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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需現在忍辱負重把老婆哄回來,至于他們結婚后……那時候宋檬再不滿也只能受著了。    何光宗跪在白玉臺階上,已經開始暢想他成了宋家家主,衣錦還鄉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風光場面了。    果不其然,很快他就見到宋檬出來了。    何光宗眼前一亮,覺得自己之前的所有委屈都值得了,立刻沖了過來:“檬檬!你終于原諒我了!”    迎接他的是一張冰冷的警察證。    周淘擋在宋檬面前,娃娃臉顯出了幾分肅穆:“何光宗,我是首都星警察廳行動部初級警員周淘,現懷疑你和一樁□□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br>    何光宗的笑凝固在了臉上,詫異的往后看去:“檬檬?”    宋檬嘴唇緊抿,沒有回答他。    “你出賣了我?”何光宗瞪大了眼,“你明明許諾過,會替我保守秘密的!”    宋檬:“我只是實話實說?!?/br>    “實話實說?你怎么這么狠心?連未婚夫都能下毒手?”何光宗雙眼漲紅,看到身旁的李戎后突然一怔,緊接著仿佛明白了什么,猛地笑了出來。    宋檬擰眉:“你笑什么?”    “我知道你攀上了高枝兒想擺脫我,但是沒用的,就算你和我解除婚約也沒人敢娶你!”何光宗大笑起來,語氣卻是惡毒至極,“因為整個首都星的貴族都知道你被我睡過了!你個二手貨,沒人敢要你了!”    “你怎么能這樣?!”沒想到這人能這么不要臉,宋檬氣得渾身發抖,眼淚都出來了,“我們根本什么都沒有發生,你怎么能那么說我!”    何光宗瞇起眼睛:“我怎么說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會相信?!?/br>    真是24k的人渣啊……    連周淘這個Ba都看不下去了,他掏出一個電子手銬朝何光宗甩去,一陣微弱藍光閃過,透明電子手銬直接把何光宗雙手捆在了身體兩側。    “你抓我也沒用,就算我進去了也判不了的哈哈哈哈,”何光宗被裹得像只毛毛蟲,一邊掙扎一邊大笑,“法官會站在我這邊,他知道我是被迫的,我是被發情期的Omega引誘!我才是受害者!”    “引誘你媽逼!”許靜安脫下十厘米的高跟鞋抽了過去,“Omega發情也不是你禽獸的理由!”    “呸!”何光宗吐出一口鮮血,盯著許靜安一字一句道,“要不是安寧哭著求我上他,我會多看他一眼?”    許靜安氣急,又要抽他耳光,卻被安己一把攔住了。    許靜安詫異抬頭:“你——”    “犯不著和人渣生氣,”安己站到何光宗面前,聲音平靜幾乎冷酷。    “干、干什么?”何光宗咽了咽口水,潛意識有些害怕這個漂亮得過分的人。    安己聲音平穩:“你知道□□犯的下場嗎?”    “我沒有□□他!”何光宗再次強調。    安己卻仿佛沒聽到一般,自顧自的說著:“首先你會被化學閹割,從此你□□那二兩rou再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其次你會被判刑310年,看你這模樣,估計監獄里排著隊的犯人等著上你?!?/br>    “你他媽——”何光宗漲紅了眼,恨不得沖過去在安己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牙印。    安己卻渾然不覺,只是道:“到時候你就會聽施暴者說,我也是被迫的呀,誰讓你長得太好看了?”    何光宗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老子是Alpha!”    “你以為Alpha就不會被□□了?其實監獄里的那些人最喜歡長得好看的Alpha了?!卑布耗樕暇`出一朵明艷的笑,宛如地獄中盛開的血色玫瑰,“Alpha多帶勁兒啊,看著高高在上的你們匍匐在身下,這不正是你們所追求的征服欲嗎?”    “沒用的,你嚇不到我!”何光宗冷笑一聲,突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情,“我是帝國精英,我是國家的未來,沒有人敢把我怎么樣?!?/br>    “是嗎?”安己平靜往前走了一步,緊接著他突然一拳打在了何光宗腹部。    何光宗:“??!”    劇烈的鈍痛瞬間傳遍全身,仿佛五臟六腑被攪碎了一般,何光宗疼得瞬間就跪了下來。眼前一陣陣發黑,口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淌……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幾秒鐘,也可能是幾分鐘,何光宗終于找回神智,他搖晃著起身,一字一句道:“警察,我要控告他剛才對我進行人身傷害?!?/br>    “???你說什么?人身傷害?他怎么傷害你了?”周淘一臉茫然抬起頭,“我剛剛在數螞蟻,不好意思沒看見?!?/br>    何光宗:“……”    我他媽……!    何光宗被帶回了警務處,虞正阮聽完他們的推斷后臉色就沒正常過,白得比小姑娘打了粉底的臉還要白。    他一向驕傲自負,沒想到被自己最看不起的Omega打了臉。    虞正阮冷著臉把安燦放出警局,和安己擦肩而過時,小聲說了句:“抱歉……”    “你說什么?”安己停下腳步,笑得溫和,“不好意思,我剛剛沒聽清楚?!?/br>    “我說……”虞正阮深吸一口氣,仿佛連每根頭發絲都寫著抗拒,卻一字一句道,“很抱歉,這個案子是我疏忽大意!”    安己:“哦?!?/br>    虞正阮:“……”    但是他始終有一點不明白:“受害者的指甲里為什么有你的皮屑?”    “因為我和他在花園里起了沖突,”安燦看了虞正阮一眼,“知道我為什么說安寧是自作自受嗎?”