 “樓主吃多了來撒狗糧的嗎?呵呵,秀恩愛死的快!” “我男朋友一次一分鐘,我已經絕望的要分手了,樓主男朋友一次多久?” “姐妹,如果你男朋友太厲害了,建議把他的照片發上來,與我分享一下嘛?!?/br> 看著樓下五花八門的答復,司媛捂住眼睛,換了一個說法。 “要怎么才能逼迫男朋友主動提分手?” 這一下,出來的答案更加有趣了。 “作,使勁的作,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女人的作,你對他提的要求越離譜越做作,他就越崩潰,遲早把你甩了,信我姐妹?!?/br> “作?要怎么作?”司媛打了一個好奇的問號過去,很快便有人回帖子。 “強迫他吃他最不喜歡的東西?!?/br> “花錢,我前男友是個極度吝嗇的,讓他花100塊錢給我買支口紅,他數落了我半個月,分手時候還逼我還錢,連一包紙巾的錢都記賬了?!?/br> “跟別的男人出去呀,而且不能只有一個,多來幾個,讓她覺得你水性楊花,根本不值得,這樣他就會主動放手了?!?/br> 還有人回答:“掏空他,從早到晚纏著他,24小時不間斷的纏著他,要zuoai耗費他的體力,耽誤他的工作,他扛不住了,自然會跟你分手?!?/br> “問候他mama,反正瞧不起他全家,用鼻孔對他說話,沒有哪個男人能承受這個?!?/br> 這些五花八門的答案,讓司媛心里升起希望。 她以前怎么沒有想到這個好主意呢? 不管,挨個試一遍,總有一個讓溫亭山扛不住,主動放棄她。 解剖室里的燈是白熾燈光,于是原本冰冷的解剖室,顯得更加冰冷陰森。 蜜甜將頭發綁起來,穿上白大褂,套上了專業的手套,走到解剖臺前,拉開裹尸袋。 這具尸體是下午送來的,但死了有好幾天了。蜜甜一回到單位,上面就讓她來解剖這具尸體。 她本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然而當她切開死者的胸腔,卻愣住了,干的,尸體里竟然一點血都沒有。 她急忙去看尸體的脖子,脖子上并沒有被吸血鬼咬過的痕跡,那里光滑平整。 可這尸體的模樣,分明是被吸血鬼吸過血才會有的狀態,這是怎么回事? 蜜甜想了想,拿著手術刀一點點開始解剖尸體,可整個腹腔胸腔都拆開了,身體上其他的部分都檢查了,甚至頭發剃剃光了,卻依舊沒有發現有任何外傷。 他們是怎么做到的? 蜜甜越想越覺得驚慌,從初步的解剖結果來看,這個人是大量失血而死??墒巧砩蠜]有傷口,甚至連針孔都沒有,血又是怎么流出去的? 蜜甜仔細驗看,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死者的指甲上。 她這才發現,剛才還顏色正常的指甲,此時竟然在燈光下,泛起了藍色的光澤,這是什么? 蜜甜對著手指仔細的看了看,聞到死者指尖有一股特殊的香味。 聞著聞著,她驚慌的扔掉死者的手,急忙往門口跑去,可是毒液已經滲入她的血液,讓她呼吸困難。 她艱難的發出求救信號,倒在黑漆漆的走廊里,走廊上的燈光不斷閃爍,蜜甜痛苦的爬到樓梯口,看到一雙腳,她恍惚抬頭,沒看清對方的臉,失去了意識。 司媛好像聽到了爭吵的聲音,她從床上醒來,沒看見溫亭山。 最近這段時間,這家伙總喜歡抱著她睡,自己也習慣了。忽然間身旁少了個人,就覺得很不適應。 她聽到門口的爭吵聲,有點激烈,便走了過去,隱約聽見溫亭山的聲音。 “我說過不可能,我不會讓司媛去,這種事情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br> 司媛愣住,他在跟誰說電話?跟自己有關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