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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師姐也沒說親哪里,他就當自己親一個木頭,一塊石頭,只要拿回玉簪,小師弟也不會再對自己有偏見,也還了師叔人情,豈不兩全其美。 既然如此,自己就大發善心,做一回大好人。 “行,不就是親一口嘛,我親就是,但是師姐你說的話可不能反悔?!?/br> 常思顏一怔,他竟然答應了?! 這小子還真活的豁的出去,為了一支玉簪,就出賣色相,看來要么是他輕浮,要么就是這只玉簪真的很重要。 夏絡嫣提醒道:“我說,你們真的要玩這么大?” 眾人抱劍站在一旁看戲。 黎夜深呼吸一口,一把將常思顏拉到自己身前,想著,到底親哪里好呢?他還從來沒做過這種舉動,一時間覺得十分丟人,還被這么多人看著。 他的唇一點點靠近常思顏的臉頰,準備速戰速決,親完就帶著南湫和玉簪跑路。 恍惚間,一道寒光逼近,人未到,劍氣先飛過來,。 黎夜大驚,一把推開常思顏,二人分別被那道凌厲的劍氣打開,摔倒在地。狼狽的在地上滾了兩圈,爬起后,只見一道身影已經飛至眼前。 傾云仙尊御劍而來,一襲翩然的藍白衣衫隨風擺動,廣袖被風吹起,衣帶飄飄,墨發披散在身后系著白色發帶,腰間掛著藍色流蘇,和一塊同南湫一模一樣的白玉首席令。 “……仙尊!”眾弟子連忙跪地,感受到強烈的寒意,頭都不敢抬起。 黎夜嚇得呼吸都停頓片刻,怎么就這么巧,偏偏這時候師尊來了,他該怎么解釋,這種親眼所見的場面,簡直百口莫辯啊,誤會大了。 “師尊,我……” 殷冷情看了一眼地上的押注寶物,便知曉他們在做什么,怒斥道:“光天化日竟在門中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是全然將門規視為無物?” “弟子不敢!”眾弟子異口同聲。 常思顏連忙解釋道:“仙尊,弟子知錯了?!?/br> 殷冷情道:“那你倒是說說,錯在何處?!?/br> 常思顏道:“弟子不該沉迷于賭術,更不該拿師弟開玩笑……弟子一時糊涂,觸犯門規,甘愿責罰。但是弟子絕對沒有對師弟有任何不正的心思,還望現在明鑒?!?/br> “就算你對黎夜沒有任何心思,但依舊壞了門中作風?!币罄淝榭聪蛞槐姽蛑牡茏?,說道:“仙途漫漫,卻非常人所能熬住,你們踏入仙門不過數十載,往后的日子只會更加漫長,若是連這點心性都守不住,還修什么道?!?/br> “沐崖身為你們師叔,為人也最為溫和,試劍大會前夕,你們便如此胡鬧,看在沐崖的份上此事也就不了了之。本以為你們會就此收斂,沒想到,還愈發變本加厲?!?/br> “如若你們當真舍不得俗世凡念,大可交出劍仙,卸下一身枷鎖,重返凡塵?!?/br> “不是的仙尊!不是這樣!”夏絡嫣一聽,連忙辯解,往日里仙尊不太管理門中事物,如此一說,看來仙尊是真的動氣了,“弟子真的只是路過,只因逗留了片刻才看到他們二人鬧出如此笑話?!?/br> 殷冷情道:“你既然看到了,為何不阻止?” 夏絡嫣道:“我……弟子有提醒過他們二人,但恰巧仙尊您來了?!?/br> “這么說,你還未曾阻止,看來傾云仙門的弟子也并非團結一心,他們二人犯錯,自然會受到責罰,你們在此看戲,便覺得一點錯都沒有嗎?如此,還談什么齊心協力,不過都是想為自己開脫罷了?!币罄淝楸陡惺?,御劍落地,長劍飛回手中。 “常思顏,屢次犯錯,自行去靈戒堂領罰,自今日起,罰跪在仙門旁看守仙門七個月,期至而返?!?/br> “仙尊……”常思顏這下臉色都變得慘白起來,且不說靈戒堂是懲罰犯了中錯的弟子,還要跪守仙門七月。她這一去,定是要脫層皮,靈戒堂責罰后出來的弟子哪個不是重傷累累,這代價果然不是一般人受得起,但相對被逐出仙門,這倒也算不得什么。 “弟子領命,這邊去領罰?!背K碱佈氏卵蹨I,起身離開。 其余跪著的弟子大氣都不敢出,一想到常思顏受了這么重的責罰,自己肯定也跑不了,一個個都在心中默哀懺悔,若是沒有押賭注就好了。 若是此刻責罰他們的人是師叔就更好了,師叔雖然掌管戒律,但也是為人最和善最好說話的,主動認錯求求情,肯定能少受點責罰,可惜,仙尊就不同了,求饒,只會顯得自己懦弱無能,而帶來更嚴重的責罰,適得其反。 “黎夜,你可有話說?”殷冷情道:“平日里你最是能言善辯,怎么今日啞巴了?!?/br> 黎夜顫顫巍巍的抬頭,一雙眼睛滿是無辜:“那我說了,師尊你會信嗎?” 殷冷情道:“你不妨先說說?!?/br> 黎夜如實道:“其實我就是想贖回師叔的玉簪,畢竟這是師叔對我的肯定,才會押注輸掉,若我贖回來還給師叔,不久兩平了?!?/br> “而且,我發誓我和師姐真的沒有任何別的不軌,師姐只是和我打了個賭,我只是太想拿回玉簪,所以才犯下糊涂?!?/br> “你就這么想贖回沐崖的玉簪?”殷冷情心中莫名的不高興,他自己也說不上來,這種感覺很是奇怪,他現在是信了,黎夜真的對沐崖存有妄念。 沐崖肯為他押注,黎夜卻千方百計的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