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被人打斷
“是有這么一出,顧景清又被顧老爺子罰了抄書,出不來府門,臣便費力去送了一遭!”李溫書也沒遮掩,反正白謹應該也都知道了。 “那顧老爺子近來身子可還硬朗?”白謹又問。 “這我倒不曉得,只夜里偷去送了壺酒,還沒顧得上登門拜訪,不過想來應該身子骨依舊硬挺,畢竟那顧景清還端著一副不成器的樣兒!” 聽見李溫書的話,白謹略頓,沉思片刻又正經問道:“那溫書覺得給顧老爺子的孫子在軍中謀個職位如何?” 白謹會提到顧家,自然不是隨意,先皇在世時,那顧家老爺子算得上是先皇最倚重的人之一,只是繼位的是白謹,他自然不滿,那皇位本該是白樓的,他卻弒君殺父踏著條血路登上,顧老爺子算是白謹繼位時反對聲最高的,更是因此辭官,如今七年過去了,白謹他是又起了拉攏的心,這老爺子分量重,若真得他支持,可謂是一大助力,而李溫書則是猜到順著他提起顧景清來,他曉得白謹是想從他這邊來周旋。 只是前頭白謹的話還是讓李溫書不高興,他回答道:“這職位自然還得陛下來定奪,臣又怎可越俎代庖!” 這屋里沒了聲,卻有著過分的膠著狀態。 白謹似乎也覺得對面的李溫書有些不悅,他才剛邀他同塌而眠,推心置腹的談了一遭,卻立馬表現出不信任來。 也不怪李溫書不高興,是讓人覺得傷心。 “溫書,你知道孤前頭不是這個意思!”屋里響起白謹的話聲來,他緊了手,表現出一份緊張樣兒,似乎生怕他誤會疏遠了他。 “臣知道,我沒有怪陛下的意思!”李溫書略頓了頓露出個笑來讓白謹安心。 而白謹知道這隔閡心結是最要不得,得當面解了,他起身前去,近了李溫書拉起他側邊的手,攥緊了似乎生怕他逃了道:“溫書,我只是,只是太怕了,我左邀右求你也總遠著我,可你卻給顧景清送酒去,我就是,就是覺得不高興!” “你與他們總是親近,而我于溫書總是外人!” 白謹低著頭,堂堂的帝王卻搖尾乞憐,形單影只,讓人心生憐意。 白謹太會利用別人的弱點,也太會利用自己的優處,他一直知道李溫書就是因為這點才總護著他,說難聽些便是可憐他。 而他做了帝王,不再是那可憐又受人欺辱的皇子,卻也還能拉下臉來,李溫書怎么拒絕得來,當即便心軟了! “我沒有生氣,也沒有只跟他們親近?!崩顪貢p嘆了一句,本來只是白謹攥著的手回握了過去,他沒忍住抬了另一只手,輕輕的摸過白謹的頭發,似是安撫。 卻萬分的溫柔! 白謹感受到李溫書的主動,順勢便要抱過他的腰,與他更近一步,只是門外的人出聲。 這曖昧的氛圍瞬間打破,李溫書驚醒,他急忙退了一步躲開,而白謹緊握著的手也跟著空了! 這樣的溫柔太短暫了。 他太想要了,所以對著打斷的聲兒格外的憤怒,卻也強壓著不表露。 “陛下,謝丞相求見!” “謝丞相!”白謹心上一驚,怎么也想不到謝辰南為何會來,他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