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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達朝著準備把天珠掏出來的江雨落拋了個眉眼,“大晚上的,鐘夜又不在身邊,碰到惡鬼了jiejie還能保護你?!?/br> “好,” 江雨落思忖片刻,帶著高達出門,“如果真遇到了什么邪祟就拿你擋刀?!?/br> 高達:“??” 他們一人一鬼風風火火地一直追到垃圾回收處都沒有找到鐘夜,江雨落看到這里的垃圾桶就想起鐘夜派無頭鬼影嚇唬他的事,一時間更加生氣,要不是高達攔著,恐怕已經把鐘夜的愛車小電驢給騎到修車廠當廢鐵給賣了。 “報告!” 高達盯著垃圾桶看半天,突然發現了什么,賊眉鼠眼地戳了戳江雨落,“鐘夜他不會垃圾分類!” “好一個‘忠良玉’,” 江雨落嘲諷道,“連垃圾分類都不會,他怎么當的鬼官?陰間不需要環保的嗎?” “陰間有專門負責分揀垃圾的鬼差?!?/br> 說曹cao曹cao到,江雨落和高達正悄悄說鐘夜壞話的時候,這尊鬼神靜悄悄地出現在了他倆身后,嚇得他們人丟了魂鬼丟了殼。 “你事辦完了?” 江雨落很快平復下來,裝作冷淡道,“我正巧下來遛高達,她和狗挺像的,一段時間不遛在屋里就會憋瘋?!?/br> 三番五次被出賣的高達欲哭無淚,但寄人籬下,她只能苦兮兮道,“……他說得對?!?/br> “我留在你手指上的那道痕跡無論何時都能保護你,至少比高達有用,所以晚上出門找我的話,其實不用帶上她?!?/br> 鐘夜淡淡拆穿了江雨落剛剛隨口撒的小謊,“而且我不會離開的,你下次記得把鞋帶系好?!?/br> “你懂什么,不系鞋帶是明天即將流行起來的時尚?!?/br> 江雨落面不改色,就算被拆穿,只要自己繃住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摔不死你?!?/br> 鐘夜輕輕笑了一聲,蹲下身去幫他系了個……系了個難看的死結。 江雨落有一瞬間失語,原本微微動容的心緒瞬間被那只死結給澆了個死灰不復燃,他忍住想直接給鐘夜來一腳的沖動,“這是毀在你鐘老板手里的第二雙鞋?!?/br> “我怎么不記得還有第一雙?” “鬼媒婆那次,拜你所賜直接化成灰了?!?/br> “那不算我的?!?/br> 鐘夜一本正經道,“你的鞋和你的安危相比,還是你比較重要?!?/br> “那我可真是謝你抬愛?!?/br> 江雨落皮笑rou不笑,話鋒一轉,呵呵道,“剛剛你辦什么事去了?” 一旁一直插不進話的高達瘋狂腹誹:你果然非常在意! “之前有人在蒜瓣兒身上下了符咒,說明你又被盯上了,并且那東西已經找到了這里?!?/br> 鐘夜并沒打算隱瞞,讓江雨落知道他的頭時刻掛在褲腰帶上才能讓這家伙對周圍時刻保持警惕,“剛剛我順著留下的氣息追,在另一棟樓樓頂找到了一些線索?!?/br> “什么意思?” “這次來的東西,至少是鬼王級別的?!?/br> “比你官大,還是官???” 每一次江雨落睜著無辜的眼睛真誠地問出這種問題時,鐘夜心里想揍他和想摸摸他腦袋的沖動就會激烈打起架來。 “鬼王屬于貴胄,直接歸屬閻王座下,與普通官宦不同。權力雖然不大,但能力必然不同尋常?!?/br> 雖然想揍江雨落的念頭暫時占了上風,但鐘夜依舊習慣性地耐著性子給這小白癡做解釋,“官宦之中與鬼王們交往較多的是首判,我幾乎不與他們來往,所以并不了解。一般而言,鬼王現世都會伴隨災異,絕非小事?!?/br> “災異?” 江雨落懷疑道,“我們這塊風水寶地往前推個一百年都沒有發生過地震旱澇,難道鬼王強大到能夠改變地質或者氣候?” “并非傳統意義上的自然災害才叫災異,比如百鬼夜行,也可以稱為災異?!?/br> “那你覺得,咱們公司大樓里人人血流不止,算不算災異?” 江雨落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腦回路清奇,能將這兩件事聯系起來,沒個十年腦血栓的話就只能用想象力豐富如他來解釋了,然而他話音未落,面前突然一聲巨響,伴隨著邪風呼嘯,腥氣四溢,眼花繚亂之中江雨落只能感覺到鐘夜緊緊拉著他的手。 “真聰明啊,江雨落!” 濃霧散去,祁利叉騎在巨大的魂犬身上,抱著手得意洋洋地看著江雨落,“只有小爺這種曠世奇才,才想得出用人類無用的血創造出就算是鐘馗和你也無法反抗的法陣?!?/br> “陳莫海?” 江雨落心道好嘛,又瘋一個,他們身邊的男人好像就沒有一個腦子正常的,只不過陳莫海目測比鐘夜病得更重,明明喘口氣都像要發生一場腥風血雨,可他怎么就從這家伙語氣里聽出了一股“快來夸夸我”的意思? “你果然是忘了小爺我!不然怎么可能對我視而不見,” 祁利叉無視江雨落看病人似的眼神,自說自話道,“沒關系,小爺的法陣就是為了幫你恢復記憶,認清你身旁的敵人而設計!” “陳莫海被鬼上身了?” 江雨落躲到鐘夜身后,小聲詢問。 “嗯,上他身的恐怕就是那位糾纏你……糾纏我的一個小弟已久的鬼王,祁利叉?!?/br> 鐘夜一手緊抓著江雨落,另一手已經暗暗召喚出能夠潛伏在陰風中的鐮鼬,但是很奇怪,他并沒有從祁利叉身上感受到殺意,或者說祁利叉和江判的關系本身就很奇怪,與其說是交惡,更像是祁利叉單方面視江雨落為宿敵,而江雨落壓根沒正眼瞧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