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差點被剝光
汽車在沙漠里七拐八拐,開了足足有三個多小時。 太陽象一個紅色的血球,掛在西邊的地平線上。 夏小棋沒有說話,一直在默默的記著汽車走過的路。 沙漠中雖然沒有路,但是汽車的行駛路線,卻很有意思。 汽車始終在沙谷的底部行駛,而且車輪沒有陷入過沙地中,說明沙谷中的沙地堅硬,而且每隔一段時間,路邊就會出一棵巨大的沙棗樹,如同路標。 我要記住路,這是最重要的,如果想逃跑,記住來的路線是能夠讓我逃出去的唯一希望。我不可能指望在這里摸索著逃出去,這附近的居民,對逃出去的奴隸,不可能友好。 終于,地平線上,出現了一堆白色的建筑,在太陽光的照射下,發現了血紅色的光芒。 汽車越來越快,終于慢慢駛近了那堆建筑物,原來那是一個村莊。 還沒有進入村莊,夏小棋眼上就被罩了一個眼罩,接著人的身體被抬起來了。 別動,暫時別動,等眼罩被揭開后,再行動。 夏小棋又拼命的去咬嘴里的沙子。 一定會是先剝掉我們的衣服。 夏小棋咬著自己的牙。 我要活下來,首先得忍受住一切。 夏小棋突然想到了段飛。 這個家伙就是腦不開懷的悶葫蘆,就是一根蠟燭。 剛想到這里,自己的身體就被抬了起來。 四個壯漢,抬著夏小棋的身體往里走。 盡管眼睛被蒙上,但夏小棋能夠感覺得,自己的身體不斷轉彎,仿佛在一個個狹小的通道里打著轉。 接著,停住了。 傳來了吱啦的一聲,一扇門被打開了。 一股濃烈的香氣,傳到了自己的鼻子里。 香水的味道。 各種各樣的香水的味道。 我拷,夏小棋又驚又怒之下,竟然笑了笑。 投資挺大,在買自己之前,就專門給自己搞了一間這樣專門給女人用的屋子。 接著,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摸到了自己的衣服上,解開了自己的襯衣鈕扣。 雖然自己想到了這個結果,但是還是來得太快了。 那只手,一點點解開了自己牛仔外衣的鈕扣,自己里面的內衣露了出來。 該死,見鬼。 夏小棋的身體抖了一下。 這一抖動,顯得她的身體更瘦小。 但是對于某些人來說,抖動身體的女性,意謂著恐懼和害怕,征服她們起來,更有成就感。 有些所謂男人,更在乎強權的展現,征服毫無抵抗的弱小者, 夏小棋輕輕的動了一下手和腳,沒有松綁。 外褲被脫了下來,只剩下里面的蕾絲內褲。 就在夏小棋也感到絕望無助時,那只手突然間停住了。 夏小棋只能聽到自己心臟亂跳的聲音。 咚咚咚。 夏小棋甚至做好了準備,一個骯臟的身體撲上來,一個滿是臭氣的嘴撲了上來。 見鬼,如果我直接和段飛去德爾家族,哪有這些事情。 僵持之中,突然聽到了一個咳嗽聲。 是那個買她的人,那個蒼老的男聲。 “你聽著?!蹦锹曇粽f道,“無論如何,一個星期之內,你一定要和他行房,然后,我放你走!” “什么?”夏小棋腦子里一團霧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