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零、自己挖的坑,含淚填完(加更)
早晨天朗氣清,拉開素雅的窗簾,陽光照射窗邊人,他健碩的肌rou輪廓分明。 冷浩穿上寬松的t恤,想到隔壁客房的人兒不自覺勾起笑容。不過一打開房門就聞到香味,他驚訝地走向廚房。 忙碌的人束起馬尾、穿著圍裙,嫻熟地往鍋里放面條。感覺廚房門口有人,她轉頭蕩漾梨渦,“早安!” 那笑容甜絲絲如同溫水在心田涓流,他緊緊地擁著她,突然的舉動使他懷里的人驚了?!懊鏃l要糊了……”懷里的人要掙扎出來。 他戀戀不舍放開。待他洗漱完到大廳,看見桌上有兩碗熱氣騰騰的西紅柿rou絲面條,夜明正托腮等他。 窗外陽光明媚,屋內溫情脈脈。 夜明忽而停下筷子盯著冷浩的側面,“冷——,浩,貌似你答應過我,等我的修煉等級到了五級能找你切磋?!?/br> 他的筷子停在中途。 夜明又說“你不會耍賴吧?擇日不如撞日,吃完早餐我們切磋一下?” 他還能說不嗎? 無奈之下,他只好帶到地下訓練室。 昨晚她就好奇第三個鎖上的房間,原來通向地下室。開了燈,狹長的階梯呈現眼前,兩人一前一后走下去。 夜明隨冷浩站在訓練室中央,四面鋼鐵將兩人環繞?!爱惸艿钠茐牧τ卸鄰姸疾粫p壞訓練室,我們可以出盡全力?!?/br> 他剛說完夜明就離他幾米遠,擺好了架勢等他說開始?!捌陂g我不會使用武器?!毖援呌斑^風起,風停之時夜明已閃到殘影身側,兩把無形的風刃把他夾在中間。 可是夜明定睛一看,冷浩全身被淡淡的金光籠罩,兩把風刃傷不了他分毫。一息間,金光表面出現流動的黑絲,夜明暗道不妙。 她踏風退了一步,金光上的黑絲追風逐電之速伸來,密密麻麻地包圍她的風壁。她處變不驚,轉眼把風壁壓縮成風球。 即將爆炸之際,依附風球的黑影四面擴散,趁冷浩詫異勒緊他的身軀。 巨響如雷鳴震耳欲聾,兩人的發絲隨強風飛揚。然而待視野清明,她發現自己的四肢也被黑色之物纏著。 到底是誰勒緊誰,沒有答案。 “你也是雙元素?”冷浩意念一動,撤去影子之手放開夜明。 “你也是?”同時夜明撤去勒緊冷浩的黑影。兩人沉默對視,忽覺彼此多么相似。 冷浩現出暗啞的黑劍,“你兩種元素的融合還不夠深入,只是融合了一小部分。這把劍你覺得由哪種元素形成?” 夜明走近仔細觀察黑劍——漆黑無光卻鋒利,她輕輕一敲劍身硬如磐石?!坝?,還有金元素?否則不會呈現金屬的硬質感?!?/br> “沒錯,就是影和金的結合,二者無縫融合?!?/br> 夜明蹙眉深思,原來兩種元素真的能融合,難怪那時她“看見”青光團和暗紫光團混在一塊?!拔以撛趺醋霾拍馨阉鼈兺昝廊诤??” 冷浩收起黑劍,“等你自如cao控兩種元素的時候,你會有感應。至于是什么時候因人而異,不能cao之過急。你到了六級時能選擇其中一種元素和自身融合,如果選擇影,黑暗即是你;選擇風,你就是風?!?/br> 夜明點頭,細細琢磨他的話。 “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你每升一級是不是會發高燒?” “沒錯?!彼斐姓J。 “發燒可能因為兩種元素的力量爭斗、都想占據主導權,你學會平衡兩種力量應該能緩解?!?/br> 她茅塞頓開,忽而摟著神色凝重的冷浩,或許他也曾有相似的經歷。冷浩驀然一驚,摸摸她的頭頂問怎么了。 她抬頭流露期盼,“等你有空的時候再跟我切磋?” 他已經無法拒絕她的請求了。 上午在指導和切磋中過去,冷浩駕駛機車送夜明到總部和軍校的交界鐵門。門衛士兵只敢敬禮不敢說話,目送夜明走過鐵門。 冷浩看了士兵一眼,駕車遠去。 “昨晚去哪了呀?是不是跟冷少將一起?”她才前腳踏入寢室,昭陽就領著孫寧君她們一哄而上。 “你們好八卦?!彼坏貌粩D進去。 “嘿嘿嘿,臉紅了,被我們說中咯!冷少將是不是表白了呀?”孫寧君和楊叮叮聽見昭陽的話喜不勝收,八卦各種問題。 夜明頭疼不已,不坦白承認她們不會放過自己?!拔覀兪且黄鹆?,不過你們不要大嘴巴說出去?!?/br> 孫寧君露齒大笑,“放心啦,只有我們寢室知道。文院那有很多雌獸和軍區的雄獸訂婚了,也不是奇怪的事情。哎呀,軍校的雌獸不好找外行的對象啊,那些膚淺的雄獸總說雌獸當兵后經常不回家。呸,他們怕是無法解決生理需求吧!” 楊叮叮竊笑,“寧君你說寒假時相親了一個雄獸,莫非他就是這么認為?” 孫寧君臉一紅,一口否認。 夜明趁她們笑鬧抱著晚禮服去手洗,葉初雪見狀問要不要幫忙?!安挥昧?,一條裙子不難洗?!?/br> 她先用溫水泡一泡裙子。 站在邊上的葉初雪看著裙子滿眼小星星,“裙子好漂亮,是冷少將送的嗎?” 夜明倒洗衣液的動作頓了頓,“是一位好朋友送的?!?/br> 葉初雪若有所思。 晾好了裙子,夜明給向月發去短訊謝謝你幫我準備晚禮服,有空我請你吃冰淇淋。 約過了十分鐘,向月回復不用了,你喜歡這件晚禮服就好。 夜明沒再發短訊過去。 晚上熄了燈,她躺在床上按照冷浩的指導平衡兩種力量。運氣初始,兩種元素有相爭的跡象,她耐心地調解像安撫兩個小孩子,慢慢地兩種元素平靜,輪番灌滿全身的經脈。 每晚如此練習有助于平衡。 第二天如常上課,每到周一大家都覺得異常難熬。放學回寢室收衣服的時候,夜明發現晚禮服的裙擺勾破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她看看晾曬周圍,沒有發現顯眼的利物。 她懊惱自己粗心,心疼地用針線縫補,希望看不出劃破的痕跡。 千萬不能讓向月知道,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