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第35章 十七天 親上了 秦時喻攏過神來后的第一反應就是, 他怎么會在這兒?他提前回來了?提前回來后第一時間是到酒吧來玩兒? 一系列的疑問席卷而來,秦時喻轉過頭,視線怔怔定住, 無法聚焦。 另外一塑料姐妹見她猶豫,假惺惺地挽上她的胳膊,語意譏誚, “你們就別為難時喻了,那可是位大人物, 以前多少富家千金趕著往上貼人家都看不上,更別說我們這些了, 等會兒別落得個尷尬境地,那多難看啊?!?/br> 另外一個人看熱鬧不嫌事大, 在一邊添油加醋, “是啊, 我聽說這池少前不久還發微博暗戳戳地跟哪個姑娘表白了,總不會是秦時喻吧?要我說你設的這個大冒險也太過分了, 誰不知道這池家少爺是個槍炮性格啊,這不讓人趕著往槍口上撞嗎,你說是吧, 時喻?” 秦時喻手指搭在杯沿上,不屑地冷哼一聲。 不好意思, 讓你們失望了,那個人,還真就是她秦時喻。 其余幾朵塑料花應該是被她的那聲冷哼給激怒了, 連帶著語氣都更加的陰陽怪氣了,夾槍帶棒的。 “喲,看來有些人這是不相信啊, 那你大可以去試試。不過嘛我們也是為你好,如果實在不行,你就換那邊桌子的那位吧,那位看上去要稍微容易一點呢?!?/br> 旁邊那桌中間坐著個流里流氣的花花公子,周圍圍著好幾個女生,可他的眼睛卻還不懷好意地落在她們這桌上。 這些女人,惡心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她面上也不惱,放下杯子,紅唇輕揚,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們, “不用換,就你們說的那位?!?/br> “賭一把嗎?要是他沒拒絕我,你們拿什么來換?” “賭就賭,c家新包,你輸了一樣的?!?/br> “行啊?!?/br> 她停下腳上輕晃著的動作,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走向池硯。 見她步伐輕盈,從頭到腳尖都透著股自信,身后的幾個塑料姐妹竊竊私語, “還真把自己當成萬人迷了,以前就看不慣她,今天總算找著法子讓她好好地出個丑?!?/br> ... 遁著昏昧光線,秦時喻在他面前站定,微抬著下巴,紅唇輕揚,一把瑩潤的嗓音落在這昏旎的氛圍里,撥人心顫。 “好巧啊,老公?!?/br> 話音落下,池硯身邊坐著的幾位少爺臉上的驚訝之情無處遮掩。 昏沉光線攏著池硯,勾得他眉目輪廓又深了幾分,他緩緩地吐了個煙圈,低笑一聲,伸手把煙碾滅在煙灰缸里。 接著他起身,攜帶著半邊陰影,裹向她。 他上下打量她一眼,眼神游至她腰間時,眉頭輕擰著,臉色也沉了下去。 而后他倏然垂下頭,唇抵在她的耳邊,隨之落下的除了沉重的氣息,還有灼灼煙氣,燙了她一片玉肌。 “老婆,玩夠了嗎?” 說著,他還伸出手來,去解他的外套扣子,脫下來,裹住了她的纖纖細腰。 那外套還帶著他的體溫,貼在她腰間皮膚上,溫溫熱熱的。 他單手環上她的腰,扣住那外套,不讓它滑下來,一邊手上使了道力,把秦時喻牢牢錮在他懷里,唇瓣行至她的耳邊,低沉又克制地說, “玩夠了,就跟我回家?!?/br> 下一秒,他就帶著人走了,只留下身后吃瓜群眾的一片嘩然。 因為他們沒有聽到這兩人的竊竊私語,只看到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涌。 * 池硯將人帶到了通風口處,才松開她。 秦時喻揉了揉腰,沒好氣地埋怨一句, “使那么大勁兒干嘛,怪痛的...” 這走廊上光線很暗,只有盡頭處晃著一盞昏沉的光,也沒幾個人經過,幽昧叢生。 池硯沉默了一陣兒,四周一時間只聽得見兩人鈍重的呼吸聲。 末了他突然笑了笑,湊近了一點,勾頭看著她,咬著牙開口,語焉不詳, “秦時喻,你胃好得很是不是?” 秦時喻看了眼自己被裹著的腰,嘟囔了一句, “我不就露了一小截腰嗎...哪有那么夸張???” 說完,她不服氣地抬頭,質問池硯, “那你呢,你怎么又在這兒?你不是還有兩天才回來嗎?提前回來不回家跑酒吧來玩?” 秦時喻還在等他的回應,他卻輕輕地扣住了她的下巴,淺嘗輒止般地落下一個淺淺的吻。 這個吻雖然短暫,卻是讓秦時喻大腦懵住,臉頰也跟著發熱。 他伸手撫她發燙的臉頰,手指一直滑到她的唇上,散漫地笑笑, “當然是,” “特意來抓你回去的?!?/br> 話音剛落,沒有給秦時喻任何喘氣的機會,他直扣著她的后腦勺,把她往身前帶,她直感覺自己提氣的瞬間,他帶著一個來勢洶洶的吻,驀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秦時喻只感覺自己好像被暗潮嚴絲合縫地裹著,渾身綿軟,就那么半推半就地回吻著他。 他的吻時而溫柔時而洶涌,一寸寸地撩撥著她的心神。 兩處呼吸交繞著,她感覺自己的世界好像在下著一場混著光亮的雨。 潮濕又馥郁,明亮卻曖昧。 過了許久,他漸漸放緩動作,末了懲罰般地輕咬了下她的嘴唇,不痛,但是麻酥酥的。 他的嗓音也蘊著幾分潮意,躁郁又克制。 “回家?!?/br> “回家再收拾你?!?/br> * 車剛剛在別墅前停穩,池硯火速下了車,將人從副駕上拖下來抱住,一路走一路吻,走到門口時,火急火燎地用指紋解了鎖。 他將人抱進二樓臥室,關上門,把她放下來,將人抵在門口,雙手反剪至頭頂。 而她腰上原本裹著的他的外套,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光潔纖柔的曲線暴露無遺。 他放下她的手,想低頭吻她,她卻伸出一根手指,堵在他的唇上。 她一雙媚眼毫不避諱地在他臉上打著轉,眉目間風情萬種。勾人上癮。 “我們...要不要...?” 她指尖一勾,挑著他的下巴,目的全含在一雙眼里了。 房間里的空氣都變得濃稠起來。 池硯挑眉笑笑,頭又低下去幾分。 “寶貝,” “這可是你說的?!?/br> ... 從聽到塑料包裝被撕開的聲音之后的那段時間里,秦時喻的經歷特別的豐富。 一會兒似行至云端,一會兒又像沉入海底。 浮浮沉沉。 翻來覆去。 像一株垂死的盆栽一次次地在灼熱的浪潮中汲取養分。 將死而復生。 但她知道無論是那一種,她都樂在其中,欲罷不能。 累也快樂著。 行至中途,她還挑釁般地勾著池硯的脖子,壓在他的耳邊對他說, “你知道嗎,我今天拿你打賭,換了一個包?!?/br> “謝謝你了,大功臣?!?/br> 池硯低笑一聲, “你老公就值一個包?” 后來秦時喻就發現,不該在這個時候招惹他。 因為她嘴上得逞的,他都會在別處一一還回來。 程度更甚。 ... 結束后,她如同一只脫水的魚,伏在岸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池硯輕輕地抱住她,勾住她一縷微濕的頭發,下巴輕輕地抵在她的脖頸上。 “寶貝?!?/br> “累嗎?!?/br> 秦時喻的眼皮很重,迷糊間簡單地回應了個“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