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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見一人走來,氣勢逼人,身著凈虛堂墨綠色衣衫,眉眼硬朗,帶著幾分不訓的傲氣,盯著他?受傷的坐騎,先是一怒,然?后又?轉為笑意,問道:“不知在下的坐騎犯了何錯,你要如此打傷它?!?/br> 黎夜解釋道:“是你的坐騎先來招惹我的,你自己?的坐騎這么?兇,不看?好了,還怪我?若我躲得慢,怕不是要被他?給吃了?!?/br> 成徽元君道:“實為抱歉,看?來是在下的疏忽,你可有受傷?” “沒有?!?/br> “那便再好不過?!?/br> 南湫問道:“不知,成徽元君前來傾云仙門所?謂何事?” 成徽元君道:“自然?是十分重要的事,且一定要當?著傾云仙尊的面親自說?!?/br> “有什么?事,還是我不能聽?的?”黎夜很不喜歡這個成徽元君,上前直接攔住他?,“要是真?的有急事,元君大可同我說,在下是傾云仙尊坐下唯一的弟子,可代為通傳?!?/br> 成徽元君笑道:“感情之事,怎可代為通傳?” 黎夜眼珠子睜的老圓,難以置信,原來這家伙是看?上自己?師尊了!好啊,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竟然?讓他?給撞上了,難怪總感覺的今日一天都不爽,原來是這樣?。 成徽元君道:“請你讓路?!?/br> “不讓!”黎夜拒絕道:“我這師尊,怕是和你沒緣分啊,而且……你一看?也不是師尊喜歡的那種,還是別?自討沒趣了,從哪來回哪去吧?!?/br> “你一個初出茅廬的晚輩竟也敢教訓本君!”成徽元君被激怒,立刻換上一副兇相,怒道:“我與傾云仙尊乃是天造地設!豈容你在此胡言亂語,你若執意攔著本君,就算你是傾云仙尊的徒弟,我也得好生教訓你一番!” “不知禮數!” 南湫連忙上前勸道:“黎夜,你別?這樣?,不如等仙尊自己?定奪?” “我偏不!”黎夜怒視著成徽元君,一步也不肯退讓,“今日,你休想見到傾云仙尊,你若是能從我身上踏過去,我便由著你!” “黎夜,你瘋了?!”南湫連忙道歉,“元君你可千萬別?聽?他?瞎說啊,我代他?給你賠禮道歉?!?/br> “大可不必!”成徽元君一把推開南湫,力氣頗大,生生將人推倒在地,手中食盒也順著打翻,一碗仙湯撒了一地。 “我的仙湯!南湫,你干什么?要和他?賠禮?你平日里可不是這樣?的!”黎夜連忙扶起南湫,惋惜的盯著地面,怒道:“你這人,還真?是囂張啊,不僅推倒我小師弟,還打翻了我給師尊準備的仙湯,今天,我跟你沒完!” 成徽元君早就想教訓他?,也不再繞彎子,問道:“所?以,你想在哪里打?”“呵……”黎夜指了指前方,說道:“既然?是打架,那就去道場?!?/br> “黎夜?!”南湫一把拉住他?,說道:“你真?的要和他?打?那可是天虛堂掌門的親弟弟啊,你怎么?可能打得過他?,你連我都打不過,就別?逞強了!” 黎夜道:“不試試你怎么?知道我打不過他??” 南湫道:“你別?去??!” “答應了,不去的話豈不是認慫?我可不能給師尊丟臉,今天,我打定了!”黎夜甩開南湫的手,瞬身飛上道場,成徽元君與他?對視一眼,強烈的靈壓襲來,確實有點真?本事。 成徽元君以退為進,挑釁道:“小子,這可是你親自邀本君決斗的,若真?將你打殘了,可別?怪我,你若現?在認輸,親自向我賠罪認錯,還來得及?!?/br> “同你賠罪?大言不慚,怕是你此生都見不到?!?/br> “無知后輩!”成徽率先持劍襲來,道場彌漫起濃烈的殺氣,他?竟然?從此戰中看?得出這小子的敵意,便更加不留情起來,招招狠毒。 黎夜一劍劈開他?的飛來的殺氣,對過十幾招后,竟覺得吃力起來,成徽自然?也沒討到什么?實質性的好處,二人打的不上不下,勝負難分。 “黎夜,小心身后??!”南湫站在道場下大喊。 那只被他?從天上打下來的坐騎開始護主,幫著成徽元君襲擊黎夜,滄雁的爪子向他?飛來,分散注意力。 “可惡,竟然?還有幫手!”黎夜惱了,一把劍手中的劍刺入滄雁腹中,將那兇惡不受訓的坐騎打下道場,叫了兩聲便斷氣而亡。 就在此時,成徽元君怒將劍氣飛出,三道劍氣穿過黎夜身體,胸口,腹部?,全部?都在流血,成徽元君怒道:“你竟殺了本君的坐騎!本君絕不會與你善罷甘休!” “……唔!”黎夜吐出一口血,傷口疼的他?青筋暴起,眸中泛起血絲。 南湫嚇壞了,想上去阻止,卻發現?四周有結界,止不住的大喊:“黎夜,你打不過他?的,你快下來!” “別?打了!” “黎夜,你下來!” “小人一個,你以為我真?打不過你?”黎夜試圖沖開鎖住的魔丹,他?想起自己?在魔墟收集的魔氣,若能憑借魔墟的厲煞之氣,定能沖開魔丹禁制,他?一手祭出琉璃瓶,在手中捏碎。 萬千魔氣狂涌而出,布滿整個傾云仙門上空,黎夜一聲嘶吼,周身抱魔氣包裹,他?沖開的久久未曾使??的魔丹,在一片黑霧中化作原形。 “是魔,是魔!”成徽元君大驚,立刻提劍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