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我都不知道,自己玩的這么嗨皮,已經飛到了哪里。我在空中兜了幾個圈子,只覺得每一個建筑物都那么陌生,最后無奈之下,還是先啟動了從夏娜那里得來的靈視地圖,這才確定了位置,然后以黑暗訓練營和跟懸游獸戰斗的地方為參照物,這才慢慢找到了方向。 等我找到那輛保時捷卡宴的時候,已經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不過這一個小時我也沒浪費。因為魂力垂盡,不能盡情提速,我反而琢磨出來如何節省魂力飛行的竅門。 懸游獸除非在捕獵或者逃跑的時候,很少會把速度提升到時速三百公里的級數,只會慢悠悠在天上飄蕩,順著高空氣流的方向,非常節省力氣。 我沒有懸游獸那么龐大的體積,也不可能讓自己的體內充滿了“懸氣”,但經過丹劫之火轉化的“炎氣”,效率比懸游獸大的多,只要命魂懸游在我后背,臀部,雙手掌心和雙腳心的八個投影微微噴射,就能毫不費力的懸浮在天空,比高速飛行的時候,至少節省九成以上魂力。 八十、白娘子是我表妹 魂力微微收斂,命魂懸游的八個投影,有重新回歸了這團命魂本體,我再無持續浮空的能力,從幾米高的地方落了下來。 這個高度對我來說,實在太輕松不過,只是雙膝微屈,就化去了沖擊力。 我拉開車門,重新上了車,心情輕松的想要哼歌。我唱歌并不算好聽,但也不算難聽,稍稍練一練,還是可以在ktv里引吭高歌一番的,盡管我其實并沒有去過那種地方。 在學校的時候,我的娛樂很少,除了發呆,就是一個人玩校園里的各種體育器材,所以我的身體素質一直超過同齡人很多,當然現在的我,比那個時候更是強出了百倍。 忽然間,我想起了徐靚,這位漂亮的女班長現在也不知怎么樣了。 我跟徐靚之間,本來就沒有未來,大家或者互有好感,但最多也就是親密一些,遲早還是會因為各自的人生道路不同而分開。 我離開出生的城市,到了這座陌生的城市,在黑暗訓練營接受了殘酷的訓練,心里充滿了仇恨,只有一個念頭“復仇”,根本就從未有想起過徐靚。 今天這個晚上,我似乎特別多愁善感,就連復仇的念頭也被各種雜念給沖淡。 我駕駛著卡宴,并未有回到黑暗訓練營,反而在這座陌生的城市兜了一圈又一圈,也沒什么目的,直到天色大亮,才在路邊隨便找了一家飯店,飽飽的吃了一頓。 雖然一夜沒睡,但是我的精神一點也不疲倦,自從開辟命魂以來,我對睡眠的需求已經很少了,除非像上一樣在戰斗中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才會需要睡眠來恢復。 周瑾并沒有給我新的任務通知,我也沒什么興趣去跟夏娜她們湊堆,雖然我得到了命魂“懸游”,已經有能力幫她們解決問題,但是我卻并不想讓人知道,我有了新的能力。 實際上,就沒人知道我開辟了命魂殺戮,除了費迪南德也沒人知道我奪取了他的命魂震波,至于山岳和丹劫,也都是只有我一人知道的秘密,懸游也會跟其他的命魂一樣,成為我壓箱底的底牌。 并不是我不愛炫耀,而是我深深的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讓我有更多的機會去報仇。 我一時間也不想回去酒店,就算在酒店里,我也沒什么事情可做,就隨便點了一瓶酒,開始自斟自飲。其實我并不怎么喜歡喝酒,但就如某個電影里的經典臺詞一樣:你為什么喜歡喝酒?因為……它很難喝??! 這家飯店裝潢不錯,地理位置更是優越,我坐在靠窗的位子,可以看到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我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心事,偶爾也猜測路上的行人,他們想要干什么,去哪里,是不是也有快樂或者不快樂,是不是也有非要做不可的事情! 就在我的思緒越飄越遠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影擋住了視線,一個人帖子了窗戶上,直盯盯的瞧著我。我微生奇怪,也抬頭去看,究竟是誰人這么膽大包天,居然敢來挑釁,讓我頗為意外的是,這個人居然是熟人,還是個女人。 一般情況下,這種人是不能叫做的熟女,熟女指的是年紀較大,風韻猶存的女性,而不是非常熟悉的女性,盡管我跟這位女性,其實不是太熟。 這個女人昨兒我們還見過,她就是我在伏擊懸游獸的寫字樓天臺上碰的那位傅星兒,這個美人兒正杏眼圓睜,臉上全都是驚訝之色,就連身邊閨蜜兩次三番的拉扯,都沒能把她從窗戶上拉開。 我惡狠狠呲牙一笑,露出一個“猙獰”的表情來,本來以為會把這位大美人兒下的落荒而逃,一如上一次見面,卻沒想到傅星兒不顧身邊閨蜜的阻攔,從臨街的落地玻璃窗上抬起了身子,就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皺褶,高跟鞋蹬蹬的幾步就走到了這家飯店里,并且來到了我的面前。 我笑了笑,調侃了一句:“我還以為你會逃走的!” 我今兒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所以也沒有露出平常一貫冰冷的表情來,這其實很難得。 傅星兒顯然不買賬,她毫不客氣的說道:“我為什么要逃走?你又不是黑社會!” 我聳了聳肩膀,說道:“我的確不是黑社會,我其實比黑社會厲害多了,我是一頭千年修煉的妖怪?!?/br> 跟著傅星兒進來的斯文女孩,忍不住撲哧一笑,說道:“你要讓我們家傅星兒相信這種子不語怪力論神的東西,還是省省吧,她可是科學教的忠實黨徒,從來也不相信這些的?!?/br> 我真沒想她們會相信,再次聳了聳肩膀,想要說點什么的時候,傅星兒居然問了一句:“你是什么妖怪成精?” 我哈哈一笑,手臂做了一個蜿蜒的動作,答道:“我是一條蛇精,白娘子是我表妹,我就是白素貞她表哥!” 傅星兒也不見外,就那么坐在了我對面,她的閨蜜,一個看起來很斯文的女孩,也只能無奈的跟她坐到了一起,這個斯文女孩眼珠骨碌碌的盯著我,好像要瞧出來我的“原形”一樣。 傅星兒看起來很輕松,并沒有昨天那么害怕,同時我也瞧得出來,她其實情緒很不壞,看來昨天我把他們丟在那邊,最后的結果是這位美人兒趁機占了上風,就是不知道她得了什么好處。 “昨天!要謝謝你?!?/br> 看到傅星兒那真誠的眼神,我不禁笑道:“謝謝我什么?謝謝我打暈了你,把你丟在寫字樓的天臺上么?” 傅星兒的閨蜜,那個斯文的女孩兒驚呼了一聲,瞧了一眼傅星兒,再瞧了瞧我,顯然是在判斷,我剛才是不是開玩笑,又或者確有其事。 傅星兒精致的臉蛋上,浮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有些嬌嗔的叫道:“不要開人家的玩笑了好不好?我是真的要謝謝你,不然我還沒發在康于龍那里得到我想要的結果。為了表示感謝,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我很干脆的拒絕了這個建議,很不待見的說道:“我剛吃過飯,沒興趣再吃一頓,就為了滿足你的感激?!?/br> 八十一、給我一個可以不必殺你的借口 傅星兒立刻改口說道:“那么我請你喝咖啡,不遠就有一家星巴克?!?/br> 我摸了摸鼻子,用了一個很裝逼的借口,再次回絕了這位美人兒,很欠的說道:“我從來不喝速溶咖啡,只喝現磨的,而且咖啡豆從來都是固定供應商,不喝別家!” 傅星兒的閨蜜,那個斯文的女孩子,忍不住吐槽道:“小弟弟你真的喝過現磨的咖啡么?你分得清咖啡豆的產地么?這么點年紀,就裝出一副資深老紈绔的架子,真的是一點都不可愛?!?/br> 這個斯文的女孩子撇了撇嘴,把玉手搭在了傅星兒的香肩上,對她說道:“你今天究竟怎么了?忽然說要出國去,忽然又跟這么一個小孩子閑扯?整個人都看起來怪怪的,不是中了什么邪術了吧?” 傅星兒笑著把自己閨蜜的手打了下來,說道:“我從未有感覺這么好過,至于為什么,那個是秘密來的,就如你也從來不肯跟我說,你為什么不答應季公子的追求?!?/br> 兩個女孩子開玩笑,又都長非常賞心悅目,的確是很養眼的一件事兒,只是我并沒有心思,多跟這么兩個“意外”的人多兜搭,正要琢磨是不是找個借口,先行離開,傅星兒扭過頭來對我說:“如果你一定要喝現磨的咖啡,可以到我家去,我有全套的煮咖啡設備。只是你不能太挑剔,我可不知道你喜歡什么產地的咖啡豆,我買的也算是不錯啦!” 我正要一口拒絕,眼神卻忽然掃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傅星兒以為我的臉色是擺給她看,這位大美人兒立刻說道:“我可以拋下洛南仙,就我們兩個人,回我家……” 我也沒有理會傅星兒附加的誘惑,更沒去瞧一眼斯文的女孩兒洛南仙,扯著傅星兒裝出很不爽的樣子,非要她交代重色輕友的理由。 洛南仙很惱火的叫道:“你個重色輕友的小色胚,人家還都不算男人能,你居然也能勾引,還是當著我的面勾引……” 我霍然站了起來,大踏步的走出了飯店,洛南仙和傅星兒面面相覷,不知道哪里惹了我不快。 其實我并非是針對她們兩個,而是瞧到了兩位熟人,其中一個是麗莎,另外一個是費迪南德。我沒興趣去想,麗莎和費迪南德在一起聊什么,我只打算殺了費迪南德,給自己免去后患。 我的出現讓麗莎非常意外,連忙叫道:“過山風!你不要跟費迪南德再次沖突了,他已經答應了幫助我們掌握黑暗訓練營,還答應幫我們捕獵懸游獸,現在他跟我們是一伙?!?/br> 我嘿然一笑,瞧也不瞧麗莎一眼,盯著費迪南德,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可以留下遺言了?!?/br> 費迪南德怒極反笑,不緊不慢的說道:“上一次我是身負重傷,這才給你揀了便宜,這一次我可是狀態完全,你就那么肯定可以殺了我,不是被我殺掉?不要以為威廉就能護得住你!” 麗莎顯得非常為難,她當然知道我是絕對不可以得罪的人,但是很顯然費迪南德投下的賭注非常豐厚,也讓麗莎不想失去這個籌碼。 我嘿然一笑,冷冷的說道:“我從來也不需要誰人護著,你可以不用看在威廉的面子上。就算你現在是全盛狀態,也一樣要被我活活打死,我對這個結果深信不疑?!?/br> 我們兩個幾句話就把氣氛弄至最僵硬,費迪南德緩緩運轉魂術,顯然也被我的強硬態度給激怒,他可是菲力公司的三名巨頭之一,平時也執掌慣了生殺大權,雖然現在迫于形勢投靠了威廉,可也并不怎么把我放在眼里。 在費迪南德瞧來,既然我不肯退讓,那就殺了我,畢竟上次他吃的虧不小,心里也是記恨尤深。 我雙手十根手指微微屈伸,光是憑著手指的力量,就把空氣抓微微爆震。費迪南德瞧得我身子不動,雙手隨隨便便垂在身體兩側,就能做出如此駭人的舉動,也不由得生出了幾分忌憚之心。 他雖然并不懼怕我,但畢竟吃過了一次虧,有些心理陰影。我又是態度如此強橫,也讓費迪南德生出幾分猶豫,最主要的,要是他殺了我,必然要面對威廉的怒火,這一關絕對不好過。 費迪南德沉默半晌,忽然說道:“過山風!我愿意化解這一段恩怨,你也知道,我現在已經背叛了菲力公司,是威廉的手下,大家真的沖突起來,就會壞了威廉少爺的事情,這種后果想必你也不愿意見到!” 我倒是答應過威廉,可以暫時放過費迪南德,剛才冒出的殺意,只不過是臨時興起。費迪南德不愿意戰斗,麗莎也隱隱露出來希望能夠息事寧人的意思,我要是繼續堅持下去,說不定大家都要撕破臉了。 當然這些理由,其實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費迪南德有命魂巖甲,命魂巖甲可以穿透一切土石,有遁地之能,假如他一心想要逃走,我絕對阻攔不住。沒有必殺的把握,我此時出手并不是很聰明的選擇。 我瞧了麗莎一眼,又扭過頭來瞧了費迪南德一會兒,冷冷的說道:“那你就給我一個可以不必殺你的借口?!?/br> 我說的是借口,而非理由,我并不覺得有任何理由,能夠阻擋我殺了這家伙,就算我曾經答應過威廉,也并不覺得推翻這種允諾有什么心理負擔。 費迪南德略略沉吟,一笑說道:“我愿意付出一點代價,換去暫時的和平。這個東西,應該足有讓戰火熄滅了!” 費迪南德隨手一拋,把一個東西扔給了我,這家伙曾經是菲力公司的三巨頭之一,菲力公司雖然比洛克公司略差,但也算是跨國企業,行業內資深背景的大公司了,費迪南德的家底絕對要比夏娜她們豐厚的多,他作為和解送出的東西,也絕對不會簡單。 麗莎在看到我們休戰的同時,臉上就露出了放松的神色,等她看到費迪南德扔給我的東西,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平時的干練精明都不翼而飛,大大的失態了。 八十二、魔翡翠 “居然是魔翡翠!” 費迪南德小有得意的說道:“當然是魔翡翠,也只有這件東西,才能表達我的誠意?!?/br> 我很煞風景的插了一句:“什么是魔翡翠?” 麗莎的眼神立刻就變得很噴火,她急促的說道:“魔翡翠是非常珍貴,極其稀少的魂器。它的功能簡而言之,就是一句話,可以讓人凝練第二虛相!” 我很疑惑的問道:“難道不能夠擁有復數虛相么?” 這一次就算連費迪南德都翻了翻白眼,很不屑的給我說道:“想要凝練第二虛相,目前人類已知的總共也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魔翡翠?!?/br> 麗莎在旁邊解釋道:“人類可以擁有很多團命魂,但只能凝練一種虛相,一旦凝練某種虛相成功,就再也無法凝練第二種了,除非把修煉成功的虛相廢掉。但……實在很少有人能夠鼓足如此勇氣。而唯一能夠不廢除修為,凝練第二虛相的辦法,就是利用魔翡翠?!?/br> 我還真不知道,居然沒法凝練第二虛相,由此看來,我當初選擇赤魃命魂圖是正確的,不管是山岳巨猿命魂圖,還是黃金蠻牛命魂圖,都可能讓我無法尋找洛基報仇,因為這兩種命魂圖修成的虛相,實力有其極限。 我想了一想,嘿然冷笑道:“原來是個雞肋的玩意兒,凝練虛相根本就是遙遙無期的事情,我就連第一虛相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弄出來,這塊魔翡翠對我來說又有什么用?” 麗莎和費迪南德沒想到,我居然這么快就恢復了冷靜,都不禁露出愕然的神色。 魔翡翠就如一張藏有寶藏的地圖,拿到了藏寶地圖的人,很少有人會想,這張藏寶圖雖然能指示寶藏的所在,但是也帶有無數的危險,生命跟財寶究竟哪一個更重要,只會覺得欣喜若狂,恨不得立刻就出發去挖掘藏寶。 魔翡翠也是一樣,就算麗莎這樣精明的人,也會覺得珍貴無比,而不會去想自己這一生到底有沒有機會用得到。 主世界有三百萬人進入黑暗世界,只有十萬人能活躍在這個世界,這十萬人里更只有不足一千的虛相強者,魔翡翠有多大機會被使用,也就可想而知了。 費迪南德聳了聳肩膀,說道:“魔翡翠的價格一直都居高不下,雖然很少有人需要,幾乎沒有買方市場,可這東西收藏價值也極高,很多不需要的人也會想方設法弄一塊?!?/br> 我對這種說法勉強算是認可,這東西的價值確實無可估量,就算我用不到,但仍舊不影響這塊魔翡翠的本身價值。 我暗暗在黑暗市場上搜了一下,居然發現有人出售魔翡翠,標價最低也要一百點基本魂力單位,一個基數的魂力單位相當于一百萬美金,這玩意的價值相當于一億美金,確實是非常有誠意的“借口”了。 只不過我畢竟還是經驗太淺,并沒想到,有價無市這種情況。標價很高,卻一直沒能賣出去的高價貨,從來也不少…… 我把魔翡翠收了起來,深深的瞧了費迪南德和麗莎一眼,再也沒有說半句廢話,徑直回到了飯店,我還未有結賬,作為一個沒有逃單習慣的人,回去把飯錢結算了,是一個順理成章的選擇。 傅星兒和洛南仙瞧到我回來,臉色都很古怪,洛南仙壓低了聲音說:“我剛才差點就以為你是去捉jian了,還跟傅星兒說,沒想到你這么點年紀,就已經會泡外國妞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有志不在少年!” 我把飯店的服務生叫了過來,剛說了一句算賬,他就很禮貌的說道:“這兩位小姐已經幫您結賬過了,你還有什么其他的需要么?” 我深深的瞧了傅星兒和洛南仙一眼,我覺得我今天深深的瞧別人的次數,已經太多了,但是沒辦法,不這么做,我覺得不夠姿態。洛南仙俏皮的吐了吐小香舌,把兩根食指都指向了傅星兒,說道:“是星兒幫你結賬的,我可沒帶錢出來,今天所有的花銷都是她支付?!?/br> 我攤開雙手,決定不探討這個話題,說道:“我們現在還是喝咖啡去,你們住在哪里?” 傅星兒抓住了洛南仙的手,笑吟吟的站了起來,施施然走了幾步,這才回頭說道:“想要跟我去喝咖啡,你就跟上來吧,別問去哪里?!?/br> 我伸手指了指飯店外停的卡宴,嚴肅的說道:“我的車在那里,你們真的非要走回去么?” 傅美人兒的臉色一時間尷尬非常,還是洛南仙咳嗽了一聲,岔開了話題,說道:“那還等什么?我們家星兒可是很少給人沖咖啡的,我也要借機會品嘗一下她的手藝?!?/br> 最終傅星兒還是沒有把洛南仙甩脫,我們三個一路驅車,到了本市的一處高檔小區,傅星兒的香閨是在小區里景觀最好的位置的一棟樓,只是面積并不大,只有六十平出頭。 我隱隱猜測,傅星兒之所以非要跟我拉上關系,跟她和康于龍的事情不搭,卻跟我出手把他們震暈了有關。 當我坐在傅星兒的香閨的沙發上,品著這位大美人親手沖泡的咖啡時,腦海里想的的是:“她不是真把我當成了蛇精了吧?” 傅星兒的手藝還真不錯,只是我以前從沒有喝過咖啡,就算在黑暗訓練營的酒店里,我也沒點過這種賣的極其昂貴的飲品,實際上,黑暗訓練營就沒有不貴的東西,包括礦泉水都是百多塊一瓶,除了牌子我聞所未聞,就不覺得這玩意值這么多錢。 傅星兒回家之后,換了一雙可愛風格的小貓拖鞋,修長的美腿包裹在棕色的絲襪中,圍著的小圍裙和素色的襯衫,讓人很有點遐想的余味。洛南仙倒是很不計較形象的盤坐在沙發上,這個看起來很斯文的女孩子,竟然是個小話癆,從進門起就沒住過嘴,幾乎想要把我的祖宗三代都打聽清楚,當然我沒有想過滿足她的好奇心,所有的問題,我都拒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