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六六章 敦刻爾克?
五百英國皇家禁衛軍整齊地杵在那里,顯得非常突兀,潔白的軍服引來了治安軍士兵的射擊。 “嗖,嗖,嗖!” “噗,噗,噗!” 不斷有禁衛軍被子彈命中倒下,不愧為英軍精銳,倒下的人沒有一個叫喊出聲,而影響其他戰友的。 這是排隊槍斃cao典的要求,命令士兵即使被打死也不能出聲,以免影響士氣,但是不可能絕對禁止的了,但是皇家禁衛軍做到了。 倒下的空缺,立刻有人上前補齊,就好似剛才那個位置并沒有人已經死于非命一般。 鐵一般的紀律,造就了鋼鐵般的軍隊,英軍后來的強大不僅僅是因為軍事裝備的強大,也在于嚴明的軍紀。 但是英國皇家禁衛軍所顯示的強悍軍事素養,在治安軍眼前,完全就是媚眼做給瞎子看的。 “咚,咚咚,咚咚咚!” 跑在前面的治安軍不斷有人停下,射擊,跑動裝彈,繼續停下射擊。片刻工夫,五百英軍禁衛軍已經被打的七零八落。 可憐的禁衛軍,他們要嚴格按照cao典在五十米內開火,這個距離上看來是沒有什么機會了。 “轟!”一發****在禁衛軍旁邊炸響,數十名英軍被打倒,爆炸的沖擊波將不少人推的東倒西歪。 “目標,敵人的戰車,開火!” 禁衛軍統領再也按耐不住了,他只好提前下令開火。 “砰砰砰!”白霧環繞中,殘存的皇家禁衛軍打響了第一槍,也可能是最后一槍。 “噼里啪啦!”一陣金屬撞擊的脆響在排頭的兩輛裝甲車車身上響起,這是距離皇家禁衛軍最近的目標,也是最有價值的目標。 第一排射擊動作完成后,立刻退后裝彈,第二排上前抬槍準備再次射擊,對面的子彈已如雨點般掃射而來。 這是裝甲車車載**的反擊,**式裝甲車的定位是裝甲運兵車,所以每輛裝甲車車載**的備彈只有三千發,因此裝甲車最持久的武器正是裝甲車本身的沖撞和碾壓能力。 車載**開火了,表示對面有值得打擊的目標。 在十二點七毫米子彈的掃射下,英國皇家禁衛軍殘存的兩百多人,如同被秋風掃過落葉般凋零,鮮紅的血花在潔白的軍服上朵朵綻放,禁衛軍士兵如同一個個木樁般向后倒去。 這種固定靶的射擊,對裝甲車**手來說毫無難度,裝甲車于行進中射擊,一刻不停地沖過了皇家禁衛軍的陣地,此時該陣地上已經沒有多少還能喘氣的人了。 其他各型車輛在治安軍的伴隨下繼續向英法聯軍追去,在碾壓和踩踏之下,曾經英武雄壯的英國皇家禁衛軍已經與泥土和光同塵了。 距離海邊的三公里,成為英法聯軍的死亡之旅。 該區域都在迫擊炮的射程之內,空中不時有炮彈落下,英法聯軍根本無心組織有效的阻擊部隊,全軍一泄如注,亡命地向海邊跑。 還別說,歐洲人的大長腿跑起來還挺帶勁的,但是再快也跑不過機動車輛。 五公里越野是治安軍士兵的日??颇?,論跑步,英法聯軍同樣弱勢。 不過沿途大批投降的英法聯軍士兵,終于為他們的戰友爭取了一點點時間,所以追在最前面的是五十多臺輛機動車。 撞車慘案一路上演,還好,新加坡是熱帶島嶼,雨林灌木和坑洼的路面限制了機動車的車速,否則機動車輛能夠一擼到底。 “我的上帝呀!” 英軍參謀長,留守指揮艦隊的鮑爾少將眼前是不可思議的一幕。 雄赳赳氣昂昂的一萬五千名英法聯軍才離開沒多久,就如同放鴨子般跑了回來,看他們那急急如喪家之犬的神情,就好似身后有洪水猛獸在追趕。 大士連灘涂前方的椰子林內,英法聯軍士兵連滾帶爬地竄了出來,然后撒丫子向艦隊的方向跑來。 跑的最快的是那些騎馬的軍官們,布萊克無疑是其中一員。 “咚,咚咚,咚咚咚!”隨著三八式步槍的槍響,大士連灘涂上正在潰逃的英法聯軍士兵不時有人一頭栽倒。 伴隨著如潮水般涌向英法聯軍艦隊潰兵們身后,是一輛又一輛裝甲車和各型機動車輛,車禍慘案隨即在大士連灘涂上演。 平整的沙灘要比坑洼的灌木叢更有利于機動車輛穿行。 最狂暴的還要歸推土機,五六臺推土機如同史前怪獸,它們發出令人心悸的嘶鳴,橫沖直撞,一排又一排將英法聯軍士兵推倒,無數人慘死在它巨大的鐵鏟和車輪下。 布萊克來到岸邊,在衛兵的攙扶下,終于坐進了??吭诤_叺牡顷懼?,還沒等其他人上滿,登陸舟已經提前離岸,向艦隊方向駛去。 大批的英法聯軍士兵跑到岸邊,開始搶奪登陸舟,沒有搶到的,就直接沖進海里。 布萊克的登陸舟后面就有不少人在游泳追逐,若不是衛兵果斷擊斃了一些人,小小的登陸舟早已側翻。 “嗖,嗖,嗖!” 突然一梭子子彈從岸邊掃射而來,登陸舟上當即就有四五個人被打倒,還有再后面游泳追趕的士兵也被子彈擊中,鮮血開始把海水染紅,中彈的士兵逐漸沒了聲息,然后漂浮在海面上。 “將軍,您受傷了!”衛兵驚恐地喊道。 機警的布萊克在子彈掃射過來的時候,迅速側臥在小舟的船艙內,但是依然被子彈掃中了左臂。 布萊**忍著劇痛,大聲道:“快,快命令艦隊開炮,快開炮!” “轟,轟,轟!” 英法聯軍還沒有開炮,無數顆炮彈卻從天而降,沖天的水柱在海面上不斷升騰,接連有登陸舟和游泳的英法聯軍被炸死,原來迫擊炮陣地已經前移,開始對英法聯軍展開轟炸。 “鮑爾將軍,海面上有人在打旗語,讓我們立刻開炮,打擊海灘上的敵人?!逼炫灤蟾鼻皝韰R報道。 “誰,是誰的要求?”英軍參謀長鮑爾急躁地道:“海灘上敵我難分,誤傷我軍和友軍的責任誰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