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抑或是本王替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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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晨冷眼看那牢頭一下,那牢頭頓覺全身都涼了。 “把春花帶上來!”上官晨漠然吩咐,那牢頭連忙哈腰領命,迅速帶著兩個獄卒去將春花帶過來。 雖然沒有被人用刑,春花卻披頭散發,神色怪異。似乎受了很大的驚嚇。 蘇丞相皺著眉頭,掃了眼那張亂七八糟的桌子。一直小心翼翼注意著上官晨他們神色的牢頭,急忙陪著笑,踢了身邊獄卒一下,將那殘羹冷酒收了起來。 “天牢關押的都不是一般人,若是出了什么事,一百個腦袋也不夠你掉!”上官玉冷哼。 “是是是,王爺教訓得是,小人下次再也不敢,王爺開恩?!蹦抢晤^聽到上官玉這么說,不禁雙腿一軟撲通跪了下去。 上官玉眉頭緊蹙:“滾下去!”然后再也沒看他。 上官晨徑自在凳子上坐下,上官玉緊隨。于是蘇丞相便上前,開始審問春花。 “你是如何在王妃房間里發現那封信?!碧K丞相的話語間,帶著迫人的威嚴。多年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蘇丞相自是有一股官威。 兩個王爺一個丞相,強大的壓迫感襲來,春花嚇得語無倫次:“奴婢,奴婢是在房間里發,發現的?!?/br> “怎么發現?”蘇丞相往前一步,逼視著她。 “在,在收拾房間的時候!” “收拾房間?老夫要是沒記錯,那日,你說是打掃房間!前后可不一致呀!”蘇丞相淡淡地反問。 “大人,王爺,給奴婢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陷害王妃!”春花哭了起來。 “一百個膽子算什么?”上官晨嘴角噙著抹殘酷的笑容,“只要一個就夠了!本王從不虧待下人。春花,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最好想想背后之人?!?/br> “王爺,奴婢是冤枉的!”春花驚恐極了。 “是嗎?那為什么什么時候沒發現,偏偏等丞相來府的時候你才拼了命把那封信呈上來?如不是想置王妃死地,你大可偷偷地交給本王?!鄙瞎俪康男θ莞畾獗迫?。 春花不斷地搖頭,“王爺,奴婢真的沒有!” “沒有嗎?”上官晨霍然起身,走到她面前,看著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上官晨,春花臉上的驚恐之色更甚。上官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將她左肩上的衣裳撕開,赫然有個三指大的傷疤。 上官玉與蘇丞相眼中皆閃過一絲怪異,轉瞬即逝。 上官晨冰涼的指尖掠過那道傷疤,“要不要告訴本王,你這個傷疤怎么來的?” 春花全身發抖,“這,這是奴,奴婢,小時候被火,火燒的!” “被火燒?的確是被火燒的。春花,你在掩飾什么呢?”上官晨銳利的眸子緊緊盯著她:“抑或是本王來替你說?” 聞言,春花的脊背悄悄冒汗。 “予國的宮奴,自小便被送進宮中。而這些宮奴進宮的時候,肩上都有個奴字!”上官晨好像在說著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眼中已無半點情緒。 春花心中駭然,雖然極力強裝鎮定,但那一瞬間的異樣,已全然落入上官晨眼中。 上官玉與蘇丞相相視一眼,皆是詫異。 “春花,本王可說對?” 春花慘然一笑,那驚恐之色竟然完全消失了?!巴鯛?,真是好眼力。我的確是予國的宮奴?!?/br> “說下去吧,”上官晨又走回凳子上坐下。 春花譏誚一笑:“予國偏于西北,土地貧瘠。往往一干旱就是大半年,別收收成,就是牛羊也無法成活。很多人都是這樣活活餓死,我的家人,我就是眼睜睜地看著家人死去。那一刻,我恨老天。年幼的我被人賣了,輾轉進了皇宮,成為最下賤的奴!紫月國永遠也不會發生那種的事,于是我總是在想,如果我出生在紫月國,就不會看著家人死去。我很清楚,予國想侵占紫月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之所以遲遲不動手,因為紫月國朝中人才濟濟,君臣一心。如果,君臣猜忌,紫月國的皇帝不再信任大臣,那么便是予國動手的時候了?!?/br> “于是,你挑了本王下手?因為本王王妃是衛國公主?” “這是其中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三王爺,比起七王爺,你在皇帝心中的位置并不高?!贝夯⊕吡搜凵瞎儆?,平靜地道。 “大膽,竟敢挑撥兩位王爺!”蘇丞相喝道。 上官晨擺擺手,“她的目的都那么明確了,丞相你還要上當嗎?”然后看向春花:“你是想逼本王造反?那你憑什么會以為本王會造反?” “王爺,你不是比春花更清楚嗎?王妃是你最大的弱點,再說,王妃的身份……呵呵,王爺,你有什么理由不動手?” 上官玉神色微微有些異樣。 “但本王告訴你,本王不想!”上官晨淡淡地說道,“你非常聰明,這一步一步,都走得那么完美??上?,你失敗了?!?/br> “是的,我失敗了。的確是我陷害王妃,王爺要殺要剮請隨意。春花知道,這樣的事,死無全尸。既然做了,也早就想到了后果?!贝夯ㄌ谷?。 上官晨盯著春花許久,才緩緩道:“你若是男子,絕非池中物?!?/br> “王爺謬贊?!贝夯樕显僖矊げ坏揭稽c害怕。 一直沉默的上官玉,此刻也怒道:“好你個奴婢,居然如此不知死活,膽敢陷害王爺。簡直罪不可恕?!彪S后對上官晨道:“三哥,此事立即稟報父皇,好還三嫂清白?!?/br> “不急?!鄙瞎俪康氐?,“七弟,事情可不是那么簡單?!币馕渡铋L地瞥了眼春花。 春花的心,忍不住突地一下。 “蘇丞相怎么看?”上官晨又問身邊的老狐貍。 蘇丞相摸摸胡子,“讓她簽字畫押吧,她已經供認不諱了?!?/br> 上官晨不語,只是深深地看了上官玉和蘇丞相一眼,隨后他轉向春花,一字一句緩緩地道:“尋常的宮奴,都是在右肩,而你卻是在左肩!春花,你在宮奴的身份不低!本王忍不住猜測,你真的只是普通的宮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