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真能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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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過后,兩人都是認定沈諾不是普通人,但最多就是一個身手好一點家伙,再不濟變魔術的也行??! 黎簇抬手看了看手中的黃紙,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張十萬元冥幣,上面還帶著一條血絲! “靠,這人有病吧!” 梁灣奇怪的看了看黎簇的“冥幣”!抬手看了看手中的黃紙,上面畫了一個愛心!還有一把刀? 這家伙不會是被我的美色所迷惑,想要追求我吧?梁灣想到這臉龐出現了絲絲陶醉! 黎簇也看到了梁灣手中黃紙上面的畫,暗道說好的道士,不給黃紙就算了,給什么冥幣?神經??! “叮,叮!” 就在兩人暗自思量之間,一聲消息響動打破了難得的平靜! 梁灣回歸正常,從白大褂里拿出手機,看了看手機上的消息,嘴角一翹,像是有什么開心的事! “咳咳!”梁灣咳嗽一聲,強裝鎮定! “你感冒?”黎簇嫌棄`! “咳,帶你去見一個人!也許你家伙會知道一點東西!”梁灣吸了口氣,帶著一絲絲假笑! 黎簇轉頭不再理會對方! “和你的傷疤有關系!” ………… “到底是誰?”黎簇有些不耐煩! 梁灣神秘兮兮地看著他,黎簇有點納悶,心說我和你又不熟,你他媽賣什么關子。 我靠,要賣也是我老爹過來給我賣關子,怎么也輪不到你啊。不過看梁灣的樣子,他只好配合道”那個人是誰?” “按道理說我也不知道,這是公安局的事情。不過我是你的醫生,和他們接觸得比較多。所以我偶然知道了一點消息?!绷簽车?,”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br> “那到底是什么人?”黎簇心中暗罵賣關子還賣兩回,你以為你是寫盜墓小說的嗎,接著問道,”您能別賣關子嗎?” “想知道?請我吃飯啊?!绷簽痴f,有點戲弄地看著他。 黎簇皺了皺眉頭,心說這女醫生怎么回事,是不是腦子有毛病,難道是看自己年輕俊俏想調戲自己? 黎簇對于自己的外貌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他騙騙小女生還可以,但是要想吸引這種成熟女性,顯然是不可能的。 對方或許只是太無聊了而已,但是你無聊不等于我要奉陪。 “哎,我是學生,可沒什么錢,敲詐我你好意思嗎?”他特地強調了學生二字,希望對方高抬貴手。 梁灣從抽屜里掏出幾張紅票子來”這是你被送來的時候放在你的衣服里的,不算多,江浙匯你是請不起了,吃鹵煮總行吧?!?/br> 黎簇接過錢,發現上面血跡斑斑,心中就一陣發悚,道”這是我問我朋友借的,我打算在外面躲幾天的時候使用,現在看來用不著躲了,我得還給他?!?/br> “少來。你不想知道你背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梁灣看了看手表,脫掉了白大褂,從辦公桌下拿出了高跟鞋穿上。 黎簇這才發現,這個女醫生年齡根本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大,最多大學剛畢業吧,身材很嬌小。兩條腿線條極美,讓他一下有些晃眼。 果然白大褂可以遮掩很多東西,黎簇心說,梁灣一下勾住他的胳膊,就讓他走,”走,我去幫你辦出院手續?!?/br> 梁灣的手很軟,從來還沒接觸過女人的黎簇有點魔怔了,心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艷遇,我靠,這艷遇也來的太給力了。難道這女人特別喜歡背上被刻成比薩一樣的男孩子? “出院,我可以出院了嗎?”他有點迷迷糊糊地問道。 “是不是男人,婆婆mama的?我都陪著你了,怕什么?”梁灣拉著他就出了辦公室,順手把燈關了。 黎簇真的迷糊了,時隔幾天之后他想起來,還是覺得暈乎乎的,一個高中男孩,被這么漂亮的一個醫生jiejie勾著手臂在街上走,那雙白嫩的手上傳來的羽緞一般的觸覺讓他快要暈厥過去了。 如果沒有之后發生的事情,這一天就完美了,身上再被切幾刀也值了啊。在接下來的事情發生之后,他曾經在心里這樣想過。 北京大學第一附屬醫院邊上的鹵煮店中,有一家特別有名的叫”王小石”。 黎簇在這家鹵煮店里坐下之后才發現自己還穿著病號服呢。 “小伙子住院嘴巴里淡出鳥兒來了吧,偷跑出來吃點口重的啊,喲,這是你jiejie嗎?長得可真標致?!丙u煮店的伙計看到就覺得好笑,一溜兒調侃。 “姐你妹啊,我是他同學!你點不點菜,不點我們上別家去了!”梁灣罵道。 “得,jiejie您別那么兇?!被镉嫼敛辉谝獾膿u了搖手立即跑了。 “你平時都這脾氣嗎?”黎簇被嚇了一跳,問梁灣。 “什么脾氣?”梁灣一邊翻看著桌子上的點餐牌一邊問他,”說清楚點兒?!?/br> “神級大條不靠譜的脾氣?!?/br> “你才神級大條呢?我這不是帶你出來找線索呢嗎?”梁灣迅速翻動著菜單,”這話題輪不到你和我來討論?!?/br> “那現在能告訴我,在我背上刻字那人——”黎簇問道。 梁灣看了看手表,”別急啊,一個菜也沒上,正主兒也還沒到呢?!?/br> “正主兒?”黎簇剛說完,忽然門口又一陣嘈雜,遠遠聽到伙計的聲音”幾位?” “有人在了?!遍T口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梁灣立即抬頭看向門口,招手”這邊這邊!” 黎簇回頭望去,看到一個消瘦的穿著黑衣服的男人從門口走了過來,他嘴巴里還叼了一支煙。 “王盟?!蹦腥俗叩嚼璐剡吷?,伸手跟他握了一下手,”你一定就是黎簇了?!?/br> 黎簇莫名其妙地看了梁灣一眼,卻發現這個女人一直盯著王盟,臉頰都紅了。 犯花癡了啊。黎簇胸口像被打了一拳,有一些小受傷,還好這傷感情的刀子下的夠快,他還沒什么大感受。 是吧,果然這種女人是不會喜歡小男生的,勾搭自己只是因為覺得自己年紀小沒危險吧。 可是她為什么要帶他來和心儀的男友吃飯呢?她喜歡帶著電燈泡?我和她不熟啊,這個電燈泡我想點都點不亮。 王盟卻沒有理會梁灣,只是禮貌性地向她點了點頭,就問黎簇”你的背沒事吧?” “沒事。你是——” “我是襲擊你的那個人的同事?!蓖趺税衍囪€匙放到桌子上。 黎簇愣了一下,花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立即往后縮了一縮,”別開玩笑?!?/br> “不是玩笑,那人的名字叫黃嚴,是我的伙計。我剛到公安局錄完口供?!?/br> “你想干什么,我背上已經沒地方給你刻了?!崩璐叵肓⒓措x開,心說狗日的,這臭娘們兒是把我賣了是吧。 王盟擺了擺手,表示抱歉”不,你誤會了。我只是來道歉,并且給予一些賠償,希望你不要對這件事情深究下去。聽梁灣說了,你背上很可能會留下疤痕,我們會給出合理的賠償?!闭f完,王盟拿出一張紙,放在桌子上推給黎簇。 “這是什么?” “這是轉賬支票?!?/br> 黎簇接過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支票這種神奇的東西,那是一張桃紅色的小票,上面印了一串數字,他看到上面有很多零,但是數不清不是一萬還是十萬。 不過就算是一萬,對他來說也是相當可觀了。 “你想干嗎?” “這是給你的補償,我等下會帶你到銀行,教你入賬,不過之前,我們還是有一個條件?!?/br> 王盟的手按住了支票”我希望你今晚不要回醫院,我想和你仔細聊聊那天發生的事情,我在對面的酒店開了一間套房,我們可以去那邊聊聊,你告訴我一些細節,然后晚上你就睡在那兒好好休息?!?/br> “這有什么好聊的,不就是被砍了幾百刀嗎?我當時就昏過去了。什么也不知道?!崩璐乜戳艘谎壑?,他想起在電視里看到過這種東西,似乎確實很有價值。 不過他有點惶恐,因為他不覺得自己知道的那點事情有這么大價值。 王盟看了一眼梁灣,梁灣說道”我告訴過你了,他確實什么都不知道,你還不相信?!?/br> “我還是要知道細節過程,因為很多在別人看來無意義的舉動,在我們這一行可能會是性命攸關的東西?!?/br> 王盟點上一支煙,問黎簇”如何?不管怎么樣,這十萬都是你的?!?/br> 此時黎簇已經對著支票數了好幾遍,發現確實是十萬塊錢。 王盟突然的問題讓他打了個激靈,他點了點頭,心中道”去!我去!不就開個房嘛!” “喂,今天晚上不是陪我嗎?”梁灣有點急地對王盟道,”你說話不算數啊?!?/br> “不會耽擱太長時間,畢竟小兄弟是病人,需要休息。這件事情我得快點搞定,我不想勞煩我老板親自出馬,那會出大事?!?/br> 王盟讓了讓從身邊端鹵煮的伙計,一大份鹵煮被端了上來,”吃吧,今天我請?!?/br> 吃飯的過程中,黎簇一直在聽梁灣和王盟聊天,王盟很有耐心,沒有問黎簇任何問題,只是和梁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聽著他們的對話,黎簇越來越疑惑。 最初,黎簇判斷這個王盟可能是精神病院的職員,要不然怎么會有這么一個變態的同事;或者就是什么黑道里的人,黃嚴可能牽涉了什么黑道生意,王盟是他的同伙,現在跑來用錢堵住自己的嘴巴。 但是聽著聽著,黎簇又發現不對,從這家伙零碎的話語里,越來越讓人感覺他像一個做小買賣的。 因為王盟談話間頻繁提到貨物、鋪子、老板這些瑣碎的詞語,感覺上像賣切糕的或者路邊賣干貨的小商販。 但是,黎簇認為自己還是很會看人的,雖說是做小買賣,這人的小買賣肯定和其他人不一樣,因為從舉手投足間,王盟的氣場和普通人完全不同。 那是一種距離感,讓人感覺,這人說出來的事情,全部都是無關緊要的,真正的秘密被深深地壓在他的心里,他永遠也不會說出來。 從他們的對話里,黎簇還能聽出來一件事情,似乎這個王盟的老板,是一個十分厲害和重要的人物。 “他和一年前相比變了很多?!蓖趺私洺S眠@句話來形容他的老板,除此之外便不愿透漏更多了。 梁灣似乎對王盟的老板很有興趣,經常有意無意地把話題繞到這個上面來,但是王盟總是能輕描淡寫地擋開。 梁灣確實是個極品花癡女,竟然完全沒意識到這個男人一直在敷衍。 當然,多年后黎簇想起這個場面,才明白梁灣并不是花癡,只是自己當時看人的段位還遠遠不夠而已。 吃完飯他們便去了對面的賓館,這樣的組合確實奇怪,一男一女帶著一個高中生,高中生還穿著醫院的病號服。 好在這個社會只要有錢就會少遇到很多問題,所以,這奇怪的組合倒也沒遇到任何麻煩。 王盟訂了一個豪華套房,黎簇走進里面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當他看到套房客廳里擺的大沙發,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而梁灣則從包里掏出之前給黎簇看的那個信封,丟到沙發上,對王盟道”你們快點啊?!?/br> 剛說完,王盟已經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刮胡刀一樣的東西,刺到了梁灣的后背上,那東西發出一連串電擊的聲音,梁灣驚叫一聲,癱倒在沙發上。 “電擊槍?!蓖趺藢璐亟忉尩?,蹲了下來摸了摸梁灣的脖子,梁灣還在不停地發抖。 說著他就朝黎簇走了過來”不要怕,我的同事在你背上留了一個東西,我要拿回來,這些錢就是你的,這個女人我不想讓她知道的太多?!?/br> 黎簇目瞪口呆,一摸自己的后背,上面的疤痕全部被醫生縫起來了,怎么可能有什么東西,心說,狗日的,你果然是來完成你同事未完成的變態事業的。果然,這家伙說什么鋪子,難道是賣人皮包子的鋪子? 不過這種情況下,作更多的猜測也沒任何意義,黎簇立即后退。 “別害怕?!蓖趺死^續說道,拿著電擊槍一步一步地朝他靠近。 黎簇知道要糟了,他在網絡上看過這東西的威力。人給電上一下,估計連小便都會失禁。 不過,黎簇倒也不慌,多年和他老爹在房里追打的經驗足可以讓他拖延一會兒。 他的眼睛條件反射地四處瞄著,想找逃脫的方向。 整個房間分為兩個區域,一邊是床鋪所在的休息區域,一邊是放著沙發和茶幾的辦公區域,所謂的豪華套房,就是辦公區域特別大,辦公區里還有一張相當舒適的三人大沙發,擺在電視機對面最顯眼的位置上。 現在,王盟和黎簇之間只隔著那張沙發,這是黎簇唯一的優勢。 黎簇知道當一方在進攻的時候,另一方首先要做的,就是減緩對方的進攻速度。而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在對方的進攻路線上設置障礙物。 現在王盟如果想要攻擊黎簇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選擇一個方向,繞過沙發,不過這樣的話黎簇可以從容地往相反的方向跑;而另外一個就是直接從沙發上跨過來,不過如果不是身手特別好的人,想要跨過沙發會比繞過沙發花的時間更長。 只要王盟選擇了一個方向,黎簇就能得到機會,他就能沖到門口,打開門,然后在走廊上一邊大喊”有變態啊”,一邊沖下樓梯。 他估計必須沖到大廳才會安全,因為王盟一定會在后面追擊。其他人要是看到這樣的情況,第一反應就是躲一邊去,就算有人見義勇為,估計也會被王盟一電擊搶放倒。 但是只要到了大廳,因為人夠多,王盟就算把自己電倒了,也沒法把自己弄走,那樣的話最多當眾大小便失禁一次。 黎簇心念如電,在半秒內,他已經做好了計劃了,唯一的變數是,王盟進來的時候,有沒有鎖門。 當是他沒有注意,如果王盟把門鎖上了的話,事情就有點麻煩,但是他的眼睛也看到了門邊上的衛生間。 衛生間的門確實是打開的,如果大門打不開,他可以立即沖進衛生間,把門鎖上,里面有可以打到前臺的電話。 王盟顯然也在思考如何進攻更加有把握,黎簇一動,他就跟著動,一直預測著黎簇的行動路線。 他沒有貿然貼近,也是以沙發為屏障運動著,而且動作十分靈敏,無論黎簇怎么做假動作,都甩不掉他。 黎簇的冷汗流下來了,棋逢對手啊,這家伙和喝多了跌跌撞撞的老爹可完全不一樣,看樣子深得這種室內追逐戰的精髓,也許這家伙有和他一樣的童年吧。 兩個人在房間里好像跳沙灘舞一樣來回折騰,黎簇漸漸有點沉不住氣了,有幾次他都想孤注一擲的沖出去,但是都在最后一刻忍住了。 他發現,王盟總是可以在他準備孤注一擲的時候做好全力一擊的準備。 怎么辦? 黎簇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陷入這種窘境,背上的傷口也開始癢痛起來,但就在他的腳步開始混亂的時候,哐的一聲巨響,在他面前飛轉騰挪的王盟突然停住了,剛才專注的眼神一下翻白,然后整個人倒在地上。 他手上的電擊槍也摔到了地板上,在地毯上一路打著滾,滾到了墻角邊上。 黎簇這才看到站在王盟身后的披頭散發的梁灣手里拿著一個花瓶的柄,她還想再砸,卻發現花瓶剩下的這個柄已經沒有太大攻擊力,于是扔掉,然后朝著王盟的胯下狠踹了兩腳。 王盟疼的縮起了身體,這時候,梁灣看到了角落里的電擊槍,轉身撿起來,對著王盟的后背刺了下去。 頓時,一股燒焦的味道散了出來,王盟渾身亂顫,一股暖暖的液體就從他胯下漫延開來。 “狗日的,敢暗算老娘,虧得老娘對你一片真心。他媽的,疼死我了?!绷簽趁浑姄舻牟课?,坐倒在沙發上,留下黎簇一個人膽戰心驚地看著這場面。 安靜了一會兒,梁灣就對黎簇說道“愣著干什么,快扶老娘起來,我們回醫院?!?/br> “他怎么辦?” “放心吧,死不了,難道還要老娘來伺候他?”梁灣道。 “難道不用報警嗎?”黎簇問道。 “不能報警,你不知道他的身份,我是有一些耳聞的,報警了就是大事情了。我看我得請幾天假躲躲了,要不然他們會來找我算賬的?!?/br> 梁灣道,”對了,你的錢呢?” 黎簇拿出支票,梁灣就說”這得分老娘一半,老娘今天可是白白倒了血霉?!?/br> “憑什么,你背上又沒給人畫條兒?!崩璐貭庌q道。 梁灣也寸步不讓地反駁”我背上可被電了兩個大窟窿,我還以為這小子是我的真愛,沒想到他是另有目的,還真下的去手。 不管,如果你不分我,我就去自首,把你這錢說出來,你這是接受犯罪分子的賄賂,到時候,保管你一分錢都拿不到?!?/br> 梁灣說的咬牙切齒,黎簇看她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背后疼的,還是真的是很生氣,只得答應。 梁灣抓起他的手,讓他扶住自己,就道”親昵一點,先出酒店再說,鬼知道他是不是只有一個人?!?/br> 梁灣是一個非常嬌小的女人,黎簇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感覺很舒服,不由得抱得緊了。 梁灣沒有察覺,他們一路下了電梯,黎簇的病號服很顯眼,但是沒有任何人阻攔他們。 他們一路出了酒店的大門,上了出租車,梁灣才松了口氣。 “咱們現在去哪兒???”黎簇問道。 梁灣看了看黎簇,想了想,就對黎簇道“去我家!” ………… “對了,你剛剛不是被電暈過去了嗎?怎么突然醒了?”緩過勁來,黎簇問道! “我也不知道,只感覺當時渾身抽搐,就快死了,突然一股釋懷般的暖流將一切都消除了!” 梁灣說完,伸手摸了摸暖流出現的地方,隨即眉頭一皺,將手從懷中抽出! 一團燃燒過的紙灰! “這是什么?”梁灣和黎簇同時疑惑。 許久之后,梁灣像是想起了什么,在懷兜里面翻找了起來。 “沒有了?” “什么沒有了?” “紙條!” “紙條?”黎簇疑惑,隨機眼睛一登!將懷中的冥幣拿了出來! 黎簇和梁灣面面相覷,聯想剛剛的遭遇,以及十萬冥幣,十萬支票;血絲,血光之災!愛心,美男計;鋒利的刀,電棒擊暈! 救命的暖流,以及在懷中燒毀的黃紙!細思極恐! “真能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