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打贏了進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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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br> 看到消息,何遠笑了。 何遠挑了個田蕊休息的時間,訂好票,然后截圖發過去。 過了幾分鐘,那邊發來一個“驚訝”的表情。 “你訂票啦?” “對啊?!焙芜h回道。 “那你跟誰去看?!?/br> “你不看嗎,那我把票退了?!?/br> 對面發來“害羞”的表情,然后又發來一個“開心”的表情。 和田蕊確定好時間,何遠又去超市,買了一些東西。 剛裝修的宅子,缺乏很多生活用品,尤其是零食香煙,一定要儲備一點。 好幾次大晚上的,何遠煙抽完了,想買煙,才發現村子里的小賣部都關門了。 如果去縣城的話,要頂著夜風步行兩公里。 從超市里出來,何遠提著兩個口袋,向出租屋走去。 老宅子雖然裝修好了,但何遠沒有急著退房。 一個是因為老宅子要通風晾干,另一個也是因為還沒住滿兩個月,退房有些不方便。 更何況這里住著挺舒服,生活設施什么的都挺方便,偶爾進城買點東西,何遠就就近住下了,也沒急著回去,畢竟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坐公交有些不太方便。 晚餐,何遠肚子有點餓了。 本來已經吃過晚飯了,但最近食量有所增加。 何遠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手機,準備點個外賣。 手機翻了又翻,沒找到什么想吃的,何遠有些煩躁。 “算了,下樓吃吧?!焙芜h放下手機。 樓下一條街都是大排檔。 何遠選了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下樓點的燒烤。 老板很忙,將菜單扔給何遠后,就去擦桌子了。 何遠本來想要打包,猶豫了一下又放棄了。 自從習慣點外賣后,他就很少在外面吃飯了。 其實一個人吃飯吃久了,有時候也覺得挺孤單的。 點好菜后,何遠將菜單遞給老板。 老板掃了一眼,隨口道:“幾位?!?/br> “一位?!焙芜h豎起一根手指。 老板看了何遠一眼,眼神有點奇怪。 本來何遠也不想一個人來,一個人吃燒烤,就跟一個人吃麥當勞冰淇淋一樣。 連第二杯半價都享受不到。 可是他每晚路過這里的時候,那股燒烤味兒一直往他鼻子里沖。 有點饞了。 “喝,今晚咱開心,來,走一個?!?/br> 等餐的時候,旁邊的聲音讓何遠皺了下眉頭。 何遠不太喜歡在公眾場合大聲說話的人。 拋開素質不講,這種情況最容易出事兒。 在北京那會兒,碰上這種情況,何遠都會趕緊兒結賬離開。 不然指不定他們喝開心了,一瓶子就給你砸過來了。 前幾年成都就出過這么個事兒。 幾個喝多了的挨著男生宿舍,一個個敲門,把人直接從床上拖下來,在宿舍走廊一排跪好。 他們帶著刀,整個男生宿舍,沒有一個人敢反抗。 當初這個事兒鬧的很大,不過涉及到一些和諧問題,一直沒有傳開。 何遠扭頭看了下,四男三女。 幾個人端著酒杯站了起來,領頭那個皺了下眉頭,不悅道:“朵朵,你怎么還拿著果汁呢?!?/br> “不好意思東哥,我不喝酒?!倍瞬AП呐?。 被叫做東哥的人一米八左右的身材,長得肥頭大耳,五大三粗,一臉兇相。 他脖子上戴著一條金鏈,手上戴著一串菩提手串。 那一臉橫rou的臉上,滿是潮紅,顯然已經上頭了。 不知道是不是何遠的錯覺,總覺得最近好像在街上看到大家戴手串。 好像不弄個手串戴著,就顯得自己沒文化。 “給我喝,讓你喝個酒推三堵四的,是不是看不起我!” 另一個女生見狀不對,趕緊勸道:“東哥,朵朵還小,不能喝酒,這一杯我代她喝吧?!?/br> 說著,她端起酒杯一口干盡。 “滾一邊去,誰讓你代喝了,你tm當你是誰??!”東哥破口大罵。 那女生被罵的臉上一紅一白,赤著耳朵退到了一邊。 東哥端起酒杯,直接遞到女生面前,強硬道:“跟著我大東混的人,必須得喝酒,不僅要會喝,還得能喝。來,給我干了!” 另外三個男的站在一邊,半天不敢說話。 等東哥丟下這句話后,他們轉而開始勸那女生。 “朵朵,喝吧,沒事兒的?!?/br> “不就是酒嗎,閉著眼睛就干了?!?/br> “是啊朵朵,今兒大家這么開心,你就喝了吧?!?/br> 店里一些客人都停了下來,注視著這一桌人。 不過被大東掃了一眼,大多數人又低下了頭。 女生被大東架在那里,弱小的身軀微微顫抖。 何遠默默起身,走到門外。 老板正在燒烤攤前忙活,何遠遞了支煙過去。 “老板,那哥們兒你認識嗎?!?/br> 何遠用眼神朝東哥方向瞟了眼。 正在烤串的老板接過煙,點上。 老板抽了一口煙,瞇著眼睛,朝何遠眼神的方向看過去。 “哦,你說大東啊,算是認識吧,怎么了?!崩习宓?。 何遠一笑,認識?認識就好辦了。 “這大金鏈子花胳膊的,看起來是個大哥啊?!?/br> “大哥?”老板“嘿嘿”一笑,搖著頭抽了口煙。 看樣子并沒有放在心上。 “看他說話這么大聲,我都不敢在這兒吃了?!焙芜h掏了掏耳朵。 老板愣了一下,低下頭,吧嗒吧嗒抽著煙,臉上若有所思。 叫東哥的男子還在逼酒,老板叼著煙,走了過去。 “大東啊,這么開心,碰上什么好事兒了?”老板拍著他的肩膀,笑著問了一句。 “楊,楊哥……”東哥被人拍了一下,反身就要罵。 看到身后站著的老板,東哥愣了一下,連忙滿臉堆笑。 “您這是忙完了啊,來來來,抽根煙抽根煙?!?/br> 東哥手忙腳亂的從桌上拿起煙盒,打開盒蓋遞了上去。 “抽著呢?!崩习寤瘟嘶问稚系南銦?,道,“我就是看你這邊挺熱鬧的,過來看一下你?!?/br> “楊哥來坐下,都傻站著干嘛呢,還不快去搬根凳子過來?!睎|哥連忙招呼老板,見一旁的三個男的都傻乎乎的站在那里,連忙踹了一腳,嘴里罵罵咧咧道。 “不用了,我那邊還忙著呢。你看,你帶朋友過來照顧生意,我都沒來招呼一下,是我的不對?!崩习逡贿呎f著,一邊從兜里掏出十塊不到的紅塔山,給幾個男的散煙。 “哎喲楊哥,這怎么好意思呢,不用,真不用……誒,你們幾個,楊哥散煙,還不快接著!”東哥連連勸道,見勸不動,只好接下?;仡^見三個男的手足無措的樣子,眼睛一瞪,大聲呵斥道。 老板散完煙,將紅塔山塞進口袋里,道:“今兒比較忙,招待不周,還請大家見諒。你們好好吃,有什么不夠的跟我說聲,我再去做。喲,大東,你這里還有女生啊,這女娃兒看起來挺小啊,還沒成年吧,你啥時候有這么小的親戚了。趕緊兒吃了回去,大半夜的,別在外面呆久了?!?/br> 老板笑罵了兩聲,然后拍了拍東哥的肩膀:“咱也好久沒喝過了,一會兒我手上的活兒忙完,過來陪你喝兩杯?!?/br> 東哥訕笑了一下,聳著脖子,一動不敢動。 老板回去了,一桌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吃飯吧?!?/br> 被老板這么一打岔,東哥也沒了興致。 揮揮手,一群人重新開始吃飯,說話的聲音也小了不少。 等老板走回來的時候,何遠的煙才抽了一半。 他彈了彈煙灰,朝老板豎了個大拇指。 “老板,可以啊,這種大哥都認識?!?/br> “什么大哥啊,他就一做生意的?!?/br> “做生意的?我看他說話的樣子,看起來挺兇的啊,那小姑娘都快被他嚇哭了?!焙芜h道。 “哎,現在的孩子也是,一天天的都不知道在想什么。這么晚了也不回家,就知道在外面玩,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崩习鍝u搖頭。 “小孩子嘛,我小的時候,不也覺得當老大的挺帥的?!?/br> “老大?”老板笑了笑,搖搖頭道,“我孩子要是去跟什么老大,我非得把腿給他打斷?!?/br> “誰沒有年輕的時候,小時候犯點錯,等到長大了就明白了?!?/br> “真要到那個時候,什么都晚了?,F在的小屁孩,動不動就什么老大,兄弟,一言不合就抽刀子。也不想想,這架是好打的嗎,打贏了進局子,打輸了進醫院,等關幾年再放出來,身上有了案底,再后悔也沒用了?!崩习逡贿叧橹鵁?,一邊翻著串。 “我看那位東哥就挺威風的啊,那身刺青就挺唬人的?!?/br> “他呀,也就看看。我跟你講,像這種刺胳膊大金鏈子的,你不用太擔心,尤其是那種有家有室的,輕易不會動刀子。就是打你兩下,也不敢打狠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兒,進局子里關一陣,這一家老小誰去養活?倒是那些年輕的,尤其是學生,你要小心點。這些愣頭青,下手沒輕沒重的,而且還有個未成年人保護法,進去了也關不了多久,碰上這種人,有多遠走多遠吧?!崩习宓?。 “我看那些電影里面說,他們這些人要是犯事兒進去了,外面有兄弟照顧他一家老小?!焙芜h問。 “當混子的,有幾個手上寬裕的,要真寬裕還會走那條路?那些話就聽聽吧,真要信了,那是腦子有問題。這年頭誰的錢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拿自己的錢養別人的家,傻子才會做?!崩习孱^也不回道,“對了,你要辣椒嗎,正常的還是特辣的?!?/br> “正常吧?!?/br> 何遠站在燒烤攤前,和老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這種開大排檔的老板,人脈很廣,三教九流都認識。 何遠阿姨有個弟弟,從小就是混的,后來結婚了,有孩子了,就去跑出租。再后來出租也不掙錢了,就弄了個大排檔,很多來吃飯的不是出租車司機,就是以前混道上的朋友。 大排檔這種地方,醉酒鬧事的特別多。能安安穩穩趕下來的,不是家里有點東西,就是自己也曾經混過,不然三天兩頭鬧一下,干不了幾天就得關門了。 當然,何遠也不是很確定,所以剛才才上去問了一下。 燒烤很快烤好了。 門外也放了桌椅,何遠索性就坐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