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選賽詭秘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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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 不, 答案一定不會這么簡單。 但對方也不會是他的二叔,這場游戲的設置很大部分都有點他二叔的手筆,所以一直以來蘇白疑惑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這里的每場游戲, 可能都多多少少有著審判者的影子, 這也能解釋為什么每場游戲的風格非常不一樣。 有的精良, 有的粗制濫造。 因為這里的游戲, 本就是不同的審判者制造出來的。 如果是這樣, 那么作為npc投放到這個游戲的二叔, 身份又該是什么? 蘇白也沒有懷疑過自家二叔的實力, 他不會只成為npc的, 所以這場游戲反而是最有可能測試的是他二叔的能力。 他要贏嗎? 蘇白暫時還不知道有關游戲里面這種情況下的規則,眉頭微微動了動。 “倒計時, 5、4、3、2、” “您是審判者?!?/br> 蘇白目光閃爍了一下, 他的二叔,絕不可能淪為游戲的工具npc, 從對方的思維來看,那么他唯一成為的身份就只有審判者。 “回答, 正確?!?/br> 但是預選賽里面不可能出現審判者! 這點也讓還在看直播的那些玩家吵吵嚷嚷起來,因為這是規定, 職賽不會出現審判者, 預選賽跟職賽是同樣的規則,絕不可能會出現審判者! “黑幕不愧是不愧, 審判者都整出來了,睡神牛逼??!” “雖然但是, 不過說預選賽不能出現審判者么, 為什么這個npc會是審判者??” “總是每一次看睡神的直播都有驚喜, 驚天黑幕我信了, 我真信了,賭一賭職賽里面會不會掐直播?有沒有開盤的,我覺得這個賭注很有必要噶!” “得了吧,職賽全程直播全程解說,都是單向的,玩家個人又沒能力掐不掐,不太可能?!?/br> “審判者都整出來,還有啥不可能的?!?/br> “不不不,可能是反思維啊,你們看第一個問題是教學里面有多少個學生,教室里面明明有學生,但是正確答案是沒有,所以回答的完全相反的,就有可能答案相反啊,npc相反的答案是審判者也能說得通,不要瞎帶節奏好不好?!?/br> “我贊同,很可能只是剛好答案要相反而已,我怎么看這個npc都不可能是審判者,這年頭又沒水軍又沒營銷號,麻煩玩家們動動腦子不要跟著別人走好伐?!?/br> “有一說一,黑幕的直播,的確牛逼?!?/br> “我睡神牛逼??!” 預選賽直播界面里面吵吵嚷嚷,畢竟這是游戲,所有玩家都非??粗芈氋?,所以來看預選賽的玩家也非常多。 只是玩家多了,觀點爭論也就多了,有好的,也有不好的,預選賽不設房管,但對發言有限制,不可能連續發言,每隔十秒才可發送一條彈幕。 所有人都挺緊張的看著那直播內,雖然奇怪這場游戲沒解說,但并不妨礙他們都等著第三個問題。 “第三個問題?!庇螒蚶锩?,那老師站在講臺上抬了抬眼,“這是哪兒?” 這里是游戲。 但又很明顯不止是游戲,教室?課堂? 蘇白微微側了側頭,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 這一題他并沒有把握,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太多了,太多太多了,似乎每一個回答都是正確的。 但正確的答案只會有一個,這不是悖論命題。 蘇白微微抬起目光,他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回答,瞳孔卻微微放大。 因為他再抬眼之時,他的眼前畫面出現了一些變化。 在黑板之后,他看到了一些斑駁的畫面。 是炎炎夏日,山莊里面有幾顆蘋果樹,每一年都會結出好看又鮮艷的果子。 他身體不好,很少會出門,這莊子是他二叔的。 他二叔帶著他來避暑,早上露水微微濕潤,陽光就落了出來,這時的陽光只是溫暖,并不灼熱。 蘋果上面落下幾滴晶瑩剔透的露水,他坐在輪椅上抬頭看去,他的二叔從身后過來。 “喜歡?” 他點點頭,指著那最紅的蘋果說道,“喜歡那個?!?/br> 身后的傭人拿著梯/子過來,然后架在蘋果樹上,他的二叔卻示意自己去摘。 他的二叔解開了袖口的紐扣,將小臂露出來,里面是小麥色強壯的膚色,然后他面無表情的朝著那梯/子爬去,陽光之下,逆光之中蘇白都幾乎看不清他二叔的容貌。 他的二叔指尖輕輕碰到那顆蘋果,然后看向他,似乎在詢問是否要這顆。 他點點頭,那個男人抬起頭將那顆蘋果摘下。 陽光已經變得有些刺眼了,金白色的光芒讓男人額頭都出了一層的細汗,他的二叔拿著蘋果,然后朝著他過來。 “給你蘋果,便不能再鬧性子了?!?/br> “先吃藥,你會慢慢好起來?!?/br> “呵?!?/br> 蘇白猛的回過神,眼前卻又是教室,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改變,只有站在那講臺上的老師開始倒數。 “5、4、3、2、” “山莊?!?/br> 講臺上的老師微微一愣,渾身似乎僵硬了一下,眼里閃過一絲迷茫。 “這里是,山莊?!?/br> 蘇白看著二叔,堅定的說道。 如果說輸給游戲就會被迫出賣自己的一切,那么相對于的,他二叔所擁有的記憶、能力、財富等等也全部會被游戲占據。 蘇白的推論是,游戲可能對失敗的玩家進行清除記憶或者是變換身份之類,讓他們也成為游戲的工具。 在從《海妖狂歡》里面那個游戲時,蘇白就隱約有點這樣的感覺。 他一直認為審判者跟玩家其實都是里面的工具,那個口香糖男孩在擁有了自我意識后,會跟玩家一樣在游戲里面繼續游戲,從第二個游戲開始,蘇白就一直覺得很奇怪。 但他越來越熟知游戲的規則時,對那個口香糖男孩審判者就感到不可理解。 那個口香糖男孩與其說是審判者,不如說是玩家更加恰當,他的行為跟思想,都已經跟正常玩家一樣,所以這才是他被砍掉翅膀最重要的原因。 波塞爾應該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失敗的玩家進行格式化成為審判者,審判者必須公平正義,當審判者開始出現變化,變得像是玩家的時候,則就會被審判長懲罰。 因為審判長要的,只是維持游戲的工具。 其實這個答案蘇白早就該想到了,波塞爾一直在給他提示,是他不愿意將審判長往這方便想。 他至今都難以相信那個神圣的審判長,會如此殘忍的統治著這里。 而他的二叔,也應該是格式化的時候出現了意外,所以才會出現在這場游戲里。 換而言之,他所看到的那些回憶,不是他的,而是他的二叔的。 他的二叔,愛他,無法割舍他。 即便成為了npc,依舊保留著跟他有關的回憶。 所以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是讓他二叔割舍不下的地方,那么就只能是那個山莊。 但是蘇白卻感到非常難過,非常非常的難過。 他進入游戲后就沒有見過總榜第三,如果總榜第三是他的二叔,那么在發現他進入游戲后,對方一定會來找他。 而他進入游戲后這么長的時間對方都沒能出現,那么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他進來的時候,他的二叔已經開始進行最后一場游戲。 而最后這場游戲,他的二叔失敗了。 他們沒能再彼此身份正確的時候見到對方,直到他游戲失敗時都沒能見到。 如今以這兩種不同的身份,他們卻在預選賽里面相遇了。 在現在的時間跟空間以及地點里,他的二叔是不會再記起他。 就像他二叔說的,在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里,他們永遠都是在一起的。 在沒有在一起的時間里,他們就永遠不會在一起。 “回答,正確?!敝v臺上的二叔身形恍惚了一下,四周突然變得黑暗起來,一切都消失不見,又是黑暗的空間。 就在蘇白的前方,卻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光亮口子。 出口? 應該只能是出口了吧,這個游戲還不夠成熟,也沒有完善,可能本身也是用來測試的。 蘇白有些艱難的朝著那道光亮走去,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遇到他的二叔,甚至不知道下次遇到他的二叔,對方又會是怎樣的身份。 一旦對方是審判者,那么失去一切后的二叔,會殺死他嗎。 而且說不定的是,總榜前幾不出現的原因,正是因為前幾名正在游戲之中。 蘇白吐出一口氣,這是他進入游戲后,第一次感到了沉重。 無比沉重,每一步都感覺如此艱難。 為什么會是這樣,這就是他想要知道的真相么。 審判長,到底是以怎樣一個身份存在這個游戲之中,如果他是審判長,那么一旦成為審判者的二叔,是否便是聽從他的命令。 有那么一刻,蘇白很想要見到審判長。 上次游戲后他們就沒有見過面了,明明他們之間的關系很是親密,卻感覺開始逐漸陌生起來,甚至各自的立場也開始背道而馳。 蘇白朝著那道光亮走去,忍不住的低聲喃喃。 “審判長,我想要見你?!?/br> 白光閃過,無數的金光落下,八翼翅膀安順的垂下,卻又輕輕包裹起來。 審判長站在蘇白的身后,輕輕抱住他的腰肢。 “如你所愿?!?/br> ※※※※※※※※※※※※※※※※※※※※ 啊啊啊啊啊好爽終于把這個伏筆給干出來了??! 沒錯,審判長就是最后的最大最大的大反派?。?! 哈哈哈哈哈哈 —————— 審判長:玩游戲嘛?輸了被我日那種。 蘇清:…… 感謝在2020-12-02 13:47:48~2020-12-03 23:50: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月石不用真是可惜 90瓶;喬崽、喵喵的貓 10瓶;前排圍觀的兔砸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