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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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蕊覺得mama說的是對的。 什么叫再來一次。 明明是一而再再而三,再…… 密蕊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摸了旁邊的枕頭,已經微涼。 不禁有些失落。 看了眼時鐘,已經十一點了。 那是應該早去上班了。 密蕊磨蹭著下了床,膝蓋骨一直打顫著。 右手不禁扶住床頭,想到昨晚洗澡回來,都來不及上床,她扶著床頭,一腳踩著床,就被人從背后入了進來。 手就像被燙到了一樣,猛地彈開。 然后聽到門咯噔的一聲。 轉過頭,米亦清穿著一件白色短袖,米色長褲推門進來。褲腿剛好垂在腳背上,一雙腿又直又長。 密蕊有點驚喜,“你還沒有去公司嗎?” “剛去書房開一個視頻會議,下午再去公司?!泵滓嗲宀戎浑p白色拖鞋走來,不同于平常西裝革履冷漠的模樣,今天的他,倒顯 得格外清爽,還有些平易近人。 手很自然地摟上密蕊的腰,在她腰后酸痛的地方輕輕按捏著,“累嗎?” 密蕊紅著臉點頭。 米亦清看著她,頭也越來越低,“那餓不餓,要不要去吃飯?!?/br> 密蕊推了米亦清跑開,“我先去刷牙~” 才低頭踏進廁所,發現他居然也跟著進來。 “你進來干什么呀~”密蕊瞪著鏡子里的人。 “怕你摔了?!?/br> 米亦清上前將人堵住自己和洗漱臺之間,下巴在她頭頂磨蹭著。 “你剛走路跟小鴨子一樣?!?/br> 密蕊惱羞成怒,擠出了一大坨牙膏,“還不是因為你!”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米亦清從密蕊手上接過牙刷,湊到她嘴邊,哄道。 “阿,張嘴~” 密蕊迷迷糊糊著讓米亦清替她刷了牙,洗了臉,最后還涂了層面霜,再捧臉親了一口。 被牽下樓的時候,陳淑儀在窗邊吃早午茶,正捏著茶杯,眼波就轉了過來。 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出來,低頭嘬著熱茶。 陪著密蕊吃完飯,米亦清才和陳淑儀一道去了公司。 密蕊回到房間里找手機。 房門沒有關,一進來就看到張姐在換床單。 密蕊想到兩人在床單上留下的種種痕跡,免不得有些尷尬。 “張姐,你有看到我手機嗎?” “在那呢?!皬埥阒噶舜差^柜,“我剛在床下撿起來的,好像有人一直在找你?!?/br> 密蕊拿過手機,臉色一變。 徐波波半小時前給她打了十幾通電話,微信內容也很多,剛開始是問她在哪做什么。后面發了石景山區的地址,最后一條說是要來 接她。 密蕊連忙回過去:“你不用過來,我打車過去更方便一點?!?/br> 一會兒,徐波波回了一個字。 “好?!?/br> 張姐正抱著要換洗的床單出去,路過的時候又停下來。 “小蕊呀,就算是年輕人也要克制一點,做多了對身體不好?!?/br> 密蕊心不在焉應了句,“嗯?!?/br> “特別是第一次,受罪的還不是女人?!睆埥阕砸詾椴粍勇暽貑柕溃骸澳闶堑谝淮伟?,我好像沒有在床單上看到血跡呀?!?/br> 密蕊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張姐都懷疑了。 那米亦清呢,他是不是其實也想到了。 密蕊換了衣服出門,沒有直接去石景山區。 而是猶豫再三后,打了個電話。 不管米亦清在不在意她的過去,但既然想要和他在一起。這些亂七八糟的關系,就應該要斷的一干二凈。 “嘟…” 電話鈴聲響了一會兒,電話才被人接起。 “喂…” 那邊卻是一陣異樣的沉默。 “你好,徐爺爺在嗎?我有事情要找他?!?/br> “喂?聽的到嗎?” 電話里傳來一些聲音,卻像是隔了層紗布般聽的不甚清切,然后才有人說話:“不知道您找徐老爺有什么事?!?/br> 密蕊把手機換了一邊,總覺得有點怪異,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張伯,我是密蕊,有些事情我想和徐爺爺當面說,他今天有空能出來嗎?” 那邊似卡殼了一般,“呃,你直接回來吧。老爺可以在家里見你?!?/br> 密蕊是萬萬不想回老宅的,“我就不回去了。徐爺爺要是今天不方便,那改天……” “不行,就只能今天下午?!?/br> 密蕊愣了下。 “老爺明天就要去見老戰友,今天不來就要過兩周了?!?/br> “那,家里現在還有其他人嗎?我是說爸爸,不是,徐瀚平和冬冬……“ “咳,不在。老爺現在找我有事,你要來最好現在就來,就這樣吧?!?/br> 說著,不給密蕊思考的機會,電話直接掛斷。 密蕊叫了車,在司機的催促下,還是去了徐家老宅。 對于徐波波,她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找徐爺爺。 時隔多年回來,門口的守衛已經不認得她了。 密蕊在門口等著,沒想到張伯親自來接她。 還把她的信息登記一下,以后也方便進出。 張伯將密蕊帶進書房。 古色古香的文案后面,椅子被對著入口。 密蕊看不清那個人的模樣,遲疑著叫了聲,“徐爺爺?” 轉椅就轉了過來,一張年輕俊俏的有些過分的臉,對比三年前,他臉部線條更加明朗,也更加成熟的臉。 密蕊嚇的噔噔往后退了兩三步。 徐冬冬…… rourou箼dаΘ魧站{ЯOひЯOひЩひ。CO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