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今天天氣很棒,陽光明媚,尚裳帶了遮陽草帽在后院修剪花苗圃。修剪工在她身后默默隱形看她工作。 手中的紅玫瑰是經她手的第十種花。剪了一周的花,花圃里剛抽芽的,出中椏的,被她糟蹋完。原本來時一片花海,現在是參差不齊高矮不一的光禿莖桿。 她手里拿著一把大剪鉗子,愉悅地閉上眼睛呼吸空氣里清新的汁葉清新味。心里才開始痛快些。這個房子她哪里都看不順眼。有吃有喝有玩,就是出不去,那人把她拽來這兒,就沒影兒了,玩起了隱身術。 “無趣?!弊鳂I工具被她拋著扔進花圃,失去了紅花綠葉的枝軀干,還能挺立生長,現下被重達叁、四斤鐵剪壓斷背,只能佝僂身體慢慢從死亡里爬起來。玉指摘掉草帽痞笑,隨手遞給身后看呆了眼的傭人。 抹掉汗珠,到二樓扯了衣服要進浴室。風吹動窗簾,消失一周的男人在窗邊長身玉立,一身灰色居家服,聽到她的動靜也沒有轉過身。從她的視角看過去,兩旁的酒柜也沒有他高。 哪里不在家,分明鬼扯。只是不想見她。那為什么把她困這里。尚裳無視,門被她不溫柔一腳踢上,好家伙!她有那么用力嗎?門底的一角碎了掉出來,破了個洞。 目瞪口呆,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暴力傾向。尚裳拿了毛巾左右思量,擦擦額角擦擦面頰,半天也沒個主意。算了,他有錢,一扇門算什么。洗澡要緊,身上黏得不行,又臭又熱。 浴室里水汽氤氳,臉被蒸得起紅潮,連眸子里也蘊起水霧,從鏡子里和自己對視,白眼仁里像撒了一片亮晶晶,杏面桃腮膚如凝脂也便是如此。 浴室的窗戶面朝內廳,她把衣服放在布袋里置于窗上,避免衣服被打濕?,F下抹去身體水滴,給兩個沉甸甸的水蜜桃還有屁股揉搓淡淡香味的身體乳,腳腕手肘涂身體油后,踮起腳尖摸索內褲胸罩。 “嗯?”內褲有摸到,睡裙也有摸到,都絲滑絲滑的,只有胸罩沒找到,她的胸罩是粗糙絨面的,而且兩個圓罩是硬挺有型的,布袋也是軟絨的質地。 “奇了怪了?!彼袜?。內褲睡裙穿好,浴室里的黑色浴袍拿來裹上,推開門出去。 “喵~喵喵喵…~~”調皮的啊喵仔從沙發上跳下來,越上挨在窗前沉思的爸爸肩頭,哪知道太肥重了,從肩頭跌下,滾在木板上。 “喵~”委委屈屈,嘴里叼的粉色小衣服也掉下來。 薄言目光從院子里的草坪收回目光,蹲下身打圈揉揉它的小肚子安撫。啊喵仔最喜歡老父親給它揉肚子,每次它吃多了都是老男人給它揉。敞開四肢,毛茸茸頭腦挨著他的拖鞋面,小舌頭一舔一舔,嘴里“喵喵喵~”個不停,像個小孩在邀功取寵。 薄言往后看,眼皮折起,無波無瀾的黑眸里現出怔忡。木質色地板上散落一件粉紅色內衣,女性化特征明顯,兩個圓弧罩杯大大突起,細帶凌亂交纏。他看了幾眼,突然想抽根煙。 “喵仔,拿回去給mama,她等會兒要穿?!北⊙匀嗝夹?,清雋凌厲的男人試圖給這只壞貓咪講道理。躺也別想了,抱起來四肢著地,一人一貓大眼瞪小眼,小的那個在撒嬌賣萌。 “聽話,爸爸不需要這個。給mama,mama要知道你偷她……衣服,多傷心,她對你最好了?!?/br> “喵~”對我最好為什么叁年都沒來看我! “…………你看,爸爸帶她回來了,她以后哪也去不了,你多撒點嬌懂不懂,mama也很想你嗯?” “喵~喵~喵喵~”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小爪子扒拉衣服到他腳邊,一溜煙跑下樓玩去了。 “嘖?!蹦腥税攵?,舌頭頂起上顎,額角的經脈在跳,復舔舔干燥的嘴唇,伸手把那布料拎在手里,鼻尖里是幽幽馨香,兩個倒扣碗狀映在黑眸深處,拔不出來。 可能太渴望,心里的獸性逃脫,血氣方剛的男人首先無意識攥緊了拉近鼻尖,鼻峰挨上,嗅了又嗅。好香!馨香刺激鼻腔,深入大腦,本就不甚清晰的思維,就這樣被迷惑,恨不得臉都埋進去。這么想,也就這么做了。 “爸爸?”柔軟的嗓音,低低叫人。怯怯的又藏了取笑意味,似不敢相信卻又理所當然。 薄言抓內衣的五指收緊,指腹陷入海綿面,窩出幾個小點凹。沒慌不忙,老臉面無表情移開,細心的把內衣迭好兩個小碗球扣一起,素來嚴苛的五官此刻冰凍般,腰板不自覺挺直,強勁腰峰透出居家服,沉眉抬頭去尋她眉眼。 她倚在酒柜旁,穿過浴袍叉子露出大腿半截,又白又嫩。頭發蓬松披散后背,發尾濕漉漉掃過瓶身,雙臂環抱,似笑非笑,眼角濕漉漉的風情掃他。 —————— 薄司長社死現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