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光:委屈的綠間真太郎
紫原敦的身體猛地一僵:噗的一聲,嘴里的牛奶全部噴出來了,他憤怒地看著jiejie。 紫原敦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所以平時大家都很寵愛這個身材高大的弟弟。其中一位哥哥已經上了高中,聞言樂呵呵地笑道:“哦?看來我們小墩也到了青春期了?!闭Z氣中帶著一絲調侃,眼神中卻滿是疼愛。 “哦,是誰是誰,你昨晚上做春夢的對象是誰?”另一位哥哥性格偏向活潑,大大咧咧地詢問。突然眼珠子一轉,壞笑道:“我記得你和隔壁的白鳥關系很不錯,不會就是她吧?!钡脑捳Z如同一枚精準的炸彈,不得不說,這個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哥哥,一下子就猜中了事情的真相。 完了,這是其他哥哥jiejie聽到的第一反應,他們的表情瞬間變得緊張起來。jiejie更是急忙阻止:“喂,別說夕夏了,等會兒小墩會生氣的?!?/br> 轉過頭去,果不其然,小墩臉色氣得通紅,怒氣沖沖看著他們,卻最終只是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憤然起身離開。 真的生氣了,那個哥哥頓時收起了嬉皮笑臉的表情,慌忙跟著紫原敦上樓,不停地說著好話,不斷道歉,可是沒用,紫原依然板著臉,一言不發地收拾書包,然后頭也不回地出了門,去上學了。 “啊咧咧,小墩還是這么護著他的小伙伴啊?!备绺缯驹陂T口,摸著后腦勺,一臉懊悔地感嘆道。jiejie站在旁邊,白了他一眼,手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廢話,小墩最喜歡夕夏了?!甭曇糁袔е鵁o奈與了然。 紫原走在路上,陽光灑在他身上,卻無法驅散他內心的煩躁。他的心跳個不停,如同擂鼓一般。他臉色通紅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因為被戳中了心事,只能裝作憤怒的樣子離家出走。 同一時間,綠間真太郎的家中,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餐廳,照在一家人身上。綠間真太郎的父母、meimei和綠間一起在桌上享用傳統的日式早餐,飯團、味噌湯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氛圍非常和諧。 父親正襟危坐,一邊慢條斯理地翻看著報紙,一邊用余光注視著綠間真太郎。見時機差不多了,他輕輕咳嗽一聲,放下報紙,裝作很不在意地引出話題:“小真昨晚上遺精了嗎?看來也到男孩子發育的時候了?!闭Z氣平淡得仿佛在討論今天的天氣。 綠間:咳咳咳咳,差點被嗆死。 “哦咧,真的嗎?哇,好棒,小真也是大男孩了誒?!蹦赣H放下了碗,眼睛閃閃發亮,捧著臉,語氣中充滿了驚喜。 meimei年紀還小,聽見兩個人說的話懵懂抬頭,什么是遺精? 因為父母親都在醫院工作,對于遺精這回事看得很稀松平常,認為只是人體生長發育中一個必經階段。 母親很認真地和綠間探討:“小真有喜歡的女孩子了嗎?如果之后有女友的話,記得zuoai做的時候,一定要戴套哦,這是對女生的保護?!?/br> 綠間就算再沉著冷靜,此刻也有些抵擋不住,他的臉色通紅到了耳根,不??人?,手忙腳亂地抓起紙巾擦嘴:“咳咳咳,你們別瞎說,我們年紀還小呢?!?/br> 看著meimei純真的眼神,綠間再也待不下去,急急忙忙推開椅子,抓起書包,幾乎是逃一般地走出了餐廳。 “咦……我們?”母親愣了一下,等走掉后,忍不住笑出聲:“哦咧,看來有喜歡的女生了誒?!?/br> 綠間真太郎走在街上,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覺得面紅耳赤。 ——————我是昨晚回憶的分界線———— 紫原離開休息室后,赤司告訴夕夏,由于她中午拒絕了綠間,讓綠間今天一整個人都大受打擊,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用赤司的話來說:“感覺真太郎整個人都枯萎了?!?/br> 白鳥夕夏聞言大汗,她可不知道她的一席話威力竟然這么大,有些苦惱:“好吧,那我晚上找個時間和他解釋一下?!?/br> 赤司征十郎微微嘆了口氣,那雙紅色的眼睛直視著夕夏:“我知道,你覺得幫真太郎補課,會讓我和藤原生氣,不過我們并沒有在意?!彼恼Z氣柔和 真的不在意嗎?白鳥夕夏懷疑地看了赤司征十郎一眼,后者坦然自若,夕夏撇了撇嘴,無奈道:“好吧,那我現在就去找小真?!?/br> 說著就準備離開,這個時候赤司突然開口:“不過,如果下次還有這種情況……”被夕夏連忙打斷:“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一定給你和藤原小姐一份秘籍攻略?!?/br> “還說不在意,這不是在意得很嗎?”夕夏在心里暗自嘀咕。 看見這么緊張的夕夏,赤司征十郎輕笑了一聲,那笑容優雅而帥氣,如陽光般溫暖,讓人忍不住沉溺在赤司溫柔的海洋中。他的雙眸微微彎起,紅色的眼眸在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看見這樣的赤司征十郎,白鳥夕夏卻突然像被電擊一般僵住了,雙眼微微睜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震驚的畫面。最后在赤司的提醒下才回過神來:“怎么了?怎么突然愣住了?”他歪了歪頭,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 面對赤司的疑惑,夕夏連忙揮了揮手,強裝鎮定地笑道:“啊,我剛剛在想怎么和小真說,先走啦~”說著就急急忙忙出去了。 這個赤司君,真的和另一個赤司君有很大區別啊,夕夏這么感嘆,只覺得之前的那個赤司君可能只是巧合吧。 夕夏找到了綠間真太郎,后者剛剛結束完部活準備回家,背影單薄而頹廢。他渾渾噩噩地背著書包,連平日里一絲不茍的校服都顯得皺皺巴巴。 這個時候,綠間像是感應到了什么,猛地抬頭,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夕夏,頓時止住了腳步,仿佛被定住一般盯著白鳥夕夏看,眼鏡片后的眼睛驟然放大。 明明距離還很遠,夕夏卻覺得綠間的視線仿佛實質性一般,落到了她身上。晚霞的余暉灑在兩人之間的地面上,拉長了彼此的影子。 白鳥夕夏走近了些,走近后,她能清晰地看到綠間真太郎的表情有些委屈,像是一只被人遺棄的小動物,眉毛微微下垂,翠綠色的眼睛閃爍著受傷的光芒。他微微張口卻沒發出聲音,修長的手指緊緊攥著校服衣角,小心翼翼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