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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從金陽宗偷出來的吧?!笔簧焓执亮舜僚吭诘厣铣榇さ哪?。 “但這魔修看著也不是很厲害,怎么從金陽宗把這么重要的法寶偷出來的?”溫新澤不解道。 金陽宗可是三宗之一,這魔修修為看著還不如他,到底是怎么從金陽宗把掩天星陣鏡偷出來的? 溫新澤正抱著鏡子思索,端坐在他肩頭舔毛的玄狐,突然俯身炸毛尖嘯。 溫新澤猛然抬頭,看到丞鈞化作一道殘影,從他眼前掠過。 他順勢扭頭看去,只見數丈開外,一個人趴在地上,而丞鈞毫不客氣地將其踩踏在腳下。 溫新澤快步走到丞鈞身旁,低頭一看,發現被丞鈞踩在地上的人,跟剛剛被他們圍在中間的魔修,長得一模一樣。 “那魔修還是雙胞胎?”溫新澤回頭看向原處,卻見那邊地上的魔修身影扭曲了一下,隨即消散不見,“是幻術?能從你眼皮底下跑出數丈遠,看來這魔修幻術挺厲害的?!?/br> “那是我走神了,不然他都不會有施展幻術的機會?!必┾x踩著那魔修為自M正名。 “你好好地走什么神?” “看你看的?!?/br> “……” 十一等人跑過來,一頭霧水地看了兩眼相顧無言的兩人,才低頭去看魔修。 “這魔修大概就是靠這手幻術,才順利把金陽宗的鎮派法寶偷出來……”十一話還未說完,三道流光劃破夜空,隨后三名穿著紅黑色勁裝的修士落在他們面前。 來人一前兩后呈現品字狀,打頭的是一個年輕男子,一頭黑發高高束起,一臉的張揚桀驁。然而,這位張揚桀驁的男子,抬頭跟丞鈞一照面,頓時驚得后退數步,直到被身后的兩人架住胳膊,才堪堪停住腳步。 “祁焱?”溫新澤一眼便認出了對方了。 “溫師兄認識?”景明小聲問道。 “嗯,他是金陽宗的人,據說是金陽宗宗主的大徒弟,之前在沐春大會見過?!便宕捍髸r,祁焱把他錯認成了水云宗弟子,挾持他威脅封逸鴻接收挑戰,結果被丞鈞、謝郁和封逸鴻三人排隊打到反復去世。 祁焱覺得自M倒霉透了,大晚上的跑出來追個小偷,居然都能碰到丞鈞這位煞神。 沐春大會時,丞鈞可給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丞鈞的雷劈在身上太疼了,養傷的時候還又麻又疼,現在想起來還讓他忍不住出冷汗。 任何傷的疼痛他都能忍受,但那麻痹感他是真的受不了! “師兄?”扶著祁焱一名金陽宗弟子,不解地小聲喚道。 “咳!”祁焱趕緊自M站直,硬著頭皮上前一步,朝丞鈞拱手行禮,努力扯住一個喜悅的笑容,十分生疏地虛偽客套道,“能在這里遇見丞鈞真人,真是不勝榮幸?!?/br> “這是我懸器門的地盤,你擅闖進來還覺得挺榮幸?”丞鈞嘲諷道。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正好我們的護山大陣還未實戰過,不如就拿他們試試?”丞鈞不理會慌得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的祁焱,扭頭對溫新澤說道。 “不好?!睖匦聺上胍膊幌氲鼐芙^。 他們的護山大陣不是常年張開的防護型法陣,而是殺敵型的法陣。防護型護山大陣是細水長流的消耗,他們這種殺敵型的護山大陣則是一只大胃吞金獸,開啟一次就要消耗大量靈石。溫新澤可舍不得這么莫名其妙地燒掉一大筆靈石。 “你們是來找這掩天星陣鏡的吧?!睖匦聺赊D頭對祁焱說道。 “對對對,溫掌門,能把這掩天星陣鏡還予我金陽宗嗎?在下不甚感激?!?/br> “這本就是你們金陽宗的東西,自然……” “但這鏡子是我打落那魔修奪回的?!必┾x開口打斷溫新澤的話,一個抬手,溫新澤懷里的鏡子便落在了他手上,“你一句不甚感激,我們就要乖乖將這鏡子雙手奉上?” 祁焱看了一眼丞鈞手里的鏡子,隨后巴巴地將目光投向溫新澤——這丞鈞真人雖是溫掌門的祖師爺,但他看著溫掌門在丞鈞真人面前卻是極有話語權。 “咳!要不進屋喝杯茶,我們慢慢談?”溫新澤提議道。 魔修是丞鈞打下來的,那掩天星陣鏡是丞鈞的戰利品。丞鈞既然不樂意直接奉還,溫新澤也沒辦法,只能幫忙整個商談。 約摸半柱香后,一行人來到了會客廳。 溫新澤和丞鈞坐在主座,金陽宗三人坐在客座。景明跟春和在門口守著被下了禁制的魔修,十一、五一去內院泡茶。 待到十一和五一將熱茶端上來,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好一會兒的祁焱,終于忍不住直接開口,“丞鈞真人想要什么盡管說,只要我們金陽宗能辦到的,絕不推諉。那掩天星陣鏡是我金陽宗鎮派法寶,還請真人務必歸還?!?/br> “你想要什么?”丞鈞沒回祁焱話,而是轉頭撐著臉問溫新澤,“你要是沒有想要的,這鏡子就留著給你玩?!?/br> “這鏡子有什么好玩的?”溫新澤哭笑不得。 “這鏡子可挪轉星斗,還是挺好玩的?!?/br> “溫掌門……”祁焱急急地喊了一聲,生怕溫新澤聽著覺得好玩,真把他們的鎮派法寶留下了,“你要什么盡管說,不用客氣?!?/br> “那我就真不客氣了?!睖匦聺上?,丞鈞既然把索要感謝費的機會讓給他,他也不能白白浪費了,“我聽說你們金陽宗前陣子得了三枚轉星石,你們能賣給我們一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