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 旅行的第二站是北海道。說起北海道,不得不提的就是溫泉了,尤其是冬天,整個北海道被冰雪覆蓋,一片銀裝素裹。在白雪皚皚的山腳下有一池冒著熱氣的泉水,光是想想都覺得舒服。 因為抵達酒店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顧若愚決定就在附近逛逛。夜幕降臨,很多酒家都在店門外掛起了燈籠,和一些發光的招牌。暮色沉沉的街道瞬間就變得燈火通明了。 顧若愚發現前面有家不起眼的小店里擠滿了人,而且大多數都是女生。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她最喜歡湊熱鬧了。 “我們過去看看嘛,那邊好像很有趣?!彼d奮的想拉著蔣仲霖一起去看看。 蔣仲霖對這種小女生的東西自然是毫無興趣的,被她拽到店門口,“自己去看吧,我在這里等你?!?/br> “我就知道?!鳖櫲粲扌÷暤谋г怪?,不過還是使勁的往里面走。 她隨手拍了拍一個女生的肩膀問道,“不好意思,請問這家店為什么這么多人???(日語)” 那穿著水手服的女孩子轉過頭興奮的嘀咕道,“你不知道嗎?這家店的轉運珠賣得特別好,這一次有新貨到了,單身的女孩子都想買,聽說能保佑盡快找到新戀情。(日語)” “哦,這樣啊,”顧若愚的眼睛閃了閃,“這么靈的東西我也要買來試試。(日語)” 那女生狐疑的望了她背后一眼,看到那里站著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而且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個問問題的女孩,“你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了嗎?(日語)”她指了指蔣仲霖的方向。 “啊,那個呀,他不是我男朋友,是哥哥啦,哥哥。(日語)”顧若愚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謊。 最后,她極其有耐心的排隊,買到了所謂會招來新戀情的轉運珠。 雖然她并不是很相信這是神乎其神的東西,但這條鏈子確實好看,中間一根紅繩,穿起了幾個鏤空的珠子,上面刻著一些神秘的符號。顧若愚興高采烈的戴到了手腕上。 蔣仲霖看著她歡歡喜喜的模樣實在是無法理解為什么這些女孩子會為了一些完全沒用的小玩意那么執著。 顧若愚得意的抬起自己的手腕給蔣仲霖瞧,“好看吧?” 蔣仲霖看她的表情就寫著“敢說不好看試試!”,違心的肯定道,“恩,好看?!?/br> 晚上,顧若愚選了一家不怎么起眼的小壽司店吃晚餐。主廚是這家的男主人,看上去非常和藹,也很健談,知道顧若愚他們是從中國來的,并且能流利的講日語,非常熱情的推薦了當地的風景和美食。 就在他們吃完準備付錢離開的時候,從店里又進來了幾位客人,其中之一正好就是剛剛在店里和她說話的那位穿制服的女學生。 顯然,那位女孩也認出了她,很驚喜的上前打了個招呼, “好巧,你也在這里吃飯。(日語)” 顧若愚微笑回應。 日本女孩順勢打量了站在顧若愚身邊的蔣仲霖,高大俊朗,穿著灰色條紋襯衫,米色風衣,舉手投足間都是成熟男人的誘惑力。 “你的哥哥非常帥氣呢!”那女生對顧若愚感嘆道。 顧若愚只能“呵呵…”干笑,慶幸此刻蔣仲霖是不懂日文的。 “謝謝夸獎,我們先走了?!备]手再見之后,顧若愚忙不迭拉著蔣仲霖走了出去。 順著河岸走回酒店,顧若愚正要感嘆,這里真是安靜又漂亮,還沒開口,就聽到蔣仲霖輕輕說了兩個字。 “哥哥?” “……”說好的不懂日語呢! 顧若愚覺得頓時后背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像是看透了她的表情,蔣仲霖淡淡的解釋道,“這么簡單的詞,我還是能明白的?!?/br> “呵呵…”顧若愚一臉討好的笑意湊上去,“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為了買這條手鏈而已嘛?!?/br> 蔣仲霖看到她宛如一只可憐巴巴討好主人的小犬,哪里還有什么不悅,但是面子上肯定不能讓她就這么敷衍過去,故作出一幅不領情的模樣,引得顧若愚更加變著法的撒嬌求饒。 就這么一路回了酒店。要說這是個酒店還并不準確,其實是一家比較高端的民宿,老板是本地人,經營這家溫泉旅店已經幾十個年頭。里面的裝修都是最古樸的榻榻米和木質結構。再加上房間里的和風浴袍,以及小桌清酒,更像是還原了很久以前的日本風貌。 他們訂的房間里自帶了一個小型的溫泉池,外面是大樹籬笆環繞,寂靜無比,抬頭就能看見一輪明月高懸。 本來打算好好的洗個鴛鴦浴的,誰想到能在這個鬼地方還能碰到生意上的人,剛回酒店,蔣仲霖就去到了會客廳那邊見一個所謂的重要朋友。 顧若愚當然不高興,可是也知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只好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回了房間??吹介介矫咨蠑[放著漂亮的女式浴衣,和冒著熱氣的溫泉,顧若愚想著干脆自己先去泡個痛快,管他要去見誰呢! …… 蔣仲霖回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了泡得全身粉紅的小女人。 “怎么才回來,我好無聊?!鳖櫲粲捺街鞜o比哀怨的看著他。 “……談點事情?!?/br> “事情比我重要嗎?你是和事情來度蜜月的嗎?” “……對不起?!?/br> “哼!” 蔣仲霖這才發現她的臉上有些不自然的潮紅,旁邊矮桌上的清酒似乎被動過,蔣仲霖拿起一看,里面的東西已經少了大半。 再看看顧若愚的樣子,多半是喝醉了。 雖然顧若愚睡相不錯,但酒品實在不怎么樣,從上次在酒吧喝醉之后回家跳鋼管舞就能看出來了。清酒的后勁是很足的,現在的顧若愚已經像一只微醺的小醉貓了。 蔣仲霖無法,拿走了酒杯酒瓶,把倒在榻榻米上的顧若愚打橫抱起放在房間的床上。 誰知到剛剛彎腰把她放下,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一個翻身就把毫無防備的蔣仲霖也扯到了床上。 蔣仲霖還穿著剛剛出去時的一身衣服,只是進屋的時候脫去了外面的風衣,就剩下襯衫和西褲,不知道是不是酒壯人膽的緣故,看著此刻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蔣仲霖,顧若愚忽然就有種想要撲倒調戲的沖動。 “其實我今天也沒有叫錯啊?!彼鋈惶焱怙w來一句摸不著頭腦的話。 “恩?”蔣仲霖的視線已經被她在胸口處微微敞開的浴衣衣襟吸引了,整個人都一瞬間繃緊,哪里還管她在說什么。 “我說,你本來也是哥哥啊,情、哥、哥……”顧若愚的手開始沿著襯衫扣子往下游移,嘴巴靠近蔣仲霖的耳邊輕聲說道。 蔣仲霖完全沒有預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或者說沒想到顧若愚醉酒之后這么的大膽…熱情。 雖然趁人之危不是他蔣仲霖的風格,但是這種送上門的美味怎么能夠拒絕呢? 蔣仲霖的手摟上了她的腰身,正準備帶著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被想到被顧若愚按住了手臂,然后嬌俏的說了聲,“今天我說了算,哦、尼、桑(日語:哥哥)” 說著,柔軟的小手從襯衫紐扣的位置滑到了皮帶的金屬扣上,一聲輕響,順利就解開了皮帶搭扣,然后慢慢的拉下西裝褲鏈。 蔣仲霖快要被她折磨瘋了,這樣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游移,即想讓她停止又希望她繼續,饒是一向沉穩鎮定的他也被弄出了一身薄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一個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顧若愚居然就這么停下了,伏在他的身上一副不知道怎么下嘴好的表情。 蔣仲霖真的要崩潰了,技術不到位居然還敢在上面,就此打住的話他怕是要ed了不可。 他猛得拽住還在身下作怪的小手,強勢的一翻身,就把顧若愚壓在了柔軟的床墊上。 “還是我來吧?!?/br> 第二十八章 浴衣非常寬松,輕輕挑開腰帶就能除下,里面幾乎真空,只有一件可愛的淺藍色蕾絲內褲,看得蔣仲霖眼色漸深,毫不猶豫的封了顧若愚的嘴,大手在她嫩白的嬌軀上流連著。 顧若愚一反常態的極其配合,讓本來就難以自持的蔣仲霖更加按耐不住,很快的除去了自己的衣物,正要挺、入的時候,身下的小妞開始不依不饒的叫起來, “我要在上面,我要在上面嘛……” 蔣仲霖拉下她的手臂,一手環住她的肩,強勢進入,咬牙切齒的在她耳邊說到, “剛剛叫我什么?乖阿愚,再叫一遍?!?/br> 剛剛?已經被弄得有些迷糊的顧若愚開始回憶剛剛她在說什么,隨即明白了蔣仲霖的意思,氣息不穩的呢喃出那幾個音,“哦、尼、桑?!?/br> 蔣仲霖不滿意,狠狠一動,“換一種?!?/br> “哥、哥?……” 哥哥這個詞大約天生就能激起男性心中最隱秘的一絲欲、望,隨即而來的是猛烈的征服與占有。蔣仲霖聽到她略帶哭音與求饒語氣的哥哥兩字時,更是控制不了內心的強烈情感,把她困在身下狠狠占有,任你哭也好,求也罷,絕對不放手。 到了最后,蔣仲霖倒也滿足了顧若愚想要在上面的愿望,她跨在他腿上,姿勢大膽,纖腰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上身往后弓起,紅通通的臉蛋仰著,秀發隨著上上下下的擺動,翻飛出迷人波浪。那對嬌俏挺立的柔軟,也隨著節奏震蕩,嬌艷的蓓蕾是誘惑的櫻紅色,引得男人忍不住俯頭捕捉,含入嘴里重重吮吻。 “啊…”顧若愚忍不住喊出了聲,“你、你輕一點?!?/br> “你說什么?”他嗓音緊繃,低聲回問。 這、這個人……明明就知道。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顧若愚只好伏在他的肩窩處小聲的哀求道,“哥哥,求你輕一點?!?/br>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蔣仲霖這才滿意的勾起唇角,可是他并沒有如顧若愚所愿的緩下動作,而是大掌往下滑,捧住她的俏臀,引導著,加重了接觸的強度。 “騙、騙子…”顧若愚明顯感到節奏不對,嗚咽道。 他含笑的唇吻住她,挺腰往上,一連串又急又重的深入,將兩人逼近了頂峰…… 顧若愚醒來的時候被蔣仲霖牢牢的困在了懷里,他溫柔寬厚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后背,她回憶起昨天醉酒后的失控行為,簡直要挖個坑把自己填進去了。 還能再丟人一點嗎? 再說了,要做女王就要做到最后啊,哪有中間被反攻了的!真是做人失??! 感覺到懷里的人開始不安分的掙扎,蔣仲霖慢慢的清醒過來,蹭了蹭她的頭發,小聲的說了句,“乖,再睡一會兒?!?/br> 這還是那個冰山撲克臉的蔣仲霖嗎?顧若愚開始懷疑,剛剛那是撒嬌嗎? 這一睡就接近中午才起床,蔣仲霖似笑非笑的一邊扣著襯衫一邊說,“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喝酒了?!?/br> …… 愉快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日本的旅行也接近了尾聲,在買了一堆土特產之后,顧若愚也心滿意足的坐上了回程的航班。 上班之后,顧若愚把從日本來回來的禮物拿到了事務所,都是些年輕人會喜歡的小玩意,大家都很高興的聚在一起說笑,翻看著自己收到的禮物。 顧若愚敲開了于凱文的辦公室,遞上一個包裝精美的紙盒子。 于凱文抬眼一看,“不要?!?/br> 顧若愚瞪他,“你都沒看呢,你就不要?!?/br> “哼,跟別的男人出去玩給我帶回來的東西我才不稀罕?!弊炖镞@么說著,還是伸手接過了盒子。 “愛要不要,我出去了?!鳖櫲粲掭p哼一聲,就走出了辦公室。 于凱文盯著盒子半響,才慢慢的拆開,是一個木制的和服小人,下面掉著一個木牌,上面寫著日文,于凱文大約能明白那上面的意思,“祈求戀情”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 中午午休的時候,顧若愚接到一條短信, “阿愚,我在市第一醫院,你能過來一趟嗎?”電話是不明號碼,但落款是,林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