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相公這樣插
眼前倏地出現了一盞花燈,姜覓還未回頭,熟悉溫熱的氣息拂進頸窩里,她癢得身子瑟縮了下。 “哈、別鬧了?!?/br> 少年來去不過一刻鐘,沒成想,短短的時間竟讓他找到一盞獨特的花燈來。 姜覓打量著那盞花燈,竟是一條模樣憨態可掬的小蛇,糊著黑色的燈紙,蛇眼圓圓大大的,看起來又憨又可愛。 可姜覓一看到蛇,反射性地渾身起雞皮疙瘩,隔著衣衫,她都能摸到自己肌膚上的點點凸起。 “怎么?不喜歡?”見她遲遲不伸手去接,伏城忙問道。 “我、有點怕?!彪p手藏在身后,她不敢看那盞小蛇花燈,直往少年的懷里躲,“你聽過一句話沒,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br> “覓兒說的可是后山那次?”將花燈的木桿塞進她的手中,伏城握住她的手,低聲笑道: “那只小蛇同這盞小蛇花燈的外表又不同,有什么好怕的?” 姜覓狐疑地抬頭,“你怎么肯定它們不同?” “我猜的啊?!笔中奈⑽⑵鸷?,伏城反應自然地圓了過去,“難道世上還有兩條一模一樣的蛇?” “也是啊?!苯挷缓靡馑嫉負蠐项^發,她覺得自己好像愈發愚笨了。 握著手中的小蛇花燈,橙暖的光芒無法穿透黑色的紙面,是以花燈周圍只有一圈模糊的光暈。 姜覓覺得奇怪,什么攤主會制作出這樣詭異的花燈?可這是少年送給她的,她不喜歡,也有十二分的喜歡了。 “很可愛?!彼龔澊叫α诵?,在少年喜悅的目光下,盈盈喚道:“相公?!?/br> “你叫什么?!” 滿城火樹銀花,煙火紛紛之下,他激動地握住姜覓薄削的雙肩,黑眸熠熠生輝: “再叫一次,快,再叫一次!” 姜覓踮起腳尖,飽滿的紅唇吻在他的唇角,還悄悄吐出舌尖曖昧地舔了一下,望著少年亮得驚人的眼睛一聲聲地喚道: “相公,相公……” 伏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走出集市,到了人少的地方,沒了顧慮,將她摟在懷里往小院的方向瘋趕。 少年嗓音急切嘶?。骸耙拑?,忍不住了,徒弟想要cao死你……” 托著女子的小屁股,伏城的身體繃緊地像塊石頭,他咬牙忍耐,腦中不知多少次閃過想將她壓在街邊,撕碎衣裙直接一舉挺入的邪念。 四周的景物如殘影般后退,速度之快,讓那家家戶戶連著的紅燈籠,在姜覓的眼中映成了數條浩浩蕩蕩的火紅長龍。 姜覓摟著他的脖子安慰,“阿城,快到了,再忍一忍?!?/br> 少年灼熱的汗珠一滴滴滾落在她的臉上,見他憋得冒火,姜覓心疼極了,用嘴將那些汗水輕輕吮去。 屁股忽地被他用力一扇,姜覓又麻又疼,只聽少年啞聲開口:“sao貨,叫我什么?” “嗯……相公?!?/br> “乖,再叫?!?/br> “相公……” 伏城直接用身體撞開房門,摟著懷中這具同樣是饑渴不已的身子,緊緊纏在一起,隔著衣料重重地用胯下堅硬狠撞她的腿心。 “相公,啊……花燈,嗚嗚……” 姜覓勉強留了一分理智,費力地將花燈放在床尾,下一刻又被他攫住下巴,張開紅唇,舌根被吸得發酸發麻。 姜覓一直以為她同他不一樣,沒有那般急切渴求。 可原來,當欲望足以摧毀理智時,她和他一樣,所有人都一樣。 他們互相脫下對方的衣服,互相摸索對方的性器,舌頭嗦吸著舌,乳兒緊貼著乳。 兩具饑渴不已的身子密不可分地摟成一團,一發不可收拾,少年粗壯紫紅的jiba一桿入洞,深深地嵌入在她的最深處。 “嗯啊、相公……”姜覓躺在床上,分開的腿心里抵著少年黑毛叢生的地方,她忍著那蠻力地抽插,短一句、長一句地說著: “等你滿了二十歲,啊啊……我們就、成親、嗯啊……要和阿城成親……” 清碧的月輝從窗欞灑入,落在枕邊。 女子秀致清雅的小臉沐浴在月光下,五官依舊,神情卻歡愉銷魂,再無往昔的干凈出塵之色。 “娘子,我好舒服……” 雙手撐在她兩側,伏城力道暴虐地挺動窄臀,鐵棒似的jiba上很快裹滿了一層透明松軟的泡沫,額頭抵住她的眉心問道: “舒服嗎?哦哦……好覓兒,告訴相公舒不舒服?” “嗯嗯嗯啊……”姜覓快活地呻吟起來,手指摸到滿是水漬的腿心里,揉動著外陰緩解過于那股強烈的脹塞感,眼中淚水欲泣: “好舒服,好舒服的……嗯啊、相公……” 她沒騙他,舒爽得感覺靈魂深處都開出了花來,兩片柔軟肥厚的大花唇被粗壯jibacao翻了,露出嫣紅嬌嫩的軟rou,他的黑毛剮蹭上來時簡直令她想要尖叫。 還有那堅硬發黑的jiba根部,每次撞進小屄口時,都會帶著兩顆沉重有力量的rou囊對她的嬌處進行無情的拍打,啪啪啪地,光聽著都好色情。 “嗯嗯、喜歡被相公的大jibacao……”姜覓被他攪干得身子發顫,眸子卻盯著他們的交合處不放,口中喃喃著: “啊啊……就是這樣,就是要相公這樣插……” 小屄已被干得整個外翻了,還在一抽一抽地往外噴水,是以她能看清楚少年的rou莖是怎樣一次次插進小洞洞里,能看清楚他們相連的下體是多么的yin靡不堪。 只有愛他,才會這樣心甘情愿地被他使用,姜覓闔著眼眸躺在床上,心口和體內都是滿滿的幸福。 這段時日,沉浸在少年回應給她的感情和rou欲中,她的愛意在一日日地加深。 姜覓徹底淪陷于這場心動,甘愿將自己的一切獻祭。 小屄像胖饅頭一樣鼓起來 四時交替,轉眼已入夏。 梵城偏于三界一隅,消息閉塞,姜覓得知合歡宗被滅的消息時,已是慘案發生的半月后。 他也離家多日未歸。 入夏,院中的槐花開了,一串串潔白柔軟的小花綴滿樹枝。 風拂過時,偶爾有幾朵零落在地面,樹下的女子擰起眉頭,望著剛收到的傳訊符沉默了許久。 晏景予在訊符中讓她不要擔憂,說合歡宗的覆滅確實與化妖界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但沒有確鑿的證據。 再者,合歡宗雖是一個小門小派,卻作惡多端,囚禁化妖、散修為爐鼎,堪稱修真界一大毒瘤,就算是被化妖各族聯合除去,各大宗門也不打算理會此事。 他這樣說,姜覓心中的顧慮少了一些,她望著空寂寂的小院,又開始惱起離家二十日還未歸的那人。 他要報弒母之仇,她自然不會阻攔,只是一走就杳無音信,縱使有一滴心頭血做保障,她還是會擔心的。 推開敞開的雕花木門,姜覓走進房內,纖指打開長盒的銅扣,里面赫然盛放著一件質地光滑細膩的大紅嫁裙。 她視若珍寶般地將那件嫁衣從盒子里捧出,紅底緞繡金紋,寬袖窄腰,袖口處滾著好看的花邊。 嫁衣還未完工,她沒選那些象征富貴華麗的孔雀、鳳凰等繡樣,而是在嫁衣上繡了一朵朵垂絲海棠。 縫制嫁衣是個細致活兒,刺繡更是費眼睛,從少年離開的那天算起,她已經繡了大半個月,海棠花卻還是沒繡好幾朵。 他還沒提親,她就著手縫制嫁衣了,姜覓也羞于自己這種恨嫁的舉止。 可祈燈節那天的昏禮給她留下了太過深刻的印象,那新娘子的嫁衣如一團火,太過灼目,一路灼到了她的心底。 倚在窗邊,借著尚好的天光,姜覓一針一線地仔細拿針繡著。 熬了兩個時辰后,她感到眼累身乏,便放下針線趴在案上睡了過去。 又至晚烏西墜,黑暗的天幕漸漸垂落下來時,多日未歸的少年一跨過門檻,一眼就看見了她。 她正伏案小憩,微弓的后背曲線美好婉約,案上,還有一件用幾色視線繡了好看花樣的紅色衣裙。 這一幕靜謐美好,美好得像是他與她之間隔了一層朦朧的夜霧。伏城猶墜夢中,每踏一步都覺得眼前所見不切實際。 這是他第一眼看見就放在了心尖上的姑娘,如今兩情相悅,將嫁待娶,此生他再放不開手。 姜覓在他的懷中醒過來,手指戳了戳那張俊臉才確定此時不在夢中,睜著一雙朦朦的睡眼咬上他的唇: “下次不許這樣了,這些天你沒有音訊,我真的很擔心?!?/br> “想徒弟了?”伏城眼中笑意沉沉,長舌在她的小口里律動,有節奏地繞著她粉紅的舌尖,畫圈似的熱烈舔吻。 這樣調情的挑逗令姜覓的下體濕得一塌糊涂,她眉眼微醺,卻忽地推開他,回頭去看之前疊好的放在案上的嫁衣。 “我的……”案面空空如也,姜覓的腦子發懵,緊張開口:“我的東西呢?” 那可是她花了許多心血縫制的嫁衣,寶貝得害怕將衣料弄臟而不敢多碰一下,她從未如此珍惜過一件衣服,只因它有特別的意義。 伏城撫著她的長發道:“徒弟給你收好了,在長盒里?!?/br> “那你都看見了?”她問,雙頰紅霞紛飛。 “嗯?!鄙倌暾\實地點頭。 心思被看穿的姜覓不敢抬頭,避開他的視線,輕聲問道:“那你的事情處理好了沒?” “還差一點?!彼麑⑺旁趯嵞净苌?,讓她坐著的高度與自己的腿心持平,邊脫去長衫,邊道: “再給我一段時間,覓兒?!?/br> 合歡宗只是個毫不起眼的開頭。 今晚,如不出意外,伏蒼帶領的化蛇族和其它化妖各族會一夜殲滅修真界的所有小門派。 分別出擊,各個擊破,趁他們不備,用毒藥用秘法,殺得這些小門派尸堆成山。 不需要煽動,所有化妖早對修真界恨之入骨。 這一小股一小股的仇恨慢慢匯集起來,就如水珠成溪,溪流成河,河流成海,總會掀起滔天巨浪打翻修真界這艘大船。 扶住少年巨大的roubang對準小小的xue口,姜覓敞開腿心,咬著下唇,緩緩地將那根粗粗的rou物吞了進去。 “嗯嗯啊……”白嫩的陰阜像胖饅頭一樣鼓起來,她含住他的巨根,左右扭著小腰讓嫩rou摩擦起少年的棒身,唔唔開口: “相公,唔……覓兒好餓,小屄屄好餓……” 伏城被她刺激得jiba暴脹,在花架上來了一遍還不夠,槐樹下、大床上以及小院的陰暗處,處處灑下了她小屄吃不完的,熱熱的白液種子 專心舔吃 “嗚嗚……吃不下了?!?/br> 軟綿的大床上,背靠床頭的少年滿臉淌汗,他單手覆額,被手遮擋住的眼眸卻射出些許精光,攫住那個正埋在他腿心里專心舔吃roubang的清麗女子。 “阿城……” 姜覓艱難地吐出裹在口中的碩大guitou,一縷銀絲連在她的小嘴和少年的馬眼中間,她一后退,那條晶亮的口水線便色情地反彈在紅唇上。 “覓兒,怎么不吃了?”伏城擁住她的身子,薄唇輾轉著,將她紅唇上的口水液舔去,親昵地道: “再吃一會兒,乖,你摸,徒弟的rou囊里還有好多沒喂給你?!?/br> “相公,吃不下了……”捏著那兩顆rou乎乎的蛋球,她靠在他的肩頸上,“你明天再走,明天再喂給我……” 他回來已經三個月了,姜覓卻覺得像是三天,歡愉的時光總是轉瞬即逝。 “徒弟也想,可是早點去,事情早點結束,早點回來陪你豈不是更好?”他笑:“嫁衣不是已經縫制好了嗎,這次回來,我要娶你?!?/br> “好……”姜覓閉著眼吸吻他性感的喉結,心中為自己的貪讒感到難為情。 少年今晨已經在她的小屄里射了兩泡,紅腫充血的小屄經不住roubang的再次插弄,是以她抬高小屁股,握住那根jiba一寸寸塞進后面同樣能讓他銷魂不已的菊xue里。 兩團飽翹雪嫩的奶球在伏城的眼前左晃右甩,上下拋落,刺激得他更急速地往上狂頂,一掌掌地打在她的奶子上,低吼出聲; “娘子,你個小sao貨,徒弟cao死你!cao死了就不會日日夜夜想著了,一日不見就思念地想將你一口口咬碎吞進肚子里!” 少年離開的第十天,姜覓突然收到了來自滄浪宗的傳訊符。 是掌門華正俞傳給她的。 只有九個字,卻一瞬間讓姜覓的神經繃得死緊。 飛劍門覆滅,速回宗門。 就像是腦中被投入了一包火藥,嘭地一下炸開,發昏的腦袋讓姜覓的視線也開始模糊。 她撐住案桌緩解那股眩暈感,滿是不敢置信。 她離開宗門不過才半年,走時修真界還一派祥和,飛劍門屹立數千年不倒,怎么可能一夕之間被滅滿門? 將嫁衣收進儲物鐲內,姜覓邁過門檻時,腳步倏地頓住,她扶住門框的手指漸漸泛出青色。 徒弟他,好像每次離開的時間都與近期修真界發生的大事巧妙重合。 第一次離開七天,雁蕩山山體損毀,化蛇重現。 第二次離開二十天,合歡宗覆滅,據傳聞修真界所有的小門小派一夕之間流血漂櫓。 起初,聽見這個傳聞,姜覓是不信的,她覺得荒誕極了,甚至沒有傳訊求晏景予證實。 梵城消息閉塞,這里的人對修行并不感興趣,她又少出門,只聽見路旁的行人閑談時提過兩句罷了。 而他這次離開,飛劍宗又被滅滿門。 怎么可能?姜覓搖著頭,自我否定了這些離奇的猜想。 定是得知飛劍宗被滅的消息太過震驚,腦中才有這些不切實際的猜測。 她的徒弟無父無母,又從未聽他提起過其他親人,怎么可能和這些事攪合到一塊? 三界偌大,巧合時時都在發生,只是徒弟的離開和這些事情碰巧撞到一塊罷了,不可能的。 姜覓暗嘲自己的多疑,當務之急,還是盡快回到宗門弄清楚情況。 乘著青鳥飛向宗門,一路上,俯瞰見往昔的一些小門派化為廢墟,姜覓才知傳言不虛。 回到宗門后,她發現事情遠比想象中更糟糕。 “請留步?!睆V場上,姜覓叫住一個白衣弟子,問道: “這是怎么回事?為何晏景予和華正俞不在宗門?還有方才,我竟看到有不少化妖在宗門山腳下徘徊?!?/br> “你是誰???”那白衣弟子顯然也是急慌了神,語氣不客氣道:“宗門都快完了,你不去幫忙也別攔著我做事啊?!?/br> 姜覓沉聲開口:“我叫姜覓,是緲——” “哦?!蹦堑茏幼饕荒樆腥粻?,忙彎腰對她鞠了一躬,“姜長老,禪門有難,晏長老率領幾個長老和一些宗門弟子前往禪門去了,請您也快去支援吧?!?/br> “怎么可能?”姜覓覺得眼前一切都不切實際,她難以置信地開口: “怎么可能?禪門可是三界數一數二的宗門,又一向避世,是誰敢動禪門?” “姜長老,這些事都是真的?!币娊恍?,白衣弟子急道: “化蛇族真的現世了,他們還得了許多千年靈髓,千年靈髓啊,一滴靈髓可抵十塊極品靈石的價值啊?!?/br> 他又說:“最可怕的,是化蛇族的玄天妖尊復活了,他用招魂幡收了好多修真強者的生魂,再將這些生魂淬煉成血魂反過來對付修士,利用血魂攫取修真者的生魂,修為低的直接被血魂吞噬成為養料,修為強的則煉化成惡魂、血魂再加以驅使?!?/br> 姜覓聞言心有余悸,嘆道:“好毒的手段?!?/br> 揚手一把將白衣弟子甩上青鳥背部,她足尖一點躍上去,望著一臉驚恐的白衣弟子:“你指路,我們去禪門?!?/br> 那弟子楸住青鳥背部的羽毛瑟瑟發抖,哆嗦著往鳥背的邊緣爬,口中忙說著: “姜長老,弟子還是個練氣七層的修士,修為弱得只能在宗門口放放哨,你帶我去,我會被那些惡魂咬死的?!?/br> “我護住你?!?/br> 姜覓攫住他的手腕,要不是她不識路,她也不想帶他去,很誠懇地對那弟子說: “你放心,我會設結界保護你的?!?/br> “好吧?!卑滓碌茏佣叨哙锣碌孛銖姶饝?,途中,還不放心地反復重復道: “你一定要保護我,長老,我的年齡還沒有爹娘養得老黃狗大……” 禪門隱于深山密林的深處,青鳥在林子上空盤旋了幾圈,才勉強從碧綠如濤的林海中找到那幾座紅色寺廟。 姜覓見白衣弟子腿軟得走不動,“要不我先讓青鳥送你回去?” “不不不……”白衣弟子連忙搖頭,忽然神色驚恐地長大了嘴巴,愣愣地望著姜覓的身后。 那是一個青白色的猙獰鬼頭,只有腦袋,身形是一團模糊的青煙,張開血盆大口直直朝姜覓的背后咬去。 白衣弟子捂住嘴,眼淚不住地流下來。 這個鬼頭他認得——這是與他自幼相識,親密無間,因天資聰穎拜入飛劍門門下成為內門弟子的發小。 ……………………………………………………………… 終于爬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