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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的要哭出來。 喝醉的姐夫好兇——還打她—— 一點都不好玩。 “過來跪著?!蹦腥酥笓]她。 女孩委委屈屈的跪坐在地毯上。身上還穿著黑白色的女仆裝,內褲已經被脫掉,大腿上套著白色蕾絲長筒襪,表情委屈,眼睛 都紅了。 男人眼神晦暗。 “過來給我舔舔?!?/br> 舔什么?女孩睜大了眼睛——眼神不由自主的往姐夫腰間滑去,是舔那個嗎?她不要—— 女孩捂住了嘴。 “小晚,”男人聲音沙啞,眸色沉沉,“你又不聽話了嗎?” “姐夫——”女孩伸手扶著男人的大腿,一臉委屈。屁股上還在火辣辣的疼痛,眼淚在女孩眼眶里轉了幾轉,“姐夫,” 女孩搖著男人的腿撒嬌,一臉懇求,眼淚也落了下來,“你今晚都不疼我了——還打我——” “我怎么不疼你?”男人摸著她的頭發,眼神晦暗不明,“小晚,你乖一點,姐夫就會更疼你——” “來,”男人伸手拉起了她的手,摸向自己腰間的堅硬guntang的巨獸,“你先把它拿出來摸摸——把我睡衣解開?!?/br> 女孩跪坐在地,聽話的慢慢解開了男人的腰帶。衣襟散開,男人腰間的巨獸在內褲里鼓鼓囊囊,叫囂著需要釋放。 一雙白嫩的小手慢慢的拉開了男人的內褲,巨獸彈出,蓄勢待發。粗長的roubang已經完全勃起,貼著小腹,紫色的guitou完全突 出,頂端已經分泌了一些透明的黏液。 “先摸一摸?!蹦腥说皖^看看自己的yinjing,聲音嘶啞。 女孩伸手握住了它。以前姐夫偶爾也會拉著自己的手摸一摸的——女孩柔軟的小手在男人的yinjing上滑動,手里的物體堅硬滾 燙粗大,青筋密布,看起來好猙獰——一只手都握不住。 周晚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觀察男人的yinjing。上方是紫色的guitou,果然像一朵蘑菇,還有一個圓圓的小眼,女孩伸出食指往 小眼上輕輕一按,男人吸了一口氣。 女孩嚇得趕緊拿開手。她睜大眼睛看向男人——是自己弄痛了姐夫嗎? 男人伸手握住她的頭,眼神晦暗,“舌頭伸出來舔舔?!?/br> “唔唔唔,”女孩捂著嘴搖頭。才不要呢,姐夫尿尿的地方,她才不要舔。 “小晚,”男人按著她的頭,語氣嚴肅,“你還想姐夫疼你嗎?” 女孩抬眼看著他。 “你不舔,以后姐夫就真的不疼你了——” “姐夫——”女孩一臉懇求的搖他的腿。 “姐夫以前疼你那么久,”男人低聲說,“你現在都不想讓姐夫開心?!?/br> “不是的呀姐夫,”周晚低聲說,“我——” “你還說不要我出去找女朋友,”男人盯著她的臉,“可是你都滿足不了我——” “不是的姐夫我——”女孩這下真的急了,她看著男人一臉懇求,委屈,著急。 男人嘆了一口氣,伸手拉上內褲,似乎準備離開。 女孩一把按住了他的roubang。她伸手拉下了他剛剛扯上的內褲,握住了他的yinjing,眼睛一閉,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男人吐了一口氣,大手按住了她的頭發,一邊低啞著聲音慢慢的教她,“對了,用舌頭舔——” “不要用牙齒?!?/br> “下面的兩個,對,輕輕的捏——” “嘴巴含進去?!?/br> “別咬?!?/br> “舔仔細點,全部都要舔到?!?/br> “很棒,就是這樣,小晚真聰明?!?/br> “嗯嗯嗯——”男人按著她的頭,粗長的roubang捅入女孩的小嘴,來回的抽擦。男人的東西太大,女孩不過只含入前端一截, 就已經被頂得眼淚汪汪,幾欲嘔吐。 男人頂了幾下,前端的溫暖和潮濕,已經少女香舌的享受,更刺激著后端沒有得到任何撫慰的大半根yinjing。 他的心有如貓抓,吸了一口氣,猛地抽出了自己跳動的巨大roubang。他拉起了跪坐的女仆裝少女,讓她一只腿站著,一只腿拉開 放在床上,背對著自己—— 然后男人從后面摟著她,扶著自己的yinjing,找到了那已經濕潤的洞口,按著她的腰,硬生生的捅入了進去。 27.調教/跳蛋 27. “姐夫——” 男人的攻勢急迫又猛烈,女孩感覺像是一根火熱的粗鐵棍猛地一下子捅了進來,女孩還沒來得及適應,男人已經頂著她一下下的動了起來。 粗長的yinjing青筋密布,撐得女孩的xue口大張,幾欲撕裂,在女孩體內來回的捅入又拉出,給男人帶來極度的愉悅。 男人本來已經喝了不少酒,又調教了女孩半天,酒意早已經上腦—— 小晚本來就已經是他的女人。 小姑娘——還年輕。 需要他耐心的調教。 男人的手深入女仆的短裙內,手指輕輕黏著她前面的小豆,刺激她更好的接納他—— 這種姿勢干了一會兒,男人又抱著她轉身,讓她跪在了床上,掀起她的短裙,又一下子捅入了進去。 女孩白嫩的屁股上紅印點點,是剛剛被“懲罰”的結果,男人肆意捏著她肥嫩的屁股,粗大的yinjing在她腿間深入。 他的小晚—— 酒精刺激之下男人反應遲鈍,捅了好久之后才終于射了出來——還好記得不能讓她懷孕,最后一刻拔了出來,全噴到了她的花瓣上。一股股的熱浪潑 得女孩的花瓣一陣哆嗦。 發泄過后的男人勉強維持著溫柔體貼,他拿著紙巾胡亂給她擦了擦,又抱著她睡過去了。 姐夫今晚都不像是以前的他了,好兇的—— 周晚摸摸屁股,他還打自己的屁股,不知道腫了沒有。 男人已經沉睡,睡著了還捏著她的rufang。女孩慢慢的從他懷里縮了出來,又去照了照鏡子,然后去臥室洗了個澡。 換好睡衣出來的時候她看了看地上的箱子——里面都是什么?她看看睡熟的男人,把箱子打開翻了翻,繩子,手銬,一根繩子牽著的一個香腸一樣的 東西……這些不會都是拿來對付她的吧? 陳文軒第二天早上醒來,看見了旁邊熟睡的女孩——這一個月周晚都來和他一起睡的。他看了看她,面容秀美,大腿修長。 是個美人兒。 他看了一會兒,起身去上了洗手間。 這一個月來周晚已經嚴重入侵了他的生活,他看著洗手間里她粉紅色的頭帶想。以前這里只有黑白灰,空曠,寂寥,冷清,是一個獨居男人的居所?,F 在這里到處都是周晚的東西,她的頭帶,護膚品,毛巾,牙膏牙刷,嗯,衛生巾——擠的滿滿當當,自己的那點生活用品已經可憐的被她擠到了一 邊。 衣柜也被侵占。 客廳也被侵占。 就連冰箱都被她的零食塞滿了。 就像是她這個人一樣。 就那么毫無征兆的突然來纏著他,由不得他拒絕—— 他始終是個有生理和情感需求的正常男人。周晚來到他身邊,他的生活才終于又恢復了一點人氣兒。 這半年不是沒有女人試圖靠近他。畢竟他的條件在這里擺著,雖說是個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