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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深了,天上連星星都沒有幾顆,季宜在廚房煮醒酒湯,小鍋咕嘟咕嘟煮著,她用湯匙攪拌,漸漸發起呆來。 過了會兒,門鈴響了,季宜連忙去開門,小鄭扶著醉醺醺的喬旬進來,季宜上前去搭把手,幫著把人弄到沙發上。 小鄭抹了把額頭,說道:“喬總今晚喝了不少,麻煩嫂子照料了?!?/br> 季宜應是,又道:“辛苦你了,這么晚了,趕緊回去吧?!?/br> 小鄭點頭,“那嫂子我先走了?!?/br> 季宜把人送到了門口,又回過來照料喬旬。 喝醉的人懶懶的癱在沙發上,或許是酒勁燥熱,他拉開了自己的領帶,不耐煩的想把它抽出來扔掉。 季宜連忙上前,替他解開領帶,又從浴室端了盆水出來,她一顆一顆替他解開紐扣,心里有些緊張。 真傻,她盯著自己有些顫抖的手想到。 都是名義上的戀人關系,為什么每一次稍顯親密的接觸,她都那么緊張。 她暗暗吸了口氣,擰干毛巾替他擦拭身體。 喬旬只覺得有雙冰涼的手在自己身體上滑動,柔若無骨,挑的他火冒上來了卻又移到另外的地方,讓他不得滿足。 他不滿的哼了聲,拿手捉住那只作亂的小手,往自己身下按去。 季宜頓時呆住了,她只覺得自己的手碰到了火熱的一團,yingying的,頂在她的手心。 她不敢抬頭去看,想縮回手,被喬旬強硬的拽住,牽引著她,慢慢摸上那根火熱的柱體。 “摸一摸……”他慵懶的語調從唇間逸出,撩撥著季宜。 季宜仍舊是呆呆的,雖然她名義上是喬旬的女人,但是喬旬從未碰過她,加上從小的環境和教育,她對性事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只知道女孩子的下面只能給自己愛的人碰,但是具體要怎么做,她不知道。 所以現在,她對著勃起的喬旬,不知所措。 半天沒反應,喬旬不耐煩了,自己帶著季宜的手,上下擼動著,女孩子的手柔軟,掌心有點薄薄的繭,撫摸間觸碰到敏感的頭部,是不一樣的刺激感,季宜的手心沾滿了粘液。 眼前勃發的柱體精神抖擻,喬旬長得清俊,就連性器,也是好看的,季宜覺得奇妙,于是邊擼動邊好奇的盯著看,喬旬睜眼,恰好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幕。 他坐起身來,性器從女孩唇邊劃過,沾上了亮晶晶的一條,季宜伸舌頭舔了舔,有點腥,到沒有別的什么味道。 喬旬只覺得有什么在腦子里炸開,他一把撈過跪坐在沙發旁的季宜,把她拎到自己腿上坐著。 “你沒醉嗎?”季宜問道。 喬旬揉了揉瘋狂跳動的太陽xue,說道:“有點醉,其實只是因為太困了,所以剛才睡了一覺?!?/br> “哦?!奔疽烁砂桶蛻艘宦?。 “那你要不要喝醒酒湯?”說著季宜就準備起身去端,卻被喬旬一把拉下。 “本來想等你過完生日的……現在,也不差多少天了?!?/br> 季宜正想問是什么意思,喬旬卻一下子吻住了她,季宜頓時睜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